但是,当徐年把手从床到处抬起,放在自己两腿之间的时候,金月的身体和视线也跟随他的手一起移动了。她一直在注视着他。
这一发现让徐年头皮发麻,他轻轻捏了捏龟头下面的地方,用两根手指缓慢地捻,才稍微缓解了一丝难忍的涨意。
马眼溢出的润滑液随着他的动作沾上他的手指,后来他用手掌裹住茎身,手做的穴就显得很潮湿,湿得令他浑身紧绷。
他注意到金月的眼神,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想要看他自慰,然后就看了,有种急色的感觉。
但也因为她衣衫完好,除了头发是刚刚躺在他身上有些蓬乱以外,整个人的气质纯真无邪,一点也没有在看人自慰的赧然,更看不出来那是她亲生哥哥在她面前展露性器的模样。
看着亲生哥哥在她面前赤裸下身,露出阴茎,她理应做出什么表情呢?
徐年想过她会尖叫,怒斥他恶心的样子。
更多是在梦里,一切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发生了,他只知道梦里那个人是她,她的身体流出他射在里面的精液,眼睛是浑浊的样子。
都不如此刻这么真切。
实实在在的金月,看得见也摸的着的她,既没有暴怒,也尚未被他的气息如暴风般席卷,现在还是澄澈的,懵懂的,一无所知地看着他。
她在这种混合的气质中暧昧地开口:“那天太黑了,我什么都没有看清。”
她想看清什么?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天而降,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击中了他。他握着他勃起的阴茎,在她面前碾压茎身,把冠状沟下面滚烫的皮肤拉扯变形,拉到龟头上面,包裹住血红发烫的粉色龟头,也包裹住它不断吐出黏液的马眼,从脊背开始蹿行的电流令他身体发颤。
呼吸都黏滞了。
而金月依然天真,像只懵懂的兔子,对危险没有一点点警觉,趴下来,趴在他大腿边上,手指抚摸他的大腿内侧,“你当时在想什么?”
徐年松手。
翻身坐在她的身上。
她身上的衣服太碍事了。无论是那件白色的T恤,还是那条卡其色的短裤都是如此。他一只手握着性器,另一只手提起她衣服下摆,把T恤拨到胸口上面,看到了她白色的蕾丝内衣。
边缘处点缀一排细小的波点,中央一朵粉色的蝴蝶结,一种幼齿的感觉溢出。他想起她还没有成年。
但他没有起身,继续压在她身上,而她竟然对他突然的行为毫无惊讶的反应,只是把眼睛稍微睁大了一点,徐年扯下她的胸罩。
钢圈下移,由于没有解开扣带,只露出半个手掌大小的空间。他看到夹在T恤和胸罩之间深粉色的乳晕,几乎立刻控制不住,被支配一样,俯下身吻了下去。
他含住她的乳头,她被他含着,身体颤了颤,徐年想她终于知道害怕了。
抬起头,把肉棒抵在她赤裸的肚脐上面,覆在她身上望着她,说,“我当时在想你。”
胸罩渐渐归位,又被他的手扯出一小片叁角形的真空地带,他看到她两边的樱桃红色的乳头,一边被他吮吸过,带着水渍,挺立起来,另一边还是软的,小小的,似乎向内凹陷。
他用手指轻轻捻过。
一边捻,一边俯下身体,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进一步变小,他把肉棒下移到她的胯间,也拉下她的拉链。
浅蓝色的小狗内裤露出,紧接着,他把肉棒隔着内裤插到她两腿之间,插到软肉里面。
“想像这样对你。”
用力撞向她的下身。
她发出一声从嗓子眼里挤出来闷哼,不由自主的,声音细得像是某个动物的幼崽。
眼睛也湿漉漉的。
他完完全全贴在她身上,将她的两只手上提,合拢在头顶上方,仔细观察她的表情。
但她好像真的不知道害怕一样,懵懵懂懂的,侧转过脑袋,还在用嘴唇触碰他的下巴。
徐年含住她的嘴唇,像反复品尝一块不会融化的糖,每一次吻下去,都有汁水外溢出来,是甜的,带着一点点奶香味道,是她刚刚喝过的巧克力奶味道。
太甜了。
几乎是由这种甜蜜的汁液构成了她,又在亲吻的过程中重新变回了液体本身,他舔她的脸颊,耳后,耳垂,舔到一路润泽的液体,然后他轻舔她的脖子,慢慢转动到中央,咬住她喉咙的凸起。
他感觉她又颤了颤。
那团被他推到上面的衣服,现在已经完全皱成了条状,他闭着眼睛摸到,想要直接用手撕开,但他忍住了。
脱掉的T恤被他扔到了地上,现在,她的上身只有一件不在原位的内衣。被他拉扯以后,露出一半的下乳,左侧的半边已经渐渐回归原位,右侧的半边卡在乳房中间,底端站着一颗挺立的乳头。
他慢慢舔到她的胸口。
越是靠近她的乳房,她就颤抖得越厉害,徐年把双手伸到她背后,尝试解开她的内衣,解开了。
两侧的内衣扣带摊开在她身前两边,徐年吻到她胸口,咬住她没被胸罩盖住的饱满乳房,第二次挺身撞向她的下体。
金月控制不住颤抖,叫出了声音。
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他转过头不看她的眼睛,重新把她的耳垂含到口里,她感觉到一种难忍的痒意,从汗毛开始层迭,蔓延上去,一直汇聚到头皮。
然后徐年把她的短裤扯到膝盖处,一面剥离遮盖保护她的衣物,一面用没有褪全的衣物限制她的动作,把她固定在那里,不能张大腿,也不能躲,不能逃。
向上拉扯她的内裤。
随着他的动作,内裤变成条状,粗如小指的硬物在她的穴口处左右慢捻。
这种感觉比此前加起来的感觉都更直接,更粗暴,金月立刻小小地尖叫出声。
但她根本无处可躲。
他压在她的身上,气息喷洒,耳垂一阵细密的痒,他的脑袋埋在她的胸前,用前额掀开她的胸罩,像进食的牛羊,舔着食物,舔着奶,吮吸她的奶头。
还有他的下身,塞进了,更深了,隔着内裤肏到了肉蚌的里面,她觉得他像是碰到了她的骨头,又像是直接插到了比她骨头更深的地方里面。
竟然可以进得这么深。
她发出细小的,求救一样的呻吟,呼吸急促。
被他规律地捻动内裤,一遍遍摩擦着腿心。
层迭的快感从两腿之间涌来,他气息喷洒在她皮肤上的烫,他吮吸她乳头的羞赧感觉,全部都被放大了。
金月想要尖叫。
却只是发出像婴儿哭喊一样的呻吟。
“唔…”
她紧紧抓着徐年的衬衫,把他揉皱,用力揉皱,眼神失去焦距。
平躺在床上。
“流了好多水……”
徐年从她胸口抬头。
他举起手,给她看他的手掌,无色的水从指缝下滑到手腕处。
听到他长长的叹气声音。
翻身,侧躺在金月旁边,看着她而重新握住硬得发疼的肉棒。
金月这时候才发现他的阴茎外泌了好些乳白的液体,流到茎身,毛发之上,看起来像黑森林蛋糕上的奶油点点。
他在看着她高潮的样子撸管。
一只手挑起她的内衣,揉她的乳房,眼睛半眯起来。
慵懒又迷人的。
随意让衬衫落到下面,盖住一半的赤红肉茎。
也因此变得更性感了。
金月坐了起来。
一会儿,她重新躺下来,也侧躺,和她面对着面。
徐年这才看清她手里一片银色的避孕套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