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往床头挪动了一下,挣脱了女人的控制。浴袍已经完全松开了,前面半敞着,什么也遮不住。言生也没有察觉,靠着床头,又想低头了。
江轻洗突然站了起来,视线里都是言生粉嫩的皮肤。她踢掉拖鞋,爬上了床。在小孩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跪坐在了她微微叉开的双腿之间,亲了亲言生的额头,轻轻地开口,“让你泄出来,就睡觉好不好?”
你笑一下,好不好?
言生毫无动静。江轻洗决定就当她默认了,为什么?小孩什么都不和自己说,如果自己今晚嫌弃地离开她的房间,她是不是也无所谓?
江轻洗将双手都放在了言生的下体。现在可以看清楚了,自己被吓了一下。
没关系,言生也不会用,看她的样子,自己都没怎么摸过。江轻洗开始自我催眠。这么想着,又觉得手里的性器像小孩一样可爱。
一只手掌包裹住前端的时候,言生的背僵直了。女人收紧了手心开始旋转,紧紧盯着小孩的反应。言生小小地张着嘴巴,泄出了轻微的呼吸声。江轻洗加快了动作。
“嗯啊……”言生细细地喘息。
江轻洗用另一只手捏了捏。
“停……”言生听起来有点哭腔了,不知所措的眼神对上江轻洗。
就像记忆中黑亮的瞳孔,江轻洗把她推倒在床上,在小孩惊慌失措的神情下加重了手里的动作,手里的性器更硬了,有些血管支棱在表面,挤压着自己的手指。
就好像握着小孩的心跳,江轻洗盯着言生的眼睛,被她无措的神情激发了心底隐晦的心思。
指腹划了划,有些黏黏糊糊的液体。女人在小孩一下子拔高的哭腔里扣弄着翕动的小孔。
“……姐姐……不……”
江轻洗用拇指堵住了顶端。
小孩泛着红的眼角有点湿润了,小口小口急促地吐着气,露出了一点通红的舌尖。
“姐姐。”
言生有点哭喊了,江轻洗不忍心折腾她,摩挲着移开了拇指。
乳白色的液体射了出来,言生的眼睛有点失焦了,嘴角沾了点透明的液体,像一个任人拿捏的小动物。
江轻洗用手心接着小孩的精液。手心变得湿润,心也涨涨的,好像被什么填满了。看着言生刚回过神的眼睛,江轻洗笑着抬高了手,淡淡的腥味,还有一点奶味,朝发愣的小孩眨了眨眼睛,“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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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的时候,江轻洗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早晨的光线非常缓慢地进入进室内。闹钟还没有响,可以任由思绪飘得好远,只剩破碎的片段、半遗忘的画面,仿佛有人在她的脑袋里东翻西找,杂乱的场景最后都会定格在同一个地方,坐在床头的身影,湿漉漉的头发,遮不住小孩湿润的嘴角和露出来的舌尖,通红,硬生生地扎在自己心里。
为什么最后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江轻洗有点想装死了,耳朵也慢慢地变红。
“姐姐。”闭上眼睛,又能听到言生软绵绵的声音。明明言生这几年总是一副和自己不熟的样子,喊自己的时候倒是像小时候一样依赖。自己什么毛病?跟在身后的小鬼已经丢了好几年,一个人忙忙碌碌的生活也习惯了,突然再见面,言生挂着毫无波澜的表情走近了自己,也不是不可以继续不动声色,就像言生一直以来的疏远。本来一直把克制做的很好,昨晚都被自己毁了,言生一定觉得自己莫名其妙。
江轻洗裹着被子在床上打滚,一点都不想待会儿面对言生。
“叮叮叮!”
女人“啪”地关掉了闹钟,坐在床边发呆。
“刺啦刺啦”的声音让江轻洗烦躁,平底锅里摊开的鸡蛋开始凝固。早晨的房子是非常安静的。有些过于安静了。
女人抖动手腕,给鸡蛋翻了个面,听见了客厅传来的脚步声,她探出脑袋,就撞上了言生无精打采的视线,似乎还没睡醒。木由子
可能是昨晚睡迟了。江轻洗心虚地收回脑袋,将锅里的鸡蛋装盘,端出去的时候顺手拿了一盒柜子上的牛奶。
言生站在餐桌边,两边的椅子都被她拉开了,看到江轻洗走出来,揉了一下眼睛就坐下了,坐得也不太直,看起来像是被宽大的卫衣罩住了。
“晚上几点放学?”江轻洗看着言生低头吃鸡蛋,开口问她。
“10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