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泽极限OOC模式,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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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泽消太是一只刚刚觉醒的梦魇,或者说——男性魅魔。
人类文化里总是更重视男性的感受,女性魅魔也就常常出现在各类作品中;而女性关于梦魇的叙述几乎从未引起任何重视,也就更是无从流传。梦魇确实会降临在沉睡女子身边并与之交媾,而相泽消太——
拜托,相泽消太自己觉都还没睡够,哪来的精力半夜去骚扰别人?
“我觉得你这样不行。”好友山田阳射担忧道。
相泽消太懒得理他。
然而山田阳射的担忧也不无道理。梦魇只要有魔力供给就能存活,无论魔力是来自大地、空气还是采补;但仅从自然摄取的魔力远不足以弥补他进行英雄活动时的巨量消耗。他已经尽量减少非必需行为来维持平衡了,但这显然不是长久之计。
他才刚刚觉醒不到一星期,魔力空虚带来的饥饿感就已经强烈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
他必须得去捕猎了。
相泽消太懒懒散散地想着,勉强刮了胡子,洗个澡,换身还算过得去(山田阳射语)的衣服。即使才刚傍晚时分,他也干脆地躺在床上沉入梦乡。
虽然看上去只是普通地睡着了,他的精神力却敏捷地绵延开来,搜寻着已经入梦的食物。没用多长时间,他就发现了一顿美味佳肴。
傍晚可不是睡觉的好时机,这也算是愿者上钩吧。
他丝毫没有犹豫地进入了那个女孩的梦境——吃饭有什么好犹豫的,他只是懒得捕食而已。如果补充魔力能像吃饭一样只靠能量果冻解决就好了。
那是个很美的梦,美在环境使他感到些许微妙的熟悉,削减了不少擅闯私宅的犯罪感。女孩子侧躺在一张精致柔软的大床上,睡得很香。在梦里睡觉是个好选择,在梦里做个春梦也不错吧。相泽消太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床边,强行接管了这甜美的梦境。
伊南娜感到些微的不对劲。
有人在抚摸她的皮肤,温热掌心富有技巧性地揉捏着紧绷的肌肉,使它们渐渐放松舒展开来。随后是一个吻,唇瓣被轻而易举地撬开,柔软的舌头被强势纠缠着,敏感的上颚与黏膜也感到了舔吮摩擦,有些粗糙的炙热舌面相触,泛起的快感涟漪使她不禁沉迷。
来者肆无忌惮地蹂躏她的身体,水声连绵不绝,被指腹轻轻摩擦的乳尖没几下就挺立起来,唇舌也转移阵地,将乳头及乳晕甚至周边的乳肉都纳进湿热的口腔中,在大力吸吮之余还被牙齿轻咬撕扯着,仿佛要将她的身体仔仔细细,由浅入深,拆骨剥皮地品尝。
这种微妙而无理的梦境……
前戏做得到位,甜美强势的亲吻十分舒适,虽然有点强势过头,甚至连喉咙都仿佛被入侵,不得不顺服地吞下对方喂食的津液。手指在不知不觉间探入肉穴,一寸寸开拓领土,将紧致的内壁撑开,异样的扩张感在快乐面前渺小得不值一提。她呜咽着,出口的却都是些语焉不详的呢喃。一,二,叁。小穴被手指抽插得柔软,动作间带出些许液体,水声不断。那人坏心眼地用指甲刮蹭摩擦着偏浅的敏感点,引得她如一尾鲤鱼般猛地弹了起来。
“嘘,嘘嘘。”来者轻声诱哄着,俯身稳稳压住她,“嘘。”
他相当吝啬自己的声音,只肯显露些唇齿间的气息。小气鬼!虽然心里不忿,伊南娜却被安抚得乖顺。她从没有被这样敷衍过,但这种手段居然也意外地有效。
也许是觉得润滑够了,或者实在太饿,梦魇粗大火热的性器稍显焦躁地挤了进来,软肉甜腻地主动贴上去吮吸。相泽消太被咬得低喘一声,那东西在她身体里又胀了几分,龟头几乎抵住宫口。他年纪不算太小,但当梦魇还是头一回,以往做爱对他而言是如此枯燥而费力的无意义行为,现在却得算进刚需。明明饥饿感得到了满足,几乎是源源不断的魔力愈发充斥着他的身体,密集的快感顺着神经直往上窜,如此美妙的体验却只让他更加清醒地意识到之后确实必须得靠性爱维持生活——
操,吃个饭都这么难,烦透了。
他心里越躁,下手就更没轻重。沉浸在睡眠中无法醒来的女孩被他折腾得呻吟不止,性器在水穴里操出咕叽咕叽的动静,娇嫩的内壁热情地缠绵着肉棒,每次被肏到底时都收缩痉挛得仿佛高潮。她眼角泛起情欲的粉红色,眉头紧蹙,表情似乎委屈得要哭出来。
委屈什么呢。相泽消太有些无情地想着。连他这么惨都还没觉得多委屈,只是做了个春梦的小女孩委屈个什么呢。
他心里抱怨着,手上用力将臀瓣蹂躏成各种形状,并且略为愉快地感受到她因此而敏感地战栗着。交合处带出的淫液沿着白嫩的臀肉滑下,在床单上染出一片逐渐扩大的水渍。
她太美味了,大量魔力在这场性事中毫无停顿地涌入他的身体,让相泽消太不禁有些疑虑自己是否会把她抽干。但女孩丝毫没有表现出生命力衰竭的征兆,这让他逐渐放下心来,痛痛快快地享受进食的快感。纯粹而甜蜜的魔力,紧致湿滑的内壁不住收缩绞紧肉棒,被狠狠顶到敏感点时软肉的抽搐与痉挛更是让他几近疯狂地用龟头死命顶住那点摩擦碾压逗弄蹂躏,逼得女孩爽到腿根颤抖着也要蜷缩起来躲避。理所当然她失败了。
技巧与本能的斗争下,更爽的那个毫无疑问占了上风。他肆无忌惮地将女孩翻过去,粗长紫红的鸡巴快速而猛烈地深深顶弄着绵软多汁的肉穴,在浑圆挺翘的股间凶狠抽插,囊袋不时由于体重和惯性重重拍打挤压在臀肉上,留下一片泛红的印记。梦魇的身体紧压在她颤抖的脊背上,滚烫的鸡巴深深埋在她脆弱敏感的体内,用力更用力地肏弄仿佛要顶穿尽头的软肉。她紧闭着眼抽泣,没有眼泪也无法呻吟,那样巅峰的快感已经占据了她全部发声的空间,只能喘着气以求维持呼吸——
相泽消太突兀地挺直脊背,低声喘息着将一股股精液毫不留情地灌进她子宫里,甚至还下意识地边射边碾动,享受同样高潮中的小穴疯狂夹吸,延长些快感的余韵。
他还没完全吃饱。
合理主义者相泽消太不单只打算一次性吃个够,还打算傍个长期饭票。如此合胃口的魔力供给者,也许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得抓紧才行。
他正在心里打着算盘,事情却发生了些意想不到的变故。即使肉壁还抽搐着吮吸那凌虐她穴道的凶器,但女孩本人却惨兮兮地抽泣了起来。不是刚才睡梦中那种无意义的哼唧,而是真真切切地抽泣出声。
尽管花了些时间,但她还是从梦魇的控制中醒过来了。而相泽消太终于有些认识到,拥有如此庞大魔力的存在绝不可能只是个普通人类。女孩后腰处亮起的纹章恰巧映入他的眼帘,那是个漂亮的八芒星。
梦魇相泽消太的初次狩猎,战利品是——
一位被暂时封印的魔王。
魔王被他肏得失神,有些红肿的穴口开合着吞吐再次充血勃起的鸡巴,而她本人完全不顾还在打颤的大腿,呜呜叫着要翻身。相泽消太好心帮她一把,却被魔王又凶又娇地推翻在床,扶着他的肩膀要用小穴去吃肉棒。她的神志仍然清醒,腿却有点使不上力,顺着那根润滑过分的东西一路坐到了底。淫水和精液被满溢得挤出来,魔王喘息着也要去抚摸挑逗他的皮肤,即使自己眼前的一片金星都在胡乱跳着踢踏舞。
太深了,但梦魇却似乎觉得连骑乘都不够深,双手掐住她的腰用力操进去,每次抽插都认真地全根拔出,又全根顶入,感受着那热情的内壁如何吸吮挽留并欢欣鼓舞地迎接性器。被封印而空有一身魔力无从使用的魔王简直是梦魇的五星级米其林大餐,更别提她本人还主动摇晃着屁股热情迎合,让那根沉甸甸的大家伙把自己搅得乱七八糟水流不止,笨拙却努力的态度微妙地抚慰了相泽消太暴躁的心情。
是个好学生。
魔王潮吹时喷得一塌糊涂,她肚子里锁不住的精液顺着腿根流下来,又涂抹在他小腹上。精液、淫水和汗水全混在一起,淫糜色情得要命。而直到魔王被活生生操出眼泪,梦魇才终于决定结束今晚的进食,大股大股的精液再次灌入,子宫被射得满满胀胀,而魔王本人快乐得扭着屁股绕着圈磨蹭那根鸡巴,双眼有些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在高潮结束后无力地倒在了他身上。
相泽消太还没想好该怎么做,颈侧就传来一阵刺痛。魔王的小尖牙上有点血迹,她咬了梦魇一口,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欢迎、霎、下次再来。”被封印的魔王舒服得吐字都有些不清,黏黏糊糊地邀请道,“呜,要被肏成笨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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