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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隔这么久,贼心依旧不死。
    阙云柯被他撩拨得没了心思想别的,满脸涨红着吐出两个字:“无耻”。
    “这怎么就无耻了呢?食色性也、饱暖思□□,如今我吃喝不愁了,还不能想点别的?”梁榕易没脸没皮“你真不想尝尝我的滋味吗?”
    “滚”
    “......”
    “别这样嘛,要不你记一笔,以后需要我效劳了喊一声,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最后一句他说得很坚定,说到底,说了这么多,这句才是他真正想说的。
    他爱了承认爱,用尽全力去爱。
    阙云柯愣在原地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藏在梁榕易满嘴跑火车里的一句告白。
    那朵小月菊被丢在副驾驶座上,梁榕易没等来深情的回视和同等煽情的告白,因为下一秒,他就被砸进了车座里。
    皮椅上的火红绒毛毯被急切又随意的扯开,远处建筑物中穿梭而来的夕阳光线在人肉皮椅车窗中跃动不停。从屋内带出来的冷气混进狭窄的车里,最后熨帖在皮椅上摩擦生热,半是迷离半情深。
    他们在暮霭黄昏中播种不会开花结果的种子,插|进热情深色的化肥催生。那种子透过弯折的身体一路翻山越岭去灵魂最深处,在彼此连通的地方,把那些岁月里难捱的等待和所有见不得光的诉求一一拼接,拼成了一朵水晶般灿烂绚丽的花儿,印在火红绵软的绒毯上,印在洁白无瑕的肌肤上,印在彼此能相拥而眠的每个晚上。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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