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不凡赶紧喝住了狗,气急了,在狗屁股上愤愤踢了一脚:“妈的,叫你不认人,傻啊你,蠢货,滚蛋!”
那只狗吱吱叫了两声,夹起尾巴冲了出去。
张不凡赶紧扑了过来,心疼的问:“老师。你没事吧?”
张语嫣浑身冒汗,抬起了脚脖子,上面有两个牙印,不是很深,被狗牙划了两道,那只狗下嘴的时候,也犹豫了一下,等明白过来的时候很愧疚,还冲着张语嫣摇了摇尾巴。
张语嫣说:“没事,没事。”
“还没事,都出血了。老师,说不定这只狗有狂犬症,应该领你去打一针。”
张语嫣说:“不用了。小意思,我从前中了一枪都没事。”
张不凡很害怕,反手锁住了门:“不行,我背你下楼,咱们去打一针,为女孩子打针,我最喜欢了。”
不等张语嫣发话,不凡就背起了她,只向楼下冲去。
张语嫣一个劲的挣扎:“你小题大做了,真的没事,放开我,放开我。”
不凡根本没松手。两只手跟老虎钳一样抱着女人,一看就是想占便宜。
来到了大街上,赶紧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以后还轻轻搀扶着张语嫣。
前面不远就是一家卫生院,那里可以打狂犬疫苗。幸好没有关张,不凡扶着语嫣走了进去。
办公桌上坐着一个白胡子老爷爷,非常的亲切:“年轻人,什么事?”
“打针。我老师被狗咬了。”张不凡气喘吁吁说。
“喔,那要打狂犬疫苗,还有破伤风针。”
老医生慢慢吞吞,拿出了针管子,跟牛打针的那种,粗的的能吓死人。
不凡吓了一跳:“老爷爷,打个狂犬疫苗,用得着这么粗的针头吗?”
老头子好像不乐意了:“切,怎么打是我的事情,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
“喔,你是医生。”四处看了看,就老爷爷一个人。连个小护士也没有,妈的,这老头看着不对劲,怎么色迷迷的?
张不凡提高了警惕:“你们这儿没护士?”
老爷爷说没有,护士都下班了,只有我一个人值班,然后举起了针管,跟拎着一根标枪一样,命令张语嫣:“把裤子脱下来。”
张语嫣很害羞:“不打行不行?”
老头说:“不行,被狗咬以后会有狂犬症,犯病以后就学狗叫,撒尿的时候就爱找墙角。很难治愈的。”
张语嫣磨磨蹭蹭,轻轻跳开了旁边的布幔子,乖乖的趴在床上。一闭眼:“大伯,您打吧。”
老头子的手都在发抖,那个晕啊,两眼放光。手里的针管跟提着一把匕首一样,就要挑开布幔。
身后的张不凡嘿嘿笑了,上去抓住了老头的手。老头一怔:“你干什么?”
不凡说:“你少给我来这个,当初爷爷耍流氓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
一拳就揍了过去,这一拳的力气很大,直接就把老头打飞了。
张语嫣吓得赶紧提上了裤子,问:“怎么回事?”
不凡说:“这小子根本不是什么医生,他是个色狼,而且非常的年轻。”
张语嫣一愣:“你怎么知道?”
张不凡笑了笑,上去撕掉了老头子的假胡子,嘴巴上光溜溜的,果然是个年轻人,最对二十岁。
脑袋上的白头发也是假的。撒的是白面。用手一拨拉,呼呼的掉粉末。
张语嫣傻眼了,差点被他摸,这个死色狼,该打!上去狠狠踢了他一脚。
其实这小子已经晕了过去。补一脚也没叫唤。
张语嫣一拉张不凡的手:“咱们走吧。”
不凡说:“干嘛走。你还没打针呢。”
张语嫣脸一红:“医生不在,算了,不打了。”
不凡说:“那怎么行?没听刚才这人说嘛,得了狂犬症很厉害的,会学狗叫,撒尿的时候就爱找墙角。老师,我不想看你一紧张就找墙角的样子。”
张语嫣也晕了。有点为难:“那怎么办?”
张不凡嘿嘿一笑:“不如,我帮你打?”
“啊?”张语嫣吃了一惊:“你会打针?”
不凡说:“是啊,是啊,我小时候做过医生,我爸爸就是兽医,我经常看到他跟什么猫啊狗的什么的打针。”
“这……人和动物,他能一样吗?”
“一样的一样的。老师我会打。让我试一次吧。”张不凡非常的踊跃。
张语嫣为难了,事到如今也只有这样了。
慢慢挑开了布幔,趴在了床上。
不凡站在地上傻了,流下了恬不知耻的哈喇子,却是盯着看,根本不动。
张语嫣恼火了,这明显就是色狼行为,是不是想挨揍?
可一想到他是个没成年的孩子,只是瞪了他一眼,系上了腰带,噌的窜出了门诊,上了外面的大路。
张不凡放下了针管,冲着张语嫣的身影追了出来,张语嫣没理他,脸蛋还是红红的。
不凡像个做错的事的孩子,低着头跟在后面。说:“老师,你生气了?”
张语嫣没理他。
“生气了你就打我两下,你笑一个行不行?”张不凡故意哄她,说的张语嫣心里酸酸的。
张语嫣猛的停住了脚步,一本正经说:“你给我老实点,像你这样的色狼我见得多了,至此一回,下不为例,以后老实点,否则小心我不客气了。”
张语嫣说完,气哼哼的跑远了,上了不远处的一辆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