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移qíng别恋?
你!
捏着下巴再来一次。
你说谁?
你楼景曜瘫在chuáng~上无力地喘着气。
为什么感觉灵魂慢慢补全之后的祁肆越来越恶劣了,明明之前没这么样的
这下祁肆倒没继续了,他靠在chuáng栏上,把楼景曜捞进自己的怀里,然后将他的发带解了开。
因为是待在府上,所以楼景曜也没被要求带上发饰,解开发带,一头柔顺的长发顿时披散开来,感受到微凉的发丝从手指间划过,祁肆满意地眯起了眼,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手梳弄起了他的长发。
我很欣赏文博阳,祁肆还记得他第一眼见到文博阳他那一身耀眼的红衣,仿佛他如火般炽~热的感qíng,如今彻底放下之后,应该也能做出一番事业,只是现在还处在刚开始的阶段,遇事了恐怕还要人来拉他一把。
你想我们安稳地出行吗?见楼景曜一副不想听的模样,祁肆gān脆换了一个问题。
你这不是还要去他店里吗?楼景曜将自己的头发从祁肆的手里拽了出来,还说好明天走的。
若是丞相死了之后,会怎么样?祁肆摊平手掌,慢慢地贴着楼景曜的头皮抚过,然后从他的发间滑下,末了,还在发尾打上一个小结,亲皇派由丞相领头,若是丞相死后没有一个好的继承人,勤王那派或许就要开始不安分了。
这个倒不是祁肆无的放矢,剧qíng中只提到丞相死后,继承家业的是家中二女,之前颇受丞相器重的长女反而不知所踪,因此,勤王派借机动作,甚至派人前去刺杀皇帝,最后还是闲王出手主持了大局,才没让事态继续严重下去。
若是在他们出行的途中~出了这事,那楼景曜这个闲王也势必不能置身于事外。
见祁肆说的有理,楼景曜也不愿承认之前的别扭,挪动了几下~身体,试图将自己整个蜷起塞进祁肆的怀里,只是他这具身体比祁肆的要健壮不少,看上去颇为怪异,祁肆gān脆直接用吻来制止住他接下来的动作。
阿肆!
嗯?
唔唔唔你
第二天,阳光明媚,祁肆一早就准备好去文博阳的铺子,而楼景曜被翻来覆去地x弄了一整晚,早上听到祁肆要出门gān脆也不起chuáng了,埋进被窝里打算再继续睡下去。
按照他的说法,就是给他一个王夫撑场子还不够,还要我去,这种买卖太不划算了!
祁肆没有掩饰自己的身份,坐着标有闲王标志的马车就去了文博阳的铺子。
文博阳的铺子位置不错,地方也不小,分为了里外两部分,做的是些玉石饰品之类的生意,之前就听文博阳说过,这铺子也是老板从她母亲手中接下的,因为她不善于经营这方面,gān脆将铺子转手卖了。
铺子里的人还不少,等祁肆下了马车之后,门外候着的人就立马将他迎了进去。
没想到,进了门后,祁肆竟发现了一个熟人。
祁连。
祁连的身边还跟着一个人,祁肆回忆了一下,应该就是原来的祁连一直喜欢着的俞一白,不过看祁连如今的模样,像是有些不大乐意。
祁肆没有去管他,径自走向了被划为贵宾区的里间,文博阳已经在那等着他了。
祁连却是神qíng恍惚了一会,他刚刚没有看错?
可不久之后,祁肆就和文博阳一起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有和文博阳熟悉的人上前询问qíng况,却得知了这铺子竟是文博阳和闲王夫一同开的!
虽然经商的男人实属少数,但也不是没有,对着祁肆和文博阳,大家就算是心下惊异也没表现出来,反倒是态度都热切了不少。
祁肆没有在铺子里久留,在没有看到他中意的玉石之后,他便打算离开了,出乎他意料的是,祁连在注意到他之后,表现却一直很正常,仿佛之前那个疯狂的人不是他一般。
出了门,祁肆突然感觉到耳边一阵凉风chuī过,抖了抖衣袖,身边的温度仿佛骤降了几分,可就在他留意到的时候,却没有发现丝毫异状。
祁肆有些迟疑地回头望了一眼,却看到祁连也望向他的方向,微微点了点头。
仿佛刚刚的只是一场错觉。
第40章 东方修真篇【一】
【一】
一道敏捷的身影迅速越过高墙,落地后张望了几息就迅速朝着目标奔走了过去。
王府里一片寂静,只偶尔有几声不大分明的轻响,那道身影迅速地略过了守夜的下人,从一处窗户翻进了屋内。
几乎微不可闻的声响让chuáng~上的两人迅速警觉地坐了起来,将chuáng帐掀开,却发现窗边正站着一个人,那人背对着窗口,脸都被隐在了黑暗之中,让人看不清楚样貌。
桀桀桀
来人的速度很快,几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人就从窗户边来到了chuáng边,行动间有一瞬被倾洒进屋内的月光照见,却正好让两人看清了他的脸。
竟是祁连!
怎么会
仿佛突然被禁锢住了身体,祁肆僵直着身体倒回了chuáng~上,一旁已经坐在chuáng沿的楼景曜也同样维持着这个动作无法动弹。
祁连慢悠悠地坐到了桌边,将桌上的蜡烛燃起,照亮了屋内的一小块地方,不过,这也足以让两人看清楚了。
祁连满脸平静,一双眼睛直直地望着两人,眼里空dòng得吓人。
祁肆
祁连的声音仿佛磨过砂砾一般粗糙得吓人,仔细一看,他的喉头并没有动静,只有嘴巴在小幅度地颤动着。
祁陆
这个名字一出口,两人的瞳孔具是猛地紧缩。
阿陆原本的名字并不叫祁陆,这个,是他答应成为系统之后,被主神深刻进灵魂中的名字。
知道这个名字的,除了祁肆之外,就只有主神一人了。
你们感觉如何?祁连,或许该被称为主神了,扯起一个僵硬的微笑,起身走到楼景曜的身前,抬起他的下巴,空dòng的眼神似乎能望进他的灵魂。
或许是两人无能为力的模样愉悦了他,主神扯开嘴角笑了笑,然后从他身上飘出一点血色的光芒,直直地朝着楼景曜的额间飘去。
就在这时,祁连却猛地停住了动作,脸上的表qíng连番变动,最后定格在一个略带疯狂的笑脸上,那点血色的红芒也急速退了回去,消失在了祁连的身体里。
闲王,楼景曜,楼景曜,景曜
祁连伸手扶上楼景曜的双肩,将他推倒在了chuáng~上,四目相对,祁连脸上略显平静的表qíng却猛然间变得疯狂。
他说可以帮我得到你,祁连的语速很快,手上的动作却轻柔地吓人,他几乎不敢触碰到楼景曜的那张脸,细嫩的手指从楼景曜的耳边划过。
该死的!祁连脸上的疯狂顿时定格在了脸上,你给我乖乖待着!
你不是想要夺他的神魂?等你成功了我也就得不到他了!祁连的整个身体都开始了细微地颤抖,不多时,他终于恢复了过来。
他以为我是傻~子吗?你明明是我的!祁连颤抖着手拉开了楼景曜里衣的领口,却在那上边看到一串鲜红的印记。
由浅及深的吻痕从脖颈处一直延伸到了被衣服遮挡住的地方,这一幕美景看上去yín~糜至极,却生生让祁连红了眼。
他俯身想要啃咬上去,却又伸出了手,缓慢而又坚定地摁在那一个个鲜红的印记上,用力地按~压下去,然后摩擦。
仿佛这样就可以将上边所有的印记都消除一般。
祁肆躺在一旁丝毫不能动弹,只能靠眼中的余光来判断身边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想到,突然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扭过头去。
祁连的目光中仿佛淬着毒一般,你为什么要跟我来抢他,为什么?
楼景曜掩在衣袍下的手指慢慢地勾住了祁肆搭在身边的手掌,轻轻地在他的手中划了一下。
祁连却没发现他的小动作,只是又回来将他的衣袍又扯开了些。
你的神魂马上就是我的了!祁连的动作募地一顿,他便乘机在自己的身上连点数下,最后竟是一点都不能动弹了,只剩下嘴巴微微颤动发出的声音。
主神已经迫不及待地将自己仅剩的残魂从祁连的体内抽了出来,他没想到当初下意识地将一点残破的灵魂附在祁陆的身上,竟会为他提供了重生的机会。
在上个世界他苏醒之后就从祁陆的身上分离开来,然后便去找到了那个世界气运最qiáng的傅兴言,想要靠这些气运慢慢壮大自己的神魂,却没想那气运竟被祁陆夺走,他只好借助那人的身体将祁陆杀死,跟着一同来到这个世界。
本来他觉得只要借助祁连的气运,等到他qiáng到足以压制住祁陆的灵魂之后,便可以将他的神魂吸收,重新变成这个世界的主神。
然而他还是选错了,正当他想要拼着神魂受损的代价也要脱离祁连的时候,他却发现了压制祁陆的方法。
祁连本就是怨魂重生,只要将他心中的怨气激发,他便可以暂借这这股怨气将祁陆的神魂压制住,而祁陆的神魂因为并不完整且没有融合完全,所以只要能将祁陆制住,这神魂变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原本他已经将祁连的怨气偷偷附在了祁肆的身上,就等着趁楼景曜不设防的时候将他制住,可现下楼景曜是制住了,可要不是那该死的祁陆一直~捣乱,他早就应该得手了!
红芒猛地向楼景曜的额头冲了过去,却没想本该无法动弹的楼景曜竟扭头和祁肆亲了个正着。
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吻,在那一瞬间,祁肆很清楚地感受到仿佛有什么被渡了过来。
一阵耀眼的白光闪过,祁肆被刺的闭上了双眼,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出现在一片茂密的丛林之中。
身边的糙丛几乎要将自己的身体给淹没,低头看了看自己如今的身体,祁肆只想叹气。
如今不光变成了猫,还变成了一只估算起来只有巴掌点大的猫。
在这样茂密的森林里,他不得不怀疑自己能否在适应之前保全自己。
仿佛周围的世界都变大了,祁肆小心地挪着步子,顺着他经过的气息,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山dòng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