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乔大大走了,那年才继续跟怀里窝着的人儿说:
“冷吗?”
夏小天在他怀里摇头,闭上眼睛,没有答。
那年见她这副撒娇的样子,好笑地说:
“让我看看,你是不是我的夏女神?难道被掉包了?”
边说还边假装要去捏她的脸,被她嬉笑躲开:
“男人果然不能惯着。”
话虽然不是好话,可是由于说的人笑得脸儿绯红,含羞带怯,那年自动将这句话归类为“夸赞”。
“你可以再惯多一些试试。”
他拉着她的手放入自己怀中,给她捂着,怕她冻坏。
“真暖和。”
夏小天的手从他的衣服下摆进入到他里怀,霎时感受到他的体温,暖暖的,让她周身都感受不到雪天的寒冷。
“要不要回家?”
即便是一件理所当然到不能再理所当然的事,那年仍然耐心地询问。
“嗯。”
夏小天点头,“家”这个字眼让她感觉愈发美好。
“走吧。”
那年把车门拉开,笑得儒雅,“那太太。”
夏小天:……
那大神,你还真是锲而不舍!
……
楼上,罗堇透过玻璃窗将夏小天和那年的互动看得一清二楚。
果然他说的对,那年不可能轻易放弃夏小天的,两个人就算是吵架,也不过就是小情侣之间的小打小闹,如果只是这么鸡毛蒜皮的琐事,他恐怕要错失这么好的机会!
他知道,他不过是他们撒出的众多棋子中的一个,他等了好久才受到老天眷顾,让夏小天将他选中入局,这盘棋,如果下不好,他就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他失去的,一定要夺回来!
这是他唯一的筹码!
夏小天,虽然我也挺欣赏你的,但是,抱歉了,我只能先爱自己!
*
那氏大厦。
苦逼的桓玉帛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好像有白头发了。
这些日子,被那年压榨、被孔婀娜缠着,他感觉自己未老先衰了!
这不,今天人家那大帅又早早下班,留下他独自处理工作。
他有时候有一种冲动,想要给那总打电话问问,他是不是有一个失散多年的大儿子,跟自己长得还挺像的?
他比他亲儿子都肯为那氏呕心沥血,不知道死而后已的话能不能分他点儿财产?
“当当当!”
门口传来敲门声,桓玉帛立刻将镜子收进抽屉,“进!”
这个时间,估计就是金秘书了,整个那氏最热爱工作的,就他们两个。
“桓副总,您要不要帮忙啊?”
是孔婀娜!!!
居然是孔婀娜!!!
“孔秘书,你还没走吗?”
如果他的秘书没走,那刚才他是为什么自己点了外卖,自己冲了咖啡,自己复印了文件,还借了金秘书用了一下帮她制作了一个表格???
孔婀娜揉了揉朦胧的睡眼,有些爱困,声音娇滴滴:“我刚刚不小心在会客室里睡着了,睁眼就已经这么晚了。”
上班时间你居然跑到会客室睡大觉???
桓玉帛特别想要朝着她怒吼一声,可是,他忍住了。
前天这丫头把她自己存数据的电脑搞司机了,他好多资料都在里面,他不过就对着她稍稍板起脸,斥责了一句“孔秘书,你干的好事!”
结果孔婀娜小姐哭了一天,整整一天!
最后他实在没办法,送她回家,她才罢休!
真是惹不起的女人!
也不管是不是在他办公室门外,就是个哭!
不过她搞崩了电脑、哭了一天,他送她回家的时候却意外发现了金融部那只安静了好久的“鬼”,就住在她的小区里。
他打听了一下,他是刚刚才搬过去的。
这要是没有猫腻,他吃屎!
纠结地看了看孔婀娜,桓玉帛叹息,“你回去吧,没有工作了,我也要下班了。”
说着,他开始整理手中的东西,右手背上有一块烫伤,让他心里更加郁闷。
这个,是那天责难了人家好运秘书之后被烫的。
别怪他迷信,他深刻怀疑,这个女人不仅能带来好运,还能给惹她的人施加厄运。
想想还真玄,多亏他没惹过她。
“桓副总,这么晚了我一个人害怕,你能不能送我回去?”
孔婀娜眨巴着她好看娟秀的大眼睛,表情无辜至极,嘴微微翘着,好像真的很害怕的样子。
桓玉帛没忍住,直接翻了白眼,“孔秘书,一个大晚上能去逛夜店的人,居然好意思跟我说害怕?”
孔婀娜噘嘴,不高兴地说,“话也不能这么说啊,之前逛夜店或者晚归,也没人跟踪我啊!”
她话说得理所当然,可是桓玉帛听了却是一怔,有些狭长的眼在她脸上来回打量,似乎是要找出她表情里的破绽,“你说,有人跟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