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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没有一次觉得那间小而温暖的公寓变得晦涩可怕,打开的门还是熟悉模样却像一张大口,等着将她吞吃入腹。
    小巧黑亮的小皮鞋磨蹭着地面,在自家门口踌躇不前,可都走到这里了,再打退堂鼓凛久也是不愿的,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同几天前她离开的时候应该是没什么两样,没人动过的客厅应该是整洁的,却无端觉出清冷来。
    “要洗澡吗?”相泽消太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乌龙茶回来。
    “好…”凛久不敢对视,能逃得一时算一时,匆匆翻了衣物闯进浴室。还是需要点心理准备,好在对方也知道这一点,没有一回来就脱,不然她真的要吓得飞起。
    想到那个画面又不禁想笑,笑意涌到嘴边,却弯不起来。罢了,终究是她自己选的人……
    暖洋洋的热水澡,身体每一处都被清洗干净,薰着热气的细嫩肌肤白里透着诱人的粉色,经常锻炼而保持得十分不错的身型,应该…还可以…?
    少女对镜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换上了睡裙,就算不好看也不能退货的!她才不管呢!
    好容易等来了猫在浴室许久的少女,一身水汽的睡前装扮只一眼就让相泽消太移开了视线,喉结动了动,“记得给家里发消息。”
    意思是今天肯定不会放她回去了?凛久瞪着老男人钻进浴室的背影,回神来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地上的床垫已经换了新的床单和被褥,仪式感十足。
    我呸!
    凛久真的开始怀疑这男人一派禁欲的表面是不是都是装的?哼哼唧唧的坐上软软的床垫,女孩固然心里还是没底,也知道她不能永远止步不前,都要走这一遭的。
    唯独一点想不通的是,满口合理性的相泽老师之前明明一副要禁欲到死的架势中途却转了性子,连未成年和学生的身份也不在意了。
    放松心情打了两局游戏就听到门外的动静,赤裸着上身的男人闯入眼帘吓得她手一抖当即game  over.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身体又开始不由自主的发冷,那种抑制不住的本能又游走在全身……
    还是不一样的,她可以调整心态,接受拥抱之类的身体接触,甚至亲吻也可以。但只要再有深层次的暗示就浑身都在拒绝,相泽消太放轻语气,“放松,我不会做你不愿意的事。”
    尺度把握非常重要,他更多的重点放在尝试解决凛久的问题,说实话他不爽也无所谓。
    少女看起来心下稍安,但还是不太敢看他,相泽消太想了想,“那就先说会儿话。”他示意凛久先躺下,又问要不要关灯。
    有点难以抉择,关灯似乎能让自己放松点,但看不见暧昧的气氛又更上一层楼。捏着被角忸怩了一会儿凛久还是选了关灯,她的个性使黑暗对她影响不大,区别在于相泽消太看或者不看哪个更让人紧张。
    至少在说话算数方面凛久还是愿意相信相泽老师的,关了灯之后他果真老实的在她身边躺下,就像前几天一样,她的后背靠着他宽阔温暖的胸膛。
    “可以抱你吗?”脑后传来慵懒的低声询问,是和白天的相泽老师不一样的感觉。
    “……嗯,”哪里怪怪的,凛久感觉到那双疾风迅雷般挥舞拘束带的手臂带着小心,缓慢而坚定的扣在了她的腰腹处,后背只隔着一层软薄布料接触到微烫的肌肉,令人不安。
    “怕么?”他又问。
    怀里开始超速的心跳和微微僵硬的表现过了一会儿渐渐平复,她还是需要一个自我调整的适应过程。
    “…不怕。”这软绵猫叫似的回答总有几分硬撑的意味。
    相泽消太知道凛久温柔表面下的坚韧不可小觑,不管什么时候都不愿意退缩,有时候他也希望她不要什么事都独自承受,可相泽也知道自己还没那个资格得到她全心全意的依赖和信任。
    只被这样包裹着,完完整整的被圈在怀里,紧张和安心感交织的共存难以言说,凛久还是头次那么清晰的意识到背后的所谓“成年人”竟会比她高大那么多,还是说她个子太小?
    离得近了,呼吸的热气都洒在对方后颈处,少女的幽香像是在吸引人咬一口,但意外的,相泽消太反而感觉很平静,“会觉得恶心?”
    “不会”,这次的回答没有勉强,两人唯一感觉想通的大概就是这暖和的怀抱了。凛久慢慢使自己紧绷的肌肉放松,怎么会觉得老师恶心呢?
    “那你怕什么,告诉我。”熟悉的命令式,却因为在床上,在颈边散发出低沉的荷尔蒙。既不觉得恶心也不是恐惧他,那就是抗拒这件事本身……
    “我…”女孩揪着床单被带入回忆中,“可是……”支支吾吾的少见的混乱起来,“可…可是……”为什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宽阔的手掌轻轻抚摸女孩腰腹处,像是在安抚,他也不催促,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那一声小小的回应。
    “…可是…会很疼的”,仿佛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少女的肩膀微微颤抖。环着她的手臂紧了紧,温暖源源不断的涌进身体里,像是在给她力量。
    那个时候终究是太小了,与成年人的结合再怎么小心也必然会受伤,更何况他当时也有些失控。
    原来如此,相泽消太不能否认自己也有逃避的意思,固然是无颜面对这孩子也不该只是远远的确认她的安全,她惯会隐藏自己的心思,过去的相泽消太竟也不能察觉。
    过程早已模糊,醒来的唯一清晰的就是疼痛,由内而外的撕裂,引起的联觉更是让她仿佛全身都在疼。静养了几天才能正常活动,印象过于深刻,身体比脑子更能记住恐惧,未曾被开发的身体牢牢刻下了交配等同于苦难。
    凛久下意识便开始拒绝这方面的信息,但注意力很快全都投入在了育儿上,等她意识到对周围的人都在使用个性防范时最后也选择了放任的态度。
    大概是打算真的不同任何雄性交往。
    这次沉默的时间有点长,长到凛久平静下来,甚至以为背后的人已经睡着了。
    半晌,凛久感觉到微湿的卷发同温热的额头贴上她的肩后,隐隐的叹息听不太清,呼吸的热气蹭得她有些痒。沙哑的声线比讲台上的低气压性感了好几个度,“…那,为什么还要做……”
    “你…不是你说要做的吗!”闻言女孩一噎,忍住了在床上骂人的冲动,开口却有点委屈。
    “这样啊……”埋在她背后的声音闷闷的,还是听得出笑意,惹得凛久有点恼羞成怒,到了嘴边的气话却化为一声绵软的娇哼……
    寻着香气落下一吻,光洁的背部甚至比其他地方都要敏感,收拢着怀里的猎物,相泽消太这次细致的、极为有耐心的对待。
    “…消…消太?”
    因为是他想要,就可以吗。说是精明的女孩在某些地方也糊涂,觉不出自己话语中的破绽。
    吻代替了抚摸,寸寸攀爬。
    后背是神经密集区域,比凛久想象的还要敏感,她甚至能感觉到温暖的唇瓣依依不舍的滑过,轻啄的流连,有点像舔舐,偶尔才会触到湿热的舌……
    脑子里跟着描绘他的痕迹,会让人忍不住哼出羞人的音符。自颈窝一路吻下,温热的、软软的肌肤在这爱抚下微微颤抖,吻到肩胛处顺势拉下睡裙肩带,再继续。
    “…唔…老师…”是奇怪的体验,游走之处酥麻了半边,叫人有些喘不过气来,更是软了身体。
    听到呼唤,男人又回到刚才的位置,唇贴着香肩,手上轻轻安抚着,“我在。”
    凛久也不知道自己叫他做什么,听到回答却依然有安心的感觉,这一次好像跟之前的都不一样。
    他不是个热烈的人,相反丧得不行,但她也曾以为爱情总要有炙热的温度,情绪的大起大落,热烈时燃烧得像一团火,烧得欲·望都沸腾。
    纵然动情时眼神都是带着热意,今天的相泽老师却温和得多,不温不火的研磨,不急不缓的等着她卸下心防。
    鼻尖滑至后颈,细细地吻,沿着中间的凹陷向下,勾起奇妙的反应,凛久的呼吸明显乱了。将发丝都挽到脑后,触碰的脸颊是微烫的,吻轻的像羽毛一触即离,又是黏着的,鬓间、敏感的耳畔,哪处都不放过。
    是没体验过的微妙感觉,很快便蔓延全身,每个动作都温柔到了极点,又缠绵到了极致,“…老师?”少女不自觉磨蹭了一下双腿,呼唤亦是是与刚才不同的婉转。
    “嗯…?”还舍不得从软玉温香中脱离,鼻腔的共鸣勾着魅惑的调,从背后入侵将玫瑰淡香覆盖了他的味道。环在腰上的手臂逐渐上移,堪堪停住,相泽消太低哑的吻落在小巧的耳朵上,非要贴着讲话,“可以么…?”
    耳朵痒痒的,凛久有点想躲,出口却是无力的喘息,含糊不清的娇哼算是回答。
    试探的触碰,进而轻轻覆盖,哪怕隔着衣料也软到骨子里去,被宽厚的大手包裹着……
    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确认手感般缓慢揉捏着,同样听出少女细碎的呜呜声,忍耐着不发出奇怪的声音,失序的娇·喘滋生更多地渴望。
    相泽消太吻得虔诚,偷偷冒头的胡渣研磨肌肤是异样的刺激。所谓疼爱,他给的疼痛已经足够多,从今往后只剩下爱,全都奉上。
    “哈…啊…消太……”女孩的理智开始模糊,不仅提不上力气,黑暗中每个细微的刺激都无比清晰,胸前被揉弄的感觉同样令人迷茫,酥麻了全身,“好…好奇怪……”
    这样被人抚摸的感觉,和孩子们撒娇真的很不一样,大手滑进衣服里握住一只柔软的乳,手掌的粗糙和指腹的硬茧摩挲过娇·嫩敏感的尖忍不住颤栗。
    不知道为什么会下意识的弓起身体,臀部更加紧贴,不小心踩到了男人肌肉紧绷小腿,被勾住蹭了蹭。“…唔”,对她来说却还是第一次,失控的感觉。
    用手去推他乱摸胸部的手,对方反而抱着她贴的更紧,“好热…”凛久想让他放开点,她都出汗了。
    “热就对了”,相泽消太反而把自己往前挪了挪。
    后臀处贴上来的突起温度异常的高,凛久顿时不敢说话了。硬硬的东西微蹭着她后面,刚才被推了一把的相泽消太收敛了手上的动作,转而抱着人轻轻磨蹭。
    凛久能感觉到它逐渐膨胀的规模,现…现在下床跑路还来得及吗……
    “……凛久,”每每被他唤名字总觉得不适合,严肃起来的老师只会淡然的只叫姓氏,不过也只在仅有的几次亲密接触时才会这样引诱般的叫下面的名字。
    “不会弄疼的,我保证。”
    果然。
    这话一听就没诚意,多像是甜言蜜语骗炮渣男的发言。凛久心里有数,相泽消太这个人,根本不要期待他嘴里能吐出什么花儿来。
    “……我不信,”女孩突然冷静。
    就那…那……戳着她的……怎么可能不疼的!
    相泽消太一噎,试图重新组织语言。
    他还真不是乱说的,毕竟凛久现在长大了不少,至少在生理方面有了基础,而且也不是初次,他还准备了润滑剂,总不会比实战课挨他揍还疼……
    到底是心理上的问题,搞过一次,知道不疼,应该就好多了。大概。
    凛久每次觉得相泽消太好不容易从高智商展现出一点点情商的苗头时,还未来得及感动够他质朴实诚的一面又冷不丁跳出来。
    “那就先试试,疼了随时喊停”,男人挠挠头发,爬起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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