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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感真好。很久没有摸到这么鲜活生嫩的人肉了。”繁鹤骞抱着她使劲揉搓,坚硬逐渐抵上两腿之间。
    “啊...”云出岫情不自禁呻吟一声,眼神逐渐迷离。“有必要提醒您,只有二十分钟了,我的采访对象。”
    肉棒在双腿之间引诱性地啪击,听到她说话,更加用力地假性操干。
    “二十分钟?”背后的声音略带调笑,繁鹤骞突然把她压向工作台。
    云出岫反抗之际,手正好打到了叁角架。架上的摄像机脖子一歪眼看着就向地上砸去。
    “二十万!”她惊呼出声。这台报社的摄像机要二十万啊!赔不起啊!
    刹那之间,繁鹤骞腾出一只手稳稳拿住了跌落的摄像机。
    差点就要背债了!云出岫一阵后怕。
    脖颈间传来男人的笑声,“吓成这样?还没毕业?”
    “大四学生,六月份毕业。”云出岫赶紧把摄像机和叁角架收回包里。工作场合还是不能调情,搞不好得负债度余生。她清醒了下头脑,驱退上头的骚意。
    在她蹲下收拾箱包的时候,繁鹤骞一只手从膝盖弯穿过,另一只手揽在她脖后,直接把她凌空抱起来按到工作台上。
    这么有力气?干起来肯定更卖力。她突然冒出这个想法。
    繁鹤骞两只手臂满是肌肉,他肤色很是白皙,与强健的肌肉搭配在一起竟然有种奶凶奶凶的味道。
    不,下一秒云出岫就断了这个“奶味”念头。繁鹤骞冰凉的手指按压到她胸上,一个一个挑开胸前的衣扣。
    她下身穿了条短裙,邪恶之手自裙底渐渐钻进......
    呃......四目相对,男人的眼神光瞬间勃勃跳跃,颇有兴致地盯着工作台上的女性活体。“这么骚?出行采访不穿内裤?”
    “这都被你发现了,呵呵。”云出岫尴尬地笑笑,昨晚自慰后睡着了,早上赶时间没洗澡就出来采访。谁能想到会碰到这么个见尸体就能硬的变态啊!
    “还是个学生就这么骚。”繁鹤骞抽出摸过裙底的手指,深深吸了口气,表情万分享受。
    “骚味这么重。昨晚被人操过?梁嘉镕?”
    “才没有,是自慰好不好。”云出岫不满地捂住裙底。
    繁鹤骞突然给她屁股来了响亮的一巴掌。“乖乖趴好。”
    “做什么?后入?”她虽然保持着职业性的矜持,但心里早就按捺不住了。自两个月前分手之后,再没沾到一点男人的腥味。
    云出岫就是这么个反差婊,外表端庄矜持,内里恨不得全天下的男人都来干死她。
    屁股上又挨了响亮的一巴掌。“骚逼里早就馋得滴水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云出岫乖乖地趴在工作台上,摇摇晃晃撅起了穿着包臀裙的小屁股。
    “把逼抬高。”繁鹤骞又拍了她几巴掌。
    “你在工作,闪光灯闪到了你都瞪我,我哪敢乱来。”她咕哝着向男人棒子靠近。逼里的水早就顺着腿根往下落,膝盖跪着的地方打湿了一小片。
    繁鹤骞的大手沾着淫液在两腿间不断揉捏摩挲。
    “啊...嗯...你揉面呢磨磨唧唧,还有十五分钟,搞快点!”云出岫忍不住催促,逼实在痒的不行了。
    繁鹤骞俯身伏在她背后,咬着她的耳朵吐气。“这么着急?十五分钟就能解决?你也太小看我了。”
    他揉着活体女性的外阴,食指向花蜜源处探寻。
    “啊...哥哥...小逼好痒......”
    云出岫情不自禁叫出声来,呻吟着将花穴送到他手掌心,摇摆着屁股上下摩挲花核。
    他的手掌长期拿操作工具,有些地方粗糙凸起生了茧子,若有若无地摩擦而过,爽得她更加浪叫。
    “哥哥...哥哥...啊...小珍珠充血了......”花核磨在老茧上,粗糙的快感导致涌出更多淫液,浸湿了他的衣裤。
    滚烫的肉棒早就抵在她双腿之间蓄势待发,只是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哥哥...可急死我了。”等了半天没等到男人拉开裤链的声音。云出岫正要转身帮他释放猛兽,却被大掌狠狠按回原地。
    “别动,做检查。”
    ???
    事已至此...干柴烈火千钧一发之际,不提枪进来放肆撒野一番要做检查?
    “啪—”又是一巴掌拍在生嫩的屁股上。“叫你别乱动。”
    花穴里的蜜液潺潺不断,她逼中发情,脑中陷入忧虑。这个变态入殓师到底干不干,只剩十分钟她的采访行程就要完结了。
    ......还是说...他只需要叁分钟?
    正嘀咕着,下身一紧。他的手竟然探进了云出岫的潺潺桃源洞。
    “没有处女膜。”繁鹤骞冷漠地说。他两只手掰开了小逼,伸出食指往洞里勾出了一大股透明的花液。
    “阴道表层完好,没有撕裂痕迹。你很久没做爱了。”
    云出岫不耐烦地嚷道,“你查案呢。情人节之后就没人操我了。哥哥,要不要做第一个?”
    望着繁鹤骞一脸迷醉的表情,小逼骤然夹紧。她摇晃着屁股套弄着纤长的手指,一边夹弄一边呻吟。“哥哥...小骚逼好痒啊...”
    “啪—”
    繁鹤骞狠狠打了下她的屁股。“小骚货,尸体架上也能发情。”
    她这才反应过来,繁鹤骞把她压在刚刚处理过遗体的工作台上。
    心中一阵恶寒,还真把她当一块死猪肉摆弄了。
    “骚水真多。”繁鹤骞迷醉的表情骗不了她,分明是在极力忍耐要爆裂的欲望。
    云出岫夹紧了小逼,涌出一大片透明淫液。“哥哥...岫岫会喷水水哟。”
    背后的男人一边打她屁股,一边玩弄着穴口的骚水。任她怎么发骚发浪,他就是提着长枪不进去。
    “繁先生,只有五分钟了...啊...嗯...小逼好想被填满......”云出岫渴望地摸着他的肉棒,跪在工作台上拉开裤链。
    充血的滚烫一下子弹跳出来砸上鼻尖,浓重的男精味充斥着鼻腔。
    “繁先生,想不想感受鲜活人肉的滋味。”云出岫解开胸衣纽扣,跪在他灼热视线之下,将深深的白嫩沟壑暴露无遗。
    “这么骚,被多少人干过?处女膜都没有。”繁鹤骞强势地把紧绷的龙根怼入乳沟,按着它在胸上一阵抽插。
    “美妙的生肉......”他感叹一声,将云出岫整个抱起翻过来跪在工作台上,狠狠地抽巴掌。
    “贱货!骚逼!”他粗鲁地掰开活体女性的双腿,手指将潺潺花穴掰出一个小洞,还凑上前去嗅。
    “骚逼,真是骚逼,真骚。”
    “啊...不行了...哥哥干我...”云出岫一声尖叫,一股淫水控制不住喷溅而出,突如其来溅了他满脸。
    她抽搐着伏在尸体化妆台上喘息。
    “骚逼肌肉张力真足。分泌量大,无色无异味。恭喜你,没有妇科病。”
    他抹开脸上淫液,手指伸进逼口浅浅抽插。像是在感受活人肉体的生气,棒子硬的再狠也没有插进水汪汪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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