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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阳抬手在他头上砸了一下,“你小子,你姐早恋你不告诉我,现在是谈恋爱的时候吗,这才高二,马上又是期末考又是会考的,她那个生物成绩,她……”
    沉砚见他说起话来没完没了的,终于出声打断他,“诶呀,你没发现她最近心情好多了吗,你看她以前总打人,最近这几个月都没打过人。”
    “没打过人?那个砸自行车的不是她?”
    沉砚咽了一口口水,小声开口嘟囔,“那后来时拓都给大熊卸了一颗牙,那还是我姐夫猛了点。”
    沉阳踢了他一脚,“你给我好好说话,乱叫什么。”
    沉砚哼了一声。
    他又不想叫姐夫。
    可是,不叫姐夫,时拓不还他内裤啊!
    妈的,好不容易买了几条新的内裤,全被他抢去了。
    混蛋,他也要睡小姑娘!
    沉阳按了按发痛的太阳穴,想到刚才在拐角,那少年把陶桃按在怀里的模样,眉头都拧了起来。
    “爸,你知道就当不知道,千万别让我姐知道,我姐本来心理素质就差,好不容易谈个恋爱,心情好了点,你再刺激,我估计真的能去卧轨。”
    “你胡说什么你!”
    沉阳拿着手里的点名册,噼里啪啦的就想往他身上砸。
    “不是我说的!那以前她就是有过这个想法!你要算账得和我姑父算啊,要不是他说那些话,我姐也不能变成今天这样啊!”
    沉砚往后退了几步,躲开了沉阳的暴击。
    这会儿沉阳叹了一口气,盯着609门口,一脸的愁容,“那小子,叫时拓?”
    沉砚“啊”了声。
    “还挺好听吧,这以后生了孩子姓时,直接取个时间,时刻,多方便。”
    “滚回去上课去!”
    沉阳被沉砚气了个半死,胸腔都在震。
    中午吃过饭,陶桃做了一会儿作业,下楼去了车棚那边。
    她到的时候时拓已经到了,整个人闲闲散散的斜靠在石柱上,长腿抵住地面,唇边叼了一根烟。
    陶桃小跑着走上前,圈住他的腰,仰头问他,“阿拓,烟是什么味道的啊。”
    时拓闻言把烟拿下来,抬手捏了捏她的脸,低声笑了笑,“怎么还对烟感兴趣了。”
    小姑娘眨了眨眼,一脸的好奇,“我爸爸也抽烟的,但是哥哥不抽,我闻着感觉不好抽,但是他们说闻着和抽起来感觉不一样,我想问问你。”
    少年低垂着眼,眼底散着一片柔和的光。
    他低头,抬起她的下巴,声线很是撩拨,“那给你尝尝。”
    下一秒,陶桃还没反应过来,口腔里便弥漫了一股浓重的烟草味。
    淡淡的,还带着薄荷的香气。
    少年一只手掌住她的腰,把人往怀里带了带,唇舌吞咽搅动着她的唇舌,亲的小姑娘身子都站不稳。
    说是给她尝尝,原来是这么尝的………
    过了好一会儿,陶桃都快要喘不过气,他才松开她。
    怀里的人儿脸颊红红的,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时拓把那根烟捻灭在脚下,把人箍进怀里,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问,“好闻吗?”
    陶桃窝在他胸前,蹭了蹭,“好闻,阿拓的就好闻。”
    这会儿他低低笑出了声,把人一个打横抱起来,“先吃桃子去。”
    女孩儿两只手勾住他的脖子,不由得问他,“去哪儿啊。”
    这个点器材室应该是有人的。
    时拓凑过去在她鼻尖下亲了下,“这次带你去我的秘密基地。”
    走了有一会儿,穿过宿舍区,陶桃被他带到了废弃的活动室。
    活动室之前是学校办社团用的,后来省里的政策下来,一中的社团办了没几个月,就被勒令停止了。
    曹建波那时候为了泡妹子,搞了个台球社,学校还特意弄了张台球桌过来。
    后面活动室被废弃,也没人来收钥匙。
    时拓他们有时候就跑到台球室来吃外卖抽烟打牌,一群男生混在这里。
    这会儿他把小姑娘放到台球桌上,走上前锁好了门。
    里面灯光有些暗,不过看的还算真切。
    小姑娘晃着一双腿,打量着里面的布局和陈设。
    有些地方积了灰,但是桌上和椅子上还是干干净净的,感觉经常有人过来一样。
    “阿拓,你们经常过来吗?”
    少年“嗯”了声,一边走,一边脱校服外套,“曹建波有钥匙,他们犯烟瘾就过来抽。”
    怪不得,这里面一股浓重的烟味。
    时拓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冬装外套已经被他脱下去了,身上只剩下一件单薄的毛衣,裹着瘦削的身材。
    他凑上前,在她颈间吻着,声音很轻,“上衣别脱了,别感冒。”
    小姑娘轻轻“嗯”了声,往他身前挪了挪位置,“那,那你把我裤子脱掉。”
    时拓抱起她,一个抬手,把校裤和内裤一起扯下了。
    冬装校服,裤子和上衣都是棉的。
    这会儿陶桃下身光溜溜的,时拓把外套铺在台球桌上,盯着她一条裤子,不由得皱了皱眉。
    “怎么没多加一条裤子。”
    这几次做,都是在家里,那时候陶桃都是洗过澡的,在学校俩人还没做过,时拓也不知道她穿的这么少。
    宁川冬天气温不会低于零度,但是也就是3、4度的模样,就一条校服裤子,着实有些少。
    小姑娘一双腿缠上他的腰,在他腿上摸了把,出声一笑,“你也只穿了一条。”
    时拓被她逗笑了。
    他抬手,扯开裤子抽绳,褪下内裤,拿出硬挺的鸡巴,“傻死了,我是男生,不怕冷。”
    陶桃朝他凑过去,湿淋淋的阴户蹭着他的龟头,“阿拓是烫的,我就不会冷。”
    时拓被她蹭的尾椎骨都麻了。
    低声“哼”了下,他从口袋里翻出一个避孕套撕开,套了上去。
    这会儿他刚要往里操,陶桃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按住他,问,“阿拓,你要喝奶吗?桃子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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