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成人后，第一次摸女孩子的身体。
这一回忆，更多的画面闪过眼前
才见面当晚就做了春梦，看到她摔倒心里竟然一紧，擦药的时候生气她不懂得爱惜身体，为了让她能不喝正气水，给全班人买了藿香丸。
还有为了打今夜的架，特意去做了高强度的训练复习。
回来第一次手淫就被当场撞破。
最后，林深深脑海中的画面定格在走出浴室后，看到陈雅倩站在另外两人中间。她显得有点紧张和着急，说了很多有的没的，却对前不久浴室里看见的事只字不提。
终于，陌生的情绪横冲直撞，完全压到了林深深的克制和冷静！
“你要走。”
她放下陈雅倩站在好，却没松开搂着陈雅倩的手。
林深深哑着声音问下去：“是因为我，还是顾泽明？”
她想要知道。
她甚至意识到自己这话可能已经问晚了，如果早在陈雅倩收拾行李的时候就问，说不定小姑娘都不会拿行李箱撒气。
但没办法。
她已经太久没有跟女孩相处，左支右绌的只会显得生疏和笨拙。
就像她不知道陈雅倩为什么要躲起来哭，为什么突然打她又一下不打了一样，她不知道自己说的哪句话得罪了她，惹她脾气爆炸，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挨了她瞪眼。
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走。
可她不敢问，也没有资格问。
所以只能尽量的配合。
在她为数不多的人际交往常识里，顺从也许不会让人感到愉悦，但起码不会惹人生气。
可是回忆一幕幕闪过。凑到床前那张自责的小脸，愤而压在书上的手，还有被擦药时紧张的声音，和递粥过来时小心翼翼和期待的眼神……
她突然迟钝的意识到，或许，或许存在那么一个可能。
总归，再差的结果就是像以前念完初中和高中，一个人念完大学。
问出口，还能搏千万分之一的可能性——陈雅倩并不讨厌她，不排斥她，是真的想要跟她做朋友。
“有区别吗？”陈雅倩声音很轻的反问。
她问完先是低声说了声谢谢，再去拿开林深深的手。
但林深深下意识搂得更紧！
“当然有区别。”
林深深沉着声说：“如果是因为我，我可以去其他班其他院或者转学，但如果是因为顾泽明，那转学的人就应该是他。”
“你先松开我。”
到底没敢继续搂着，林深深听话的松了手。
陈雅倩转过身来看她，被刚刚意外吓得还有点白的小脸上表情非常认真，“在我回答之前，你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嗯。”
“你是同性恋，你喜欢我？”
四目相对下，周遭静若寒蝉。
林深深喉咙吞动。她已经很久没有碰到能让她觉得棘手的难题了。
像现在这样的。
对则生。
错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