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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韩在野第一次给他拍照,有时候是为了助兴,有时候也是一种手段,而这次是因为韩在野要去二百多公里外的军区疗养院,待一个月。
    所以韩在野是在不放心他这种可以随便给男人提供无偿服务的婊子。
    被解开手的时候,闻如许突然问:“以后你结婚了,也是这样吗?”
    “怕人发现你这只男狐狸精?“韩在野说,“我会藏好你,敢打你的当不了我老婆。”
    闻如许的巴掌没有扇到他脸上,被用对待犯人的擒拿,攥着双手按回床上。
    韩在野咬他的耳垂,说他在裴赢州有一半在自己面前的悍劲,裴赢州说不定就对他有欲望了。男人还是喜欢驯服不听话的东西。
    闻如许有些喘不过气,一动不动地盯着地板。
    他突然想像韩在野他们这种人,玩心术撑权势,现在还要藏男小三,活得这么累,每年还就休息几天,人一老,心脏病和脑部疾病一样一样的来。不知道他老了以后,会不会被那位何小姐当垃圾倒出去。
    这么想,好像心里会好受一点。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看到。
    闻如许干脆闭上了眼睛,等韩在野离开,才坐起来捡起地上的裤子。
    过了十几分钟,他从公寓里出来,双耳勾着防风的口罩,羽绒服厚长,他清瘦高挑,穿得这样保暖也不显得臃肿。偶尔抵唇低咳,透露出一种病弱,去恒泰打卡的路上在路上走得很慢。
    看着人走进公司大门,路边一百多米外的雷克萨斯才驶入早高峰的车流,从高速入口离开。
    半个多月后,在海边疗养院的韩在野正在翻看手机,冯连朝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他今天约了闻如许出来,问到了二十天前被他撞见的那件事。
    “他怎么说?”
    冯连朝说:“他没说你坏话,觉得你就是看他不顺眼,最后还祝你和何小姐之间顺利。”
    韩在野点燃一支烟,笑着吐出一口烟,说:“真是大度。”
    “小许人挺好的,谁还没有个年轻的时候,你以后别为难他。”冯连朝顿了顿,“能帮他的就帮他一下,别遇到他就像只要咬人的恶狼一样。”
    “我怎么他了?”
    习惯了韩在野嘴里没有半句货真价实,冯连朝也不跟他废话,说:“今天我们还遇到了裴赢州,你还记得那是谁吧?就是那天在裴家,我们还一起听到小许对人家表白的那个。”
    韩在野没说话,冯连朝继续说,当时裴赢州也是和朋友一起,客套地邀请冯连朝去他们的趴体,顺便也叫上了闻如许。
    “没听清楚是搞什么,反正他们一个圈子的,玩的都差不多,还说都是小许以前的朋友。”
    “他要去?”
    “我让他别去,他没说去还是不去。真愁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韩在野又点了一支烟,笑道:“别人的事你就少操心。兴许人家也不想你多管。”
    冯连朝觉得有道理,挂电话前都没再提这事。
    而另一边,挂了电话,韩在野嘴角的笑冷淡下来,没有表情地切回之前的界面。
    照片里闻如许坐在床上,眼睛避开了镜头,脸颊冷白,颇有些逼良为娼的感觉。身上穿着白衬衣和那天新买的睡袜,也只穿着这两样。放在床上的两条腿细直且白皙,有玉质的光感,皮肤很滑。又白又粉的脚踝可以被轻易握住,抬高或者分开,配合着很软的腰,可以做很多需要柔韧性的姿势,让人每次觉得可以干到没有到过的最里面,毫无间隙地压紧,面对面听他隐忍的哭声和淫叫。
    不过看多了也觉得索然无味,滑动几下屏幕,韩在野发消息给秘书,订下明天回去的行程,也交代准备好给何诗睿的礼物。
    往年的温泉趴没有特别的意义,一开始就是几个人初春的时候包下山顶的温泉酒店约着玩一玩,然后彼此叫来的朋友多了,就慢慢成了燕市上流圈子富二代们的“小春宴”。
    算起来闻人如许还是“创始人”之一。
    他答应要去后,这天来接他上山的人是裴赢州。
    这也是这段时间里,闻如许第二次见到裴赢州。
    裴赢州性格冷淡没有开口,而闻如许一副有话要说,但不知道如何开口,看了裴赢州几次。
    目不斜视的裴赢州问:“想说什么?”
    闻如许立刻勾起唇角笑,稍微长长的头发仍旧很短,显得五官清致干净,笑起来不单单是好看,声音软软地:“赢州,你来我,我真的好开心。”
    裴赢州不太信半个多月没联系过自己的人现在说的话。如果不是意外碰到,说开始新生活就开始新生活的闻如许也不会见他。
    裴赢冷漠地抿着唇角,表情疏离。
    闻如许不介意他的冷淡,黑亮的眼睛闪闪发亮,藏着试探:“林萝呢?你来接我,她会不会不高兴?”
    “她出国了。”
    闻如许敏感地往后推了一些,顿了顿方才轻声说:“是因为我吗?可是我都没有找过你了。”
    裴赢州心湖突然有了浅浅的涟漪,摇头,说:“她出去玩,和你无关。”
    闻如许没有相信,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一样,兴致不如刚开始。
    到了仍有积雪的山顶,门童来扶开车门,一下车闻如许就感到了一阵寒风,畏寒地拉高了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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