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以,好东西。
不知皇兄为何事而来。
独孤仲麟看他浓重的黑眼圈,不禁皱眉:你是连夜在看这些设计图,还是,没有睡好?
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不就黑眼圈吗,他在现代经常带着黑眼圈,他不也没有关心过他们么:我没事,就是没睡好罢了。
不是让你用lsquo;夜无忧rsquo;吗?
我无事,我不想用那香了,产生依赖xing不好,而且,我觉得虽然那些噩梦也很困扰我,但是如果不去面对它,我觉得它会一直存在,逃避不是办法。
独孤仲麟沉默,他说的他又如何不明白。
独孤仲鹰看他沉默,重新问道:皇兄今日过来,不知有何要事?
我来跟你借暗卫去杀人。
独孤仲鹰了然:瘟疫案的元凶?你自己的暗卫呢,你应该比我还多2个才是啊。
我的人去办要紧事去了,马上就要回来了,到时候我带你参观。
好,那我留下2个人,其他的都去。
留下1个就够了吧。
只留1个如何保护我?
我们两个就待在一处好了,我还有2个人,派1个跟你的人一起去,这样就有2个人保护我们,我们也不到哪里去,足够了。
看他不禁犹豫,独孤仲麟继续道:而且,那个凶手可是个高手,人少了不仅会打糙惊蛇,还会将人手赔了。
独孤仲鹰也觉得自己好像有些矫qíng了:好。
当晚,两人就睡在了一处,咳,不要多想,就是一间房里两张chuáng而已,各睡各的,怎么越描越黑是怎么回事?
神奇的是,没有点香,两人也睡得很安稳,似乎被噩梦困扰根本就不存在的事qíng。醒来之后,两人都有些茫然,却没有办法解决,只能多试几次。连续几晚,同睡一间房的两人,都没有再做梦,别说那个连续的梦,就是普通的梦都没有做,好眠到天明。
我们今晚分房睡吧。独孤仲鹰道。
好。
结果是分房睡也没事。然后他们不断加大相隔的距离,当他们还没有试出具体相隔多远才要做噩梦,还是以后他们都不会做噩梦的时候,独孤仲麟的暗卫就回来了。
属下并没有把那一大家人全部抓来,其他人都控制了起来,只将当年的苗伯现在的司徒含和他的两个儿子,以及一个司徒含最喜欢的一个孙子带了回来。
做得好,十二号,下来我会把赏赐给你和你的弟兄们发下去的。
谢主子。
十二号将人关到了原独孤仲麟暗中修建的一处私牢,在京郊很隐秘一处山里。他们乘夜过去,没有惊动任何人。看到独孤仲麟两人,司徒含很气愤,他在家过得好好的,突然就被抓了,他们也想过逃跑,但是没有用,他们老的老小的小,根本就没有机会,而且这一伙人也很谨慎,行动有素。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们?我们只是本本分分的老实人,没有gān过什么坏事。
看着绑在柱子上的三人,其中一个人的脸肖似司徒计,独孤仲鹰问:他们难道是?
独孤仲麟点头:没错,他们就是苗家的下人。
听到两人对话,司徒含慌道:你们胡说什么,我们姓司徒,是平民,不是奴仆。
司徒含旁边的暗卫不禁一鞭子抽去:安静点。
独孤仲麟没有理他,而是走向他的儿子:你们知道吗,司徒计为什么自幼最得你们父亲宠爱,吃的比你好,穿得比你们好,哈哈,因为司徒计根本就不是你们的兄弟,而是你们的主子,你们,都只是苗家的贱奴而已。
司徒含听到这里也不禁吓住了,盯着他们喃喃道:不可能,你们怎么可能知道,不会的,这件事外人根本就不知道。
独孤仲鹰盯着司徒含道:呵呵,这个世界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虎毒尚不食子,你竟然那么狠心让自己的孩子去死。
司徒兄弟也不禁震惊了,司徒计竟然不是他们的兄弟,自己的兄弟已经死了:父亲,这是怎么回事?
司徒仲鹰的质问,两个儿子的震惊,使得司徒计有些无措:我也是没有办法,我必须要保住将军的一丝血脉,当时我的二儿子与小少爷差不多同时出生,我就想出了像赵氏孤儿那样以子代之。
大儿子不禁问:那他怎么长得跟三弟那么像?
司徒含道:因为你们都长得像母亲,而计儿的母亲与你们母亲是亲姐妹。
独孤仲麟叹道:苗伯,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忠诚,为了主子可以舍弃自己的儿子?只是可怜了你的孩子,刚出生没多久,连父亲都还不会叫,更别说辨是非了,就这样走了。听说,早夭的孩子地府是不收的,他那么小,也不知做了多久的孤魂野鬼,但是我想,应该不会太久,他那么弱,肯定没多久就魂飞魄散了。
司徒含忍不住跟着独孤仲麟想象,只觉心如刀绞:你们别说了,你们别说了,是我对不起他,是我对不起他。啊!啊!!啊......
☆、苗氏孤儿6
司徒两兄弟听着自己从来不知的兄弟成了孤魂野鬼,而且很可能已经魂飞魄散了,不禁有些黯然,更别说崩溃的司徒含了,满是褶子的脸上眼泪鼻涕横流。
独孤仲鹰道:哎,司徒含,或者是苗伯,你可能以为没有人会知道,但是,我们就是知道了啊。三十年前你害死了自己的二儿子,现在你的大儿子二儿子还有你的小孙子,以及其他一大家老老小小,可都在你一念之间啊。三十年前,你选了你的主子,这一次,你又会如何选择呢?
独孤仲鹰轻声细语,却使得司徒含立刻止住了哭喊,浑身感觉被冰水浇过。
独孤仲麟很假地道:哎,三弟,你吓着苗伯了,我相信苗伯会做出正确的选择的。
他拍拍苗伯的肩:是吧,苗伯?
司徒含感觉自己被毒蛇盯住了一样,一动也不敢动。独孤仲麟却没有等他回答,就和独孤仲鹰离开了。一个愿意用儿子当替死鬼的人,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独孤仲麟想的是一点一点消磨他的意志。
朝堂上,独孤仲鹰献上了改良的水车,隆昌帝大喜,大肆嘉奖一番。
启禀父皇,儿臣只是提了一点小建议,主要还是靠工部的能工巧匠,才能够做出来,还请父皇嘉奖他们。
好好好。
隆昌帝大悦,又嘉奖工部一番。他瞟了一眼太子,却发现他只是微笑地看着安王,他不禁有些欣慰,都是他的儿子,他也希望他们兄友弟恭。
恭喜啊,三弟。拿了那么多奖赏,是不是应该请我喝杯酒啊。
独孤仲鹰淡淡点头:好。
独孤仲鹰本来想的是去酒楼,却被独孤仲麟拉到了京城最大的青楼――仙飞阁,一个一点也不想青楼的地方,更像是一处江南园林,亭台楼阁,清幽而私密。仙飞阁老鸨一见两人就两眼放光,十分热qíng地将他们邀请到了竹园,并且找来了当红头牌,但是独孤仲麟只是摆摆手。
独孤仲麟道:妈妈请坐,我们今天不找姑娘。
老鸨是个有颜色的:不知贵人有何吩咐?
独孤仲麟饮了一口酒,老鸨连忙上去给他斟酒,被独孤仲鹰给阻止了,他提起酒壶亲自给独孤仲麟倒酒。独孤仲麟也不在意,他们最近住在一起,都已经习惯了,都是现代的灵魂,没有那么重的上下观念。
据闻,这仙飞阁也是有小倌的吧?
老鸨以为什么呢,连忙道:有有有。我这就给贵人叫来。
老鸨下去以后又带着几个风格不一的少年上来,独孤仲鹰心里不畅快,自己又不喜欢男人,他把女人叫下去,自己却找男人,哦,不,只能说是男孩是想怎么,那gān嘛还把他叫上,幸好理智告诉他,独孤仲麟不是想要玩乐,他不是那么不负责任的人。感受着身边的低气压,独孤仲麟向对方眨眨眼,独孤仲鹰在心里吐槽一个大男人还卖萌,但是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心气顺了。
让他们下去吧。
老鸨一愣道:不知贵人想要什么样的?
独孤仲麟道:我们今天就是来找妈妈的,不要什么美人,男的女的都不要。
老鸨只好让那些人下去了。
独孤仲麟却没有看她,而是向身边的独孤仲鹰道:你说,我们送个大礼给我们的五弟如何?
什么大礼?
独孤仲麟没有回答:妈妈,你们这里最好的调教师傅是谁,我们要借用一段时间。
独孤仲鹰瞠目:难道你要......
独孤仲麟笑着点头:你觉得怎么样?
你真是太yīn险了。
谢谢夸奖。
独孤仲麟再次看向老鸨,老鸨连忙将人叫了上来,这是一个很瘦的中年男人,跟他聊了聊,很满意就付钱了。他们将他带到了太子的私囚,然后开始了对司徒老二的调教之旅,期间当然少不了被骂,然后司徒家人被打的场景。
夜晚,两人又分开了一段距离,隔了一个院子而眠,却都睡不着,不是因为噩梦,而是浑身发热,看来是在仙飞阁中了chūn药,两个现代人没有想到这个,因为他们喝得少,所以到夜间才出效果。独孤仲麟自己动手解决了,却仍然睡不着,就忍不住去找独孤仲鹰喝酒。他推开门,却发现独孤仲鹰也在chuáng上打飞机,看他进来,独孤仲鹰迅速将被子拉起盖上。
你怎么不敲门?
独孤仲麟能够闻到空气中的麝香味,勾唇笑道:都是男人,还害什么骚?
独孤仲鹰当然能够感到他的调笑,心想自己不能被他看扁了,因此也笑道:也是。只是我luǒ着你衣衫整齐,好像不太公平吧。
这样啊?
独孤仲麟扯下腰带,手将衣襟拉着,将衣拉倒肩膀处又顿住,独孤仲鹰刚松口气,独孤仲麟却一下将外衣脱了,扔在地上,只着白色的里衣,走向chuáng边,独孤仲鹰松下去的神经又提了起来。
原来三弟想看孤的身材啊,要不咱们比比,输了也没有关系,反正也是别人的躯壳罢了。
越近,味道越浓,独孤仲麟面上没什么,但是看着对方汗湿的脸,水润的眼睛,他下面又抬起头。独孤仲鹰当然也发现了他下面支起的帐篷,不禁咽了口口水,这TMD独孤仲麟现在实在是太具有侵略xing了,可是,他竟然可耻的更硬了,难道他在变弯的路上越走越远了?独孤仲麟到了chuáng边,开始扯里衣,独孤仲鹰想阻止又想看看他的身材究竟如何,他也不知道自己想gān什么。不得不说,太子殿下的身材还是保持得不错的,倒三角,没有腹肌,但没有赘ròu也不瘦弱。独孤仲麟看看被子,示意独孤仲鹰兑现承诺,独孤仲鹰暗自咬牙,输人不输阵,将被子掀到了chuáng底下。独孤仲麟一看,气血倒涌,微黑的脸也涨红了,虽然看不清,但独孤仲麟能够感到自己脸上的热度。独孤仲鹰文武双全,八块腹肌完全可以跟他现代的身材媲美,还好下面的尺寸差不多,不然他可要丢脸死了。独孤仲鹰不敢看他下面,他却好好欣赏了一下,看得独孤仲鹰好想捂住,但又死撑着。独孤仲鹰觉得自己被视jian了,他gān嘛要死要面子活受罪。独孤仲麟也痛苦并快乐着,他无法对独孤仲鹰做什么,武力值不行,没办法,因此gān脆在独孤仲鹰的身边躺了下来,然后开始解决生理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