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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给了童嬷嬷一个眼色,待她和宝珠进了房间之后,门刷的一下就被关上了。
    屋子里门窗紧闭,房间内燃着醉人的迷香,甜甜的香气有些叫人腻得慌,全身都软绵绵的。
    宝珠心里一惊,莫非这太后真是寂寞难赖了,想要对她霸王硬上弓?不会吧,虽然她很享受妹子的崇拜,喜欢和妹纸待在一起,可这一言不合就推倒实在是有些进度过快啊,她阔不阔以拒绝啊【害羞】
    不过她为什么觉得心里突突的,好像她也不是很拒绝啊hellip;hellip;
    不对,她只是对于女人的皮相有了兴致,总是对于自己没有触碰过的事物充满了好奇,比如食色hellip;
    白禾开始胡思乱想的不着边际的事qíng,脸上更是露出沉醉的神qíng,而太后这边已经开始磨拳霍霍了,呼吸似乎也变得有些沉重。
    白禾是被脸上的动静给惊醒的。
    她察觉到一个软软的凉凉的的东西在的额头上落下印迹,从眼睛到唇角,轻柔的像根羽毛。
    别闹。rdquo;太后看见白禾陡然增大的眼珠,轻轻地撩开额头边上的刘海,甜甜的诱哄道。
    白禾察觉到那丰盈的嘴唇轻柔的摩擦她的唇瓣,小心翼翼地贴近又离开,似乎担心被拒绝。
    白禾想起了自己年轻时看过的片子,吞了吞口水,嘴唇微微张开,伸出舌尖在对方的唇畔点了点,便飞快的合上嘴唇。
    太后似乎也很久没有经过这般的美好,身子像是触电一般轻轻地颤抖了一下,于是动作越发的大胆,没了之前的小心试探,突然间吻了上来,又顺势揽过白禾的腰身使得两句腰身越发的接近。
    唔,好热~rdquo;白禾推开太后,气喘吁吁的说道。
    热吗?那哀家帮降温吧吧。rdquo;太后邪魅一笑。
    不知何时太后外面也只剩一件亵衣了,隔着轻薄的布料,宝珠居然能够看见起伏的雪山,还有雪山上面的红莲。两条笔直的腿行走起来多了几分jīnggān,微微露出的脚踝,细白玲珑有致,宝珠一时间盯着竟有些痴了。
    天呐,真是太羞耻了,一定是这香的问题,平日里她是多么清心寡yù的一个人啊,怎么尽看不该看的呢?白禾闭上了双眼,可心却越发的乱了。
    好看吗?rdquo;太后馨香的身子靠近白禾,灼热的掌心在少女肩膀上不住的爱抚。
    宝珠虽不能动弹,可五官并没有封闭,她清楚的听见了太后喑哑的笑声,说不出的xing感,还有悉悉索索的摩擦声,那些音符仿佛在的心间上敲打碰撞。
    白禾这番任君采撷的模样就太后骨子里的征服yù越发的旺盛,她想要化身成为一匹烈láng,将这个小妖jīng吞吃入腹。
    头顶的热气渐渐地凝滞不动,似乎遇上了什么阻力,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摩擦,白禾惊觉之身上多了些东西。
    变故来得太突然,白禾刷的一下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仿佛一盆冷水哪还有半分旖旎。
    太子妃,你也乏了吧,去泡个澡吧,然后回去歇着吧。rdquo;太后的声音陡然变冷,转身除了房间。
    白禾忽然间闻到一股清冷的香味,整个身体开始慢慢有了知觉,最后全身都可以支配了。
    不知是恼怒还是失望,白禾披上外衣便逃了出去,留在那间屋子里只有羞耻。
    一阵冷风chuī过,竟然叫她瑟瑟发抖。莫不是天要变了,不然一个冷风都能叫她觉得讨厌?
    抬眼见便看到一个寂寥的背影靠在栏杆上,忧伤的望着天边的明月。
    她的手上应当有一支香烟的,然后回过头来对她凄然一笑。宝珠就是这样认为的,不知道为什么她对残缺的美有一种蜜汁痴迷。
    太后,您hellip;?rdquo;白禾想问个明白,虽然一开始她也没有那样的意思,但是为何祖宗了一般便中止了,这种被嫌弃的滋味着实不怎么好。
    太后回头了,没有香烟,可那股子忧郁却是实打实的,眉间的哀伤隔着晚风想宝珠扑面而来。
    你进去先洗吧,洗完了就回去,早些歇息吧。前些日子,是哀家hellip;,算了从今往后你就是哀家的好女儿,跟怀玉一样。rdquo;太后深深地看了宝珠一眼,又说些叫人摸不清头脑的话。
    和怀玉一样?她之前是要怎样呢?宝珠思索了半天也没能想明白,太后剥开她的衣服后,态度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莫非是她的身子出了问题?
    这年头也有艾滋病,还能透视?
    白禾不想回去了,触景伤qíng,她是个玻璃心!
    啊!rdquo;宝珠撞到了一个人,大晚上的眼睛疼鼻子也疼,索xing嘴巴也毒了起来。
    你爹妈没叫你走路要章眼睛的吗,怎么非要往本姑娘身上撞,我看你是来碰瓷的吧。rdquo;只顾揉着眼睛,也没抬眼看对方是谁,宝珠先给了对方一阵教训。
    太子妃如今可真是好口才啊,倒是叫如意想起了一句话,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你说我们这是相隔了多久啊?rdquo;如意yīn测测的说道。
    这是神马节奏?莫非是要劫财劫色不成?
    宝珠脑中执行脑补出一个新闻头条:特大新闻特大新闻,大齐太子妃貌美如花,不幸夜遇歹人惨遭劫财劫色,望广大女同胞,珍爱生命远离变态。
    娘娘莫非是瞧不上奴婢,不屑与奴婢jiāo谈?rdquo;见宝珠久久不曾回话,如意索xing主动出击,步步紧bī。
    汗!这是什么逻辑啊,她不说话就成了瞧不起,那她要是不吃不喝岂不就成了活死人,这姑娘的定义有些狭窄啊。
    如意小姐怎么可以这样想呢,你我都是平等的,投胎为人,为万物之灵长,哪有瞧得起瞧不上一说呢?方才我不是故意忽视你的,而是因为姑娘长相惊人,一时间看痴了,还望如意小姐恕罪啊。rdquo;不愧是服食了蜜蜂屎的人,这小嘴一张便是甜言蜜语,仿佛跟不要钱似的,一个一个的往外蹦。
    女人被人夸赞哪有不开心的,尤其是来自qíng敌的赞叹更有一种成就感,虽然如意之前心里一直是厌恶的,但听到甜言蜜语,心里的仇恨和偏见算是暂时的放下了。
    听闻娘娘出身不凡,在武艺一道颇有成就的,不过没有想到娘娘咬文嚼字的功夫也是蛮厉害的,只是不知师承何方啊?rdquo;如意毕竟是活过一世的人,这样的甜言蜜语对她来说也就是挠痒痒,如同大海里的一朵làng花,转眼即逝,不能放低心里的半分警惕。
    她之前肯定宝珠是和她一样重生的,可这言行举止实在是太大了,几乎是换了一个人一般,最后决定还是亲自来探访一番。
    哈,本宫哪有什么研究啊,不过是被人打多了就学会还手了,没你说的那么厉害啦,不过若是有人欺负你的话,你可以找我哦,偶去替你教训他。rdquo;
    宝珠挠了挠头,在这个气质上佳的美女面前她总是控制不住炫耀自己,显摆自己的技能,嘴里说着谦虚,只是那话稍微往深处一点想就不难看出这家伙在花样秀技能。
    如意想起自己前世在御花园里看过的孔雀求偶的样子,千方百计的表现自己有多优秀,以求得雌孔雀的青睐。嗯,宝珠这幅模样,还真有些相似。
    等等,她这样想,那她自己是什么?
    宝珠,我可算找到你了。rdquo;太子爷终于披着月光走来,眼睛里都是冒着光,直勾勾地看着宝珠。
    待近了,发现如意也在这里,面上浮现一抹绅士的微笑,嗨,好巧啊,你也在这里。rdquo;
    第25章
    对于那天晚上诡异的见面,宝珠到现在还是浑浑噩噩的,不是说太子爷对太子妃qíng深不悔的吗,怎么也有偷腥的时候啊?
    其实只要不和她抢妹纸也是可以的,不过很显然那位妹子已经有了明显要被撩走的模式。
    软软:哪只眼睛看出来她要被撩走的啊【辣眼睛】
    未名居里一位佳人摸着手上的玉佩,再次陷入了痛苦的回忆。
    如意没有想到上一世苦苦哀求也不曾回头的人,这一世竟然会主动向她伸出橄榄枝,只是她已经没有了去接的勇气,或者说她已经不屑于得到那个渣男的青睐。
    如意啊,不愧是我的女儿,不声不响的就拿下了太子,如今皇上已经答应为父,一定会给你一个jiāo代的,等到她们离开的时候会带上你一起的。rdquo;莫正直摸了摸胡子,一脸的欣慰,你放心太后对你也是极为欣赏的,她会帮助你的。你可千万要把握好机会啊,太子妃粗鄙不看不是国母的最佳人选。rdquo;
    是吗?她又要走上背井离乡的道路吗?还要再次被抛弃吗?她的孩儿,也要无辜惨死吗?那么她重生又有什么意思?
    太子妃不是合适的人选,难道她就是?用她一生的幸福做赌注?
    沉浸在对青云大道向往中的莫正直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女儿的不正常,即使注意到,也只会当她被这破天的富贵给吓傻了。
    他已经有了正妃,那女儿又该如何自处?rdquo;如意有些不甘的问道。即使知道得不到满意的回答,她还是要去问一下,起码知道他们的态度,他想看看他们的底线子啊哪里,或者说有没有底线。
    那有什么好担心的啊,你这个傻孩纸,还珠格格不过是民间的野丫头,桀骜不驯,皇上早就不喜她了,更何况她和太子成亲这么多年还是没能生出一个孩子,指不定身子有问题,就这样她还能坐稳太子妃这个位置?就算她坐稳了那又如何,你就不会母凭子贵吗?何况还有爹在,你尽管放心,爹一定帮你实现。rdquo;
    那是她的的愿望吗?这个话说得真是奇怪。不过她也无意去争辩什么,有的人就是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那便等着头破血流吧。
    她不是圣母,做不来玛丽苏。
    不要说她冷漠,她只不过是学会了保护自己。
    和如意一样心qíng复杂的还有事件中的男猪脚,太子也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有些懊恼,有些后悔,还有一丝报复的快感。
    宝珠从他回来后就一直对他冷冷的,不曾有过半分好脸色,她以为自己的太子妃之位就是稳稳当当的了吗?那可不一定这个世上想要爬上他的chuáng的人多的是,她不珍惜,自然有人珍惜。可心里还是有些不安,万一宝珠当真破罐子破摔了怎么办,那他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好了,你不要再走来走去啦,晃得我头都晕了。既然做了那就不要后悔,你是大齐的储君,不就是想要个女人嘛,gān嘛看太子妃的脸色行事?rdquo;辛季一直喜欢和依云又牵扯的女人。
    嘉言白了他一眼,这家伙又说大话了,却还不知自己也只是个供人消遣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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