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秦时风在满头雾水,那边金少羽还在异想天开,秉持着既然戳都戳了,那当然要多摸几下才回本,于是金少羽的动作也逐渐大胆了,从戳变成了摸。
秦时风当然不会跟他计较,他就是挺想看看金少羽的小脑袋瓜里都装了些什么。
这样的金少羽让他有了想挖掘的欲%望。
说实话,金少羽挺会摸的,无论是力道,还是速度,都恰到好处。
这大约是因为金少羽长期弹琴的缘故,所以手部力量拿捏的十分好。
金少羽都没发现他自己还有这样的天赋,但他“熟练”的动作却让秦时风误会了。
秦时风眸光一闪,似笑非笑地看了金少羽一眼,看来这小少爷深藏不露,确实挺会玩啊,是个老手了。
金少羽看到他在笑,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只是礼貌地回笑了一下。
“既然冷就进去坐着吧。”秦时风隔着衣衫,按住口袋里某只不安分的手。
他俩的手这么碰触着,看上去就好像隔着衣衫牵手似的。
意识到这点的金少羽的耳朵红了红。
从秦时风的角度看,那一抹耳朵上的绯红格外显眼。
他脑袋里不禁又冒出大大的问号,这……一边占便宜一边害羞?
这到底是什么设定?
***
太阳逐渐西沉,蓝色的天空被晚霞染成了红色,当最后一缕火红色的天光没入海平线的那刻,游艇上的灯光也全部亮起来,餐厅里甚至还悬挂了很多浮夸的彩灯,这些彩色灯带五颜六色的,把餐厅照得跟歌舞厅似的。
穿着花衬衫,头发也挑染了一抹金黄色的男生说道:“妈呀,这彩灯是谁弄上船的?快从实招来!简直丑爆了!”
一个长得微胖的高壮男生道:“我觉得这灯光,我不蹦几下迪,都对不起它!”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吐槽着这让人晕眩的审美,盛子航叉腰道:“我弄的彩灯,咋了?!你们不觉得挺好看吗?!”
另一个长得比较斯文,戴着眼镜的男生也道:“我觉得不可,真的不可。你个憨批,搞这种土味审美做什么?!”
盛子航倔强地维护自己的审美:“我觉得可以!明明很好看啊。”
这几个人争起来,整个游艇都闹哄哄的。
只有金少羽不跟他们闹,拉着秦时风安安静静在旁边看戏,他一边看戏一边向秦时风介绍他那几个好友。
“那个金发男生叫林迪,家里是做美妆服饰生意的,他自己也是学艺术设计的,是我们这一群人里最爱收拾和捣腾自己的,他年年都要去国外看秀,身上穿的衣服也都是他自己设计的;稍微胖一点的那男生叫汪帆,家里是做快销食品的,全国的超市货架上都能看到他家的产品,他最近在努力减肥。”
“戴眼镜那个男生叫苏天远,家里是做电子产品的,别看他戴眼镜,看起来很斯文,其实他是我们这里面最能打的。”
“另外那个被大家围攻的就是盛子航了,我和他同龄,父母家又在一个小区,所以平时走的比较近,他是我铁哥们!他家是做娱乐产业的,之前你参加选秀的南瓜台,他家也有投资。”
秦时风是参加南瓜台的男团选秀出道的,当初他是素人,论背景、资源,是没法和那些有公司的选手抗衡的,然而他在比赛时以不走寻常路的表演收获了太多人气和话题,所以他最终得以C位出道。
对金少羽来说,他是在很真诚地追求秦时风,所以他把秦时风放在和自己平等的位置上,自然也要将朋友们介绍给他认识。
而金少羽的朋友们带来的人,纯粹只是玩伴,不是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在未来也不会进入他们这个圈子,所以金少羽的朋友们不会特意介绍。
“那你呢?”秦时风故意问道,其实他知道金少羽的家庭背景,只是他也想听听金少羽是怎么自我介绍的。
“我家比较无聊啦,就是挖金矿的,没啥意思。”金少羽耸耸肩,“我自己是学钢琴的,以前每天都是弹琴、弹琴和弹琴,弹琴的过程也挺单调的,没啥意思。”
金少羽后面这句没啥意思,倒不是说他不爱音乐,而是弹琴本身就是反复反复再反复的过程,没什么值得说的。
秦时风:“……”
嗯,家里有金矿很没意思!才二十岁就已经和世界TOP级的交响乐团合作过的人生也很没意思!
秦时风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这位小少爷有意思的标准很高。
嗯,可能还很奇怪,秦时风忍不住腹诽。
金少羽继续道:“其他女生都是他们带来的玩伴,我也不认识,哦,不过有个例外!盛子航带的是李家大小姐,他正在追她。”
秦时风再次听到盛子航的名字,又瞅了瞅那品味难以言喻的彩灯,忽然有点怀疑,金少羽和盛子航关系那么好,会不会就是因为审美标准比较接近?
这时,那边一群富二代们的憨批之战也结束了,不过他们即使结束战斗,也没得出个具体的结论来,甚至还被盛子航的洗脑言论弄得都有点怀疑彩灯是不是真的挺好看了,最后他们向置身事外的金少羽求助。
林迪问道:“金少羽,你说这灯怎么办?”
金少羽其实也被这五颜六色的灯光照得脑壳疼,就道:“我记得这彩灯不是可以调的吗?要不然换成单色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