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夕若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说道:“行吧,那就按你说的做吧。”
反正楚司南晚上睡在哪里,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爱睡哪睡哪。
说完,乔夕若就打算要说,禹阳夏见状,赶紧问道:“乔小姐,你要去哪里?”
“当然是回家睡觉了。”乔夕若理直气壮的说道。
“可是楚总在这里。”
“我知道啊。”禹阳夏今天是不是不太正常,怎么总说些废话。
“乔小姐,你该不会是打算把楚总一个人扔在这里吧?”禹阳夏蹙了蹙眉,好歹她也是楚总的妻子,她这个做妻子做得也太不称职了吧,这就是豪门之间没有爱的婚姻吗?
但人家起码表面样子还是要做做的,可这一对,连表面样子都懒得做,随时都是相看两相厌的态度。
“那你什么意思?难道还要让我留下来守着他不成?”
“乔小姐,我觉得你最好还是留下来,楚总现在醉得不省人事,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不知道,万一明天早上他醒过来,发现自己一个人在酒店里,也不太好,而且他现在这个状态,万一有谁想乘虚而入,也挺危险的。”禹阳夏说的头头是道,反正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让乔夕若留下来,陪着楚司南。
“你怎么不留下来?”乔夕若千百万个不愿意,但禹阳夏的话,也的确有那么点道理,这点她不得不承认。
“乔小姐,我一个男人,这样不太好,你是楚总的妻子,这种事,当然还是你上了。”
乔夕若撇了撇嘴,心想说不定楚司南就喜欢男人留在他身边呢。
可事到如今,乔夕若又不能说自己不是楚司南的老婆,毕竟,证还是领了的,虽然很不情愿,但妻子应尽的这点小义务,她要是不做,也有点说不过去,毕竟楚宏义把他交给了自己,她还是有责任的。
“行了,我知道了,你走吧。”乔夕若郁闷的说道。
“那我就先走了,乔小姐,如果有什么事,随时打电话联系我。”禹阳夏客气的说道。
“恩。”乔夕若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目送着禹阳夏出了房间。
禹阳夏出去的时候,还顺手帮两人把门给带上了。
乔夕若看着躺在床上,睡得跟个死猪似的楚司南,这货刚才差点就失身了,现在居然还睡得这么熟,既然不能喝,那就不要喝,这么大个人了,还能把自己弄丢,乔夕若也是服了他了。
最可气的是,他倒是睡得香香甜甜的,自己还得在这里守他一夜,想想就心塞。
乔夕若怕周管家担心,还特意给周管家打了电话,说了楚司南的情况,周管家只是叮嘱了乔夕若,让她好好照顾楚司南,其他的就没再说什么了。
乔夕若坐在套房的沙发上,这沙发是单人沙发,坐坐是可以,但是想睡,还是有点困难的。
乔夕若玩了一会儿手机,困意渐渐就袭来了,本来她是打算在沙发上将就一晚上的,可这沙发虽柔软,但是实在是无法入眠,挣扎了几十分钟后,乔夕若最终还是走向了大床。
楚司南侧躺在床上,倒是挺老实的,从她进房间以后,他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变过,而且他只占据了一半的床,乔夕若拉开了被子,在另一边躺了下来。
酒店的床很柔软,也很大,别说睡两个人,睡五个人都行,所以还挺宽敞的。
躺下来没多久后,乔夕若就睡着了。
可这一觉还没睡踏实,乔夕若就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给牢牢的困住了,她睁开迷蒙的双眼,然后一低头,就看到自己被楚司南给抱了个结结实实。
他完全就像一只树懒一样的,把她当成了一根树,手脚并用的将她整个抱在了怀里。
乔夕若动了动身体,想要抽出手来,把楚司南推开,可是她越动,楚司南抱得越紧,好像生怕她逃走似的。
“我靠,楚司南,你故意的吧,你是不是醒了,快点松开我,你大爷的。”乔夕若一边大骂,一边挣扎。
但是楚司南就是纹丝不动,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没用。
“楚司南,你听见没有,我让你松开,你丫不是有恐女症吗?你现在倒是恐给我看啊,抱着我是几个意思?”乔夕若继续大骂,但是楚司南依然没什么反应。
乔夕若挣扎了半天,也没有挣脱开,更没有把楚司南给叫醒,看他的样子,的确是睡得很熟了。
他均匀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吐在她的脖子上,热热的,痒痒的,乔夕若甚至都能感觉到,他的嘴快要贴近她的皮肤了,这让乔夕若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总觉得自己被一只gay给weixie了。
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大力气,睡着了居然都能将她给困住。
乔夕若挣扎无果后,力气也耗得差不多了,索性也就不再动了,等着楚司南自己松开她。
可等了好长时间,楚司南也没有松开,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
乔夕若等着等着,困意再次袭来,迷迷登登的就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是听到了一阵干呕的声音。
乔夕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双手撑起了自己的上半身,一脸冷淡的看着在床边干呕的楚司南。
要不是他干呕的那么真实,乔夕若都怀疑他是不是装的,昨天晚上死死抱着自己的,好像不是他一样。
等楚司南干呕的差不多了,才转过头来,脸色不太好的质问道:“你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
“谁说这是你的床了,你最好看清楚,这是什么地方。”乔夕若提醒他。
楚司南环顾了一下房间,发现这里的确不是他的房间,脸色顿时就变得更难看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你,为什么会和我睡在一起,你到底做了什么?”楚司南问出了一大堆问题,乔夕若都不知道先回他哪一个。
“你难道对昨晚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虽然乔夕若也不报什么希望,但她还是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