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生这会是没放开,换以往,衬衫扣子解开,敞开肚皮开怀畅饮,有没有腹肌都不重要,重点是够劲,够野。
没人无视丁舒蔓,她被安置在花椅上,面前摆满吃的喝的,这些是他们专门为她烤的,够麻够辣,除了陆池野,他们吃不来这口。
她像个女王看着她的群臣欢快。
夜幕降临,灯亮起,烧烤接近尾声,几个男生喝够了,饱了,累了,排排坐着歇着,醒醒酒,慢慢消化下再做收尾工作。
“吃鸡来,池哥带我们吃鸡的机会不多了,上号上号。”黑仔第一个掏出手机登录游戏。
陆池野无所谓打不打,平日里不直播他也会登录游戏练指法。他问丁舒蔓,她打他才上号。
陆池野:“差一个,谁来。”
陈滨不玩游戏,董大手机电量告急,成烨蹲厕所去了,国顿自动登录游戏加入队伍。
“靠!池哥,你改的这名字牛!”国顿酸溜溜说。
陆池野刚改的名——“听老婆指挥”
陆池野扬眉:“那是,她指挥贼牛。”
丁舒蔓捂脸笑:“我打不好。”
“你负责指挥,我来打。还有,黑仔特苟,打得比你还菜。”
黑仔不高兴了:“别钢枪啊,准落地成盒。”
开局,黑仔和国顿选择跟陆池野跳,陆池野跟随丁舒蔓,她直接跳军事基地,钢枪去。
黑仔欲哭无泪:“好几队人啊,我苟住,你们打,需要帮助叫池哥。”
陆池野一把大盘鸡迅速拿下6个人头,他们一次没倒,及时舔包回血继续跟着陆池野摸向一号楼。
“呀!我被爆头了,快救救我。”黑仔躲在围墙被人发现一枪爆头。
国顿开玩笑:“自求多福啊,不救了。”
丁舒蔓扔了个烟雾弹过去,没扔准,哭笑不得:“自己爬烟里去,来了。”说完又抛出一个烟雾弹。
打黑仔的一队人摸了过来,陆池野从二楼打倒一个,越过窗台跳下,在烟雾缭绕中连续打倒两个,“最后一个了,小心伏地魔。”他朝草丛中抛了两个燃烧瓶。
国顿发现最后一人,开枪哒哒哒直接淘汰。另一头,丁舒蔓扶起黑仔。
“没人了吧,我们去堵N港的桥。”丁舒蔓把路边的吉普车开进机场载人。
国顿:“池哥,嫂子被你带的?比你还刚。”
陆池野笑,上车放下手机看身旁的人认真操纵游戏里的车辆,她不但会指挥,开车也溜。
“她本身就喜欢刚,技术比开始好了,都不倒的。”
丁舒蔓不好意思了,明明被两男生保护很好才没倒,到目前为止零杀呢,技术好在哪了?
在桥上,黑仔跟个猴子一样乱窜,陆池野偷偷给丁舒蔓分物资,国顿观察有没有过桥车辆。
黑仔问:“谁有416屁股?”
陆池野:“地下,自己捡。”
黑仔走过去,地下扔了一堆被嫌弃的物资,他嚷着:“你们两个行啊,分物资不说一声。”
国顿问:“还有什么好东西?”
黑仔:“操,6倍镜像被扔垃圾一样扔在这。”
国顿想要6倍镜,“我们只配捡漏。”
就在这时,桥的那边来了辆轿子,陆池野二话不说直接开枪打,丁舒蔓对着车一顿扫,把车扫爆,波及一人受伤倒下,那方封烟救人。
陆池野这边火力太猛,那头遭不住,很快全被成盒子。
丁舒蔓:“舔包进圈追空投。”
黑仔跟打酱油一样跟着转悠,速度跟不上,在p城攻楼时学着捏手榴弹,误伤了陆池野,整队失去了最强核心,游戏很快便结束,无缘吃鸡。
下一局成烨代替黑仔入队,没了坑队友的家伙,稳稳吃了盘鸡。
陆池野看了眼时间,差不多该赶他们走了,一群人临走前把庭院收拾的干干净净,烧烤中保留的孜然味散去,清爽的海风裹着咸咸的味道扑来,四周安静下来。
丁舒蔓仰望星空,恍若之间,有种岁月静好,只想在这慢慢变老的冲动。
陆池野洗好了碟碗,拎着瓶红酒出来,酒是美酒,来自罗曼尼·康帝酒庄,价格昂贵,口感醇香。
他家酒柜从不缺酒,平时他不喝红酒,但今夜他想用她敬酒,品一杯红酒,品一口女人香。
画面突如其来变得情色,始于他一句调皮性感的“姐姐,到我怀里来。”
丁舒蔓屈服,由他摆弄,背后垫着他的一件白衬衣,他抽丝剥茧般剥落她的衣服,低头吻她许久,声音含糊不清,有些沙哑:“喝不喝红酒?”
清明的月光下,少女的胴体白皙如羊脂玉,乳头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有些痒。
她微红着脸没做声,拉着他一只手覆盖胸前挺起的乳,无声告诉他,想他摸。
陆池野捏着还未盛开的花蕾,轻轻搓揉。另只手握着红酒瓶,仰头含下一口,俯身一滴滴喂入她嘴里,接着唇舌相碰,酒香沁入心脾,酒精挥发,不胜酒力的她,微微醺。
“今晚把这瓶酒喝完。”
说着,他把酒倒在她丰润细腻的乳上,一阵微凉,她屏住呼吸,感受他温热的舌灵活游走她的每一寸肌肤。
丁舒蔓不喝酒,从丁母那学到不少关于红酒的知识,只要是贵的,丁母都有兴趣,包括这瓶红酒,丁舒蔓大概估了个价,绝对是六位数,她叹息,倒她身上,值了。
陆池野含住她一只蓓蕾,用几分力气吮吸,直到它害羞高傲挺立,另一只悄无声息跟着挺起,他握住,食指挑着,让它痒,快意绵绵不断输送上大脑。
她身体浮起淡淡胭脂色,快感涌上时,她睁大双眼,月光温和柔情,星星是观众,羞答答眨着眼睛,今夜的星空属于他们,这片天空成为她记忆中流淌的银河。
她再一次沉迷在他唇舌间,为他绽放身体里的每一朵花。
红酒往下浇灌,肚脐眼是一小小酒盅,满上两滴酒红液体,被他尽数饮下。
酒洒在大腿,炽烈的吻密密麻麻吻遍大腿,往下是小腿,他托起笔直的双腿,吻到脚面,仍是红酒的芬芳。
丁舒蔓的呼吸乱了,几乎受不住他这般玩弄,她瞥见剩余半瓶红酒,心知肚明这半瓶将倒往何处,那处受他昨夜雨疏风骤,此刻扔清晰感受到微微胀起的酸痛。
陆池野跪在她两腿间,曲起她双腿分开到最大,她哆嗦起来,欲要并拢,却乖乖为他张开。
“姐姐真乖,让我看看是不是还肿着?”他因情欲而沙哑的声音道:“姐姐好美,这里也美。”
“别叫我姐姐……”她羞死了:“你一叫我姐姐我控制不住……要湿了。”
他的手指拂过小穴,掠到一块湿意,她真的是湿了,因他动情。
“我就要姐姐湿,还要姐姐高潮。”
陆池野边说边把红酒往上倒,红色的液体沿着屁股缝流下,染红了白衬衫。
他低头用舌尖轻轻舔舐凸起的花核,她跟着嘤咛起来,眼神渐渐失去焦距,意识被陌生的快感控制。
他尝到了属于她的味道,清甜,与红酒绝配,入口甘甜。舌尖往下,微小的入口湿得尽透,任君采撷。
她几乎尖叫出口,在他温热的舌头埋入紧致的花穴中缓慢进出,她紧紧抓住他的发,双腿发软张到最大,任他为所欲为。
如果星星看得见,此时她的神情充满爱欲,美艳得妖娆诱人,像一朵在夜里悄然绽放的玫瑰,月色不及她美。
陆池野退出舌头,问她喜欢吗?她已然失去理智,无法言语,他将红酒几乎倒尽,再次低头埋在花丛中,这次是舌尖与指尖同一节奏动作,指尖转动揉摁,舌尖快速抽弄一会,改换位置,两指并拢慢慢插入她身体的软肉中,旋转抽插。
春潮快速袭来,她的思绪被无限推远,散落一地。终于在他寻到敏感的软肉,屈指向上猛然抽插一阵,快感排山倒海而来,她弓起腰簌簌发颤,小穴涌出一股幽香的春水,他一数喝下,终于一醉方休。
陆池野直起身子,饮下最后一口红酒,吻住她发干的唇,滋润她喉咙。
“告诉我,喜欢吗?”
“喜欢。”丁舒蔓伸手搂住他脖子,玉腿盘上他的腰,他坚挺的炙热抵在她小腹上,硬得发烫,两人情欲未退,渴望着彼此。她使唤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