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眸漾过水色,软白酥胸半露在外,腮帮子委屈憋起,感受到双腿间顶住自己的粗大棍物,全身又是一阵战栗。
“怕什么?”霍莽匪气挑眉,腰胯向前挺动,虽然搁着布料,那惊人的勃起昭示他正燃烧的情欲。
蓝晚紧咬下唇,面色涨红,难以启齿的垂过眼帘。
“说话!”他戾声命令,“都做过了,你怕什么?”
她无颜侧开脸,在他紧迫盯人的气势中停了会儿,细声咕哝,“我…我还有点疼…”
疼?从皇家赌场回来一晚上了,怎么还疼?
男人脾性莽直,松开摁住她手腕的大掌,粗鲁上手扒她短裤,“裤子脱了,操肿了得擦药。”
“不要,求求你,不要看。”蓝晚慌乱把住他拽住自己丝绸短裤的厚掌,呜咽恳求,“你让我自己看好不好?我想自己看。”
妈的!费劲!
霍莽索性也不和她多说半句,大掌使力强硬拉下她丝绸短裤。
仰躺上床的少女夹紧双腿,扭动挣扎,纤手推他肩膀,“不要,不要看…你不能看…”
“躺好,不准动!”
他横眉竖起,粗声一吼,姑娘失了力气双腿曲起,抽噎两声,眼睁睁看他拽掉自己内裤,下体一凉,私密嫩蕊完完全全暴露于他眼前。
她面红耳赤的厉害,两只手严实捂脸,已无颜面面对一个野蛮男人给自己检查身体的事实。
嫩蕊私处如同开苞盛放的花朵,霍莽见到她内裤包裹的柔软,顷刻间血液燥热,喉咙干涩,即便看一眼,便能想象到里面裹吸自己时的欲仙欲死。
的确,蕊肉外部泛起不正常的鲜红色,他隐忍住澎湃的欲火,硬茧指腹轻摁肿起部位,同时响起姑娘略带泣音的嘶嘶抽气。
“宝贝儿,你这儿肿了。”
他摇摇头,没想到自己的尺寸居然给她撑裂了。
她所有反应统统埋葬于仅有的羞耻心中,呜咽嗯了两声。
他给她套好内裤和短裤,从床底的大旅行包里掏出一件黑体恤和裤子,系裤腰带的铁扣响传入姑娘耳边。
她缓缓移开眼前的手,起身坐在床沿,看向正迅速穿衣提裤的高大男人。
“我去买饭和药。”他一只大掌摁住她头顶,弯下脊背,横眉冷峻与她面面相觑,“生人乱跑出大本营,军方会以武装入侵者当场击毙,所以老老实实待着,懂么?”
姑娘吓得瞳孔微缩,颈后寒毛竖起,点点头,支吾答应:“我,我知道了。我不会出去的。”
霍莽因小妻子的听话乖顺心里舒坦不少,俯头于软嫩唇瓣碾过热吻,掌间猛地握住她胸前高耸的丰盈,拇指摩挲过丝绸吊带凸起的粉粒。
她稍愣,小口毫无防备的被撬开,唇舌绵密的纠缠,没过一会儿,便在他强势攻略的吻中气喘吁吁。
“你再睡会儿,等我回家。”霍莽扶住姑娘纤细腰肢,让她躺回大床,自己才转身疾步离开仓库铁门。
墙面钟表才不到七点,她从门口男人离去的背影里收回眼神,打了个秀气的呵欠,阖眼休息。
过了会儿,院子里驶入一辆越野车,轮胎划过地面的嘈杂声将她吵醒。
半梦半醒的姑娘从床上坐起望向门口,听到军靴踩入铁皮仓库的声响,抓紧被角缩到角落,睁眸看清来人。
她认识,这是早上来找霍莽吵架的军官。
缅甸籍的独立军长官必须执行司令下的死命令,为了带兄弟回军队,不得已折返回来出此下下策。
察颂涌起一股无可奈何的烦躁,脸色阴郁向部下招手,故意用中文指挥,好让床上惊惧瑟缩的姑娘听懂。
“去两个人,带她回司令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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