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亦溪第叁次被绑之后,她有些愤愤地想到。
脑袋上的黑布终于被掀开,亦溪眼前除了看起来像是高级会所包厢的陌生房间外,就看到了一张漂亮到妖冶的脸。光洁白皙的脸庞上一双丹凤眼灿若桃花,含笑着的盈盈明眸顾盼传情,银灰色的马尾发梢扫过眼角边的泪痣,更是美得让人怜惜,仿若……
狐狸精?亦溪偷瞄了一眼美人旁的几位人高马大的保镖,审时度势地推测着,看这作风跟架势是位黑道大小姐,难道是林沐言的什么亲戚?
“呃,这位小姐,我跟你无冤无仇……”亦溪话音未落,就发现那几个保镖瞬间脸都黑了,还小心翼翼地偷瞄着眼前黑道大小姐的脸色。
难道不是亲戚,而是林沐言惹出来的风流债?亦溪有些迟疑地道:“你不会是林沐言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吧?”要不是情况不允许,她早就已经脑补出从小仰慕男主角却被小叁横刀夺爱的正室,来找自己算总账的狗血连续剧了。
话说完,那几个保镖已经不是黑脸了,而是有些胆战心惊地左顾右盼假装没听到,其中一个还偷偷拿一副“你快闭嘴吧”的神情地瞪着她。
“呵呵……”低沉厚重的声音从“黑道大小姐”曼妙的菱形嘴唇里吐出,“这就是把林家小少爷迷得失张失智的女人?不仅仅长得普通,脑袋愚笨,眼睛也不太好嘛?”
“看清楚,老子是爷们。知道吗?上一个说我像女人的人,被我灌了水泥还埋在正大广场底下呢,你还真是好大胆子。”艳若桃花的男人恶狠狠地捏住亦溪的下巴道。
“这位先生,我真的不认识你,你抓我过来想要干什么?”亦溪忍痛地问道,到底关她什么事啊。
男人好心地放开了亦溪,优雅地点上了一根烟,吞云吐雾道:“我认识你就可以了。最近林沐言那家伙打伤了我好几个兄弟,这也罢了,他竟然还带人砸了我的好几个赌场。拜托,社会经济年代,我们赚钱也很辛苦的,我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他还真当庐州市的黑道是他家清风堂一家独大吗?”
男人点了点手中香烟的烟灰,朝亦溪的脸上吐了口香烟圈,媚惑一笑:“你是林沐言的小情人?听说最近他这么横行霸道都是为爱发狂呢,能把他迷得这么七荤八素,看来你床上功夫很了不得嘛?”
尽管林沐言事后有向亦溪一五一十地交代了自己家世背景,但是对于黑帮到底有多暴力和黑暗,她还是没有个概念,直到眼前的男人掏出了一支注射针,她胆战心惊了:“不要……”
男人叼着香烟,痞笑地推了推针筒,未知的透明液体被空气挤压出,溅射到了亦溪的脸上。他好看的菱形嘴唇里吐出残忍的字眼:“我倒是要见识见识,你那床上功夫到底有多厉害。”
女人的力气终究比不上男人,亦溪挣扎不过,只能看着男人用腿按住自己,将针筒里的液体打入了自己静脉中。男人看着女人泪流满面绝望的神情,心里划过一丝异样,难得好心地解释了下:“你放心,这只是春药。不过叁个小时内不跟男人交欢的话,就会心脏麻痹而死而已。”
亦溪恨恨地瞪着他:“神经病,我是不会如你愿的……”
“话别说得太满。”男人讽刺着女人的不自量力,傲娇地说出了日后让他在深夜里后悔了一辈子的话,“放心,我对你可没兴趣。像你这样被人用过的荡妇,等会求我操你,我都嫌脏。”
心跳鼓动如雷,赤热的空虚一阵阵地从身体内部传来,那温度似乎要烧坏了脑袋,亦溪没有力气再去反驳男人,只能痛苦地抬起打结的双手,狠狠地咬住自己的手腕跟小臂。血迹斑斑的疼痛暂缓了身体内异常的躁动,亦溪以卵击石地誓死抗拒药效的态度似乎惹怒了男人。
优美的桃花眼不悦地眯起,男人又给亦溪打了一针,恶意满满地“称赞”道:“这么倔强?为了奖励你这无聊的反抗,等会我多派几个男人给你解解渴。到时候,林沐言看到自己心爱的小情人被……”
男人话还没说完,就被亦溪撞到在地。
亦溪使出全身力气,似要同归于尽般咬上了男人的脖子,却因为力气不够,反倒磕了自己的牙。而男人则感觉到一股电流划过脖颈,心头的异动燥热起来,有些恼羞成怒地扇了亦溪一巴掌:“恬不知耻!还想勾引我?!”
亦溪被扇倒在地毯上,乌黑的长发胡乱地披散着,领口的莹白暗壑也惹得室内春光一片。她被扇得有些昏头昏脑,加上双重的药效作用,她在一片泪眼模糊中似乎看到了那个总是神色冷清到禁欲的少年,有些委屈地撅嘴抱怨道:“沐言,我好热……”
“咕吨——”一阵咽口水的声音传到男人的耳边,男人皱眉地看向身边正在左顾右盼偷瞄春色的保镖,瞬间怒火中烧,即使这个小荡妇再怎么无耻,也由不得其他人觊觎,只能他来欣赏跟折磨。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异样,男人厌恶地看了保镖一眼:“都他妈给我滚出去!”
亦溪柔若无骨的小手缠上了男人的脖子,撒娇道:“沐言,沐言……”
男人没有拒绝这个拥抱,扬眉嗤笑道:“小荡妇,你看清楚我是谁?”
亦溪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为什么沐言没了以往的热情:“沐言……?”
男人恶劣地拍拍亦溪的脸道:“看清楚,老子是沉璨宁,不是你那个弱鸡小情人。”
“沉……璨宁?不、不认识……”亦溪昏昏沉沉推开男人的手,“你走、走开……”
“你还挺痴情。”沉璨宁掏出手枪探进女人两腿间,枪头沿着私处画圈圈,嘲笑道,“小荡妇,别不识抬举,就算你想要,还要看我愿不愿意给呢。”
“沐言,好冰……”女人被折磨得失了智,委屈巴巴地用腿蹭着那只有力的手臂,泪光闪闪地撒娇道,“我想要沐言的大肉棒……”
“想要肉棒?也看你配不配。小荡妇只能被手枪玩弄。”沉璨宁嘴上恶狠狠地侮辱道,手上的动作却温柔地放轻了下来,耐心地将枪口在泥泞的花穴里进出,“腿张开点,不然等会受伤了,你就痛得哭吧!”
“唔……不要……好酸……”亦溪被插得只能哆哆嗦嗦地搂着男人的脖子低泣。
沉璨宁看着被自己欺负哭的女人,心底升起一股奇妙的愉悦感,手上动作使坏地忽然加快,果然看到女人又被自己折磨得痛哭起来。
“沐言,不要……溪溪知错了……啊……到了……”随着男人手上一顿猛插,一道白光在亦溪脑中划过,她白嫩的脚趾爽到蜷缩,贝齿忍耐不住地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沉璨宁讽笑着抽出手枪,枪头被爱液染湿得亮晶晶的,他鬼使神差地舔了一口,味道倒是不错,嘴上却依然不饶人道:“小荡妇,这可是我最爱的手枪,它被你的汁水弄湿成这样,以后不能开火了怎么办?”
“对不起……”
看着女人红着圆圆似蜜桃的脸蛋,软弱无力地在自己怀里道歉的样子,沉璨宁凶巴巴地捏了捏她的脸,满意地道:“小荡妇这样子倒是蛮可爱的。小蜜桃,舒服了?还想要吗?”
女人已经彻底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迷迷糊糊地点点头:“嗯!还要……沐言,我还要……”
沉璨宁“哼”了一声,不满地道:“小荡妇高潮了就转脸不认人?说了多少遍,老子是沉!璨!宁!”
“璨……宁?”亦溪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又认真地摇摇头,“不、不对,是沐言……”
“干,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荡妇!”鸡同鸭讲的状况让沉璨宁气得不轻,认定这个女人是拔穴无情的小混蛋,“我看你今天别想好过了!”
沉璨宁毫不留情地将一根手指插入黏糊糊的花穴里,但在触到那海绵般柔软又温暖的媚肉时,他心神一荡,手指又不自觉地小心翼翼起来,口气还是恶狠狠地道:“小荡妇想要肉棒,做梦吧!”
相比屋内热情似火的春光无限,屋外的对峙严峻得堪比南极暴风雪。
一家高级会所门口,林沐言神情冰冷地盯着眼前拦住自己的保镖们。
“对不起,林少爷,您还是不能进去。我们沉五爷正在处理要事,暂时不能见您。”保镖面不改色地道。
林沐言冷笑了一声:“来人,给我砸!”
“林少爷,这里再怎么说也是我们沉五爷的地盘,连您父亲都要给他几分薄面,您动手之前可要想清楚。”保镖们一拥而上拦住了林沐言的手下,“或者按照道上的规矩,您在这里砸了多少,我们五爷就把您的宝贝砸了多少。”
林沐言咬牙切齿地收了手:“你敢!叫沉璨宁给我滚出来,想要谈什么条件直接说!”
保镖定若泰山地回答道:“我们不敢,林少爷。五爷还在处理正事,暂时不方便见客,请回吧。”
“你们是吃定了他不敢。那我倒要试试,你们对着我还敢不敢?”一道清亮的声音插入了两人的对话,周幸哉带着人对保镖讽笑道,“有人举报你们这家高级会所涉嫌人口拐卖,市长跟公安局长对此非常重视,今天特地派人来突击检查一番,你们让是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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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3P,高H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