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么?”他气息极不稳,那眉眼间全是对她的痴迷,深浸于情欲中的他自是面容丑陋的:“我可有多少时日未曾碰过你了?能不饿么?”
她痴痴地笑了,一双玉藕搂着他脖子一用力,红唇凑上去便在他唇角轻吻数个。
他目露痴迷地眯着眼,亦是温柔地搂抱着她,由着她断断续续似戏耍又似深情地用无数的碎吻亲遍他的整张脸。
她眼神迷离地仰头注视着他,眼底那抹冷意是此刻情欲中的他绝对察觉不到的。她看似深情,实则早已抽心离去,只留他仍在欲海里沉沦。
她知晓如何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也知晓如何让他误会她欢喜他。她讨好了近二十年,好到如果不是他最后杀了她,她定误会此生她早已深爱予他。
一切仅是完美的误会罢了。
少女低头间掩去所有的冰冷,她的红唇亲吻上他粗长的脖颈,齿牙咬上那粗大的喉结,感受它吞咽的律动。她不由低低地笑着然后伸出香舌舔上那喉结,听到他急喘的呼吸声,她内心自豪又虚荣的。
“王爷……”
“叫我元陵。”
“元陵……”
她忽地目中又泛起了湿意,仰头看着他的侧脸,他低头间是如此地俊俏,如此地令她迷恋。她的泪珠儿又滚落了下来,令他略诧异,食指弯曲地去接过那珍珠泪,“为何又哭了?”
姚二姐眼泪花儿猛掉,摇头晃脑地,泣声颤道:“有些不真实……一夜醒来,王爷竟如此宠我……”
他冷漠的面容完全地放松,温柔哄道:“我当是什么?仅因此你就感动成这样?”
她擦着泪猛点头,委屈兮兮辩解:“只怪惟儿实在是太喜欢王爷了啦……呜呜……”她的泪怎么也擦不完了,“惟儿好想不这么欢喜王爷,这样便不用总因一丁点儿感动就欣喜落泪了!”
那语气是多么的气恼自己又无奈自己情不由衷,怎能不让男人心动?
男人被哄得一把捧了她脸颊,用无数的吻去吮掉她淌不尽的泪珠儿。“惟儿莫哭……哭得我心肝都疼了……”
情话绵绵好一阵子后,姚二姐终于被男人哄得眼泪止住,一双通红双眸和通红鼻尖真真是我见犹怜。
越元陵瞧着这阵仗,心头气血翻涌,一时失控地张嘴又啃上少女红滟滟地唇。
情欲再度弥漫,两人衣衫尽数褪去,肢体相缠着裹上彼此。待到男人轻搂她香臀将那硕物强势挤入时,少女方才回神两分。
一声闷哼,她柳眉轻蹙低低叫嚷着:“爷……疼——”那小穴湿意还不足以他一鼓作气地侵入。她为此而难受地娇嗔。
年轻的王爷眉眼浅浅柔柔地笑了,“小妖精……”腰际反复轻探地用龟头一点一点地撞开,只待她能流出大量的淫水助他进入。
她羞得红晕染满了脸,一双细长白嫩的腿儿却是死死地挂在他腰上。他的腰很粗,她双腿夹得难受,可即便如此,她也贪婪地不愿离去。
男人感受到少女足够的湿意与热情后便不再怜爱地凶猛撞入,终于尽根吞入时,她紧得他叹息,又烫地他满足地喘气。
那穴又潮又热,她虽初经人事却好似情场老手,不需他过多调情她便湿润得让他很是顺利滑入,还是全根而入。
说她浪荡么?可她又表现得很生涩,只能怪她对他太过欢喜。唯有面对欢喜之人方才能全心投入享受情爱之中。
人的身体永远是骗不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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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叁姐用过午膳被王爷软言相劝回了房中,初时开心,待回过神来后,又有些气闷。
王爷还未与她圆房呢!
马嬷嬷昨日许是太过操劳,今晨起来便告了个病假。此时候在她身侧的便是梳理。至于王爷赐下的四个丫鬟自然近不得身。
柳嬷嬷是个人精,一入王府便马上掏了些铜钱交好于府中下人,仅仅不足一天功夫就在安怡居室里安插了个眼线。
待到叁姐儿宽衣准备午睡时,柳嬷嬷便拉长着个脸子走进屋内告状,“王妃,你可知眼下王爷宿在何处?!”
“何处?”叁姐心里头是有些惧这个总是一脸严肃又面相刻薄的柳嬷嬷。可娘亲说过要驾驭王府奴人,就得要有柳嬷嬷这样的人精儿在。
而那马嬷嬷则是用来唱白脸的。
叁姐儿脑袋瓜虽不够灵光,但胜在足够听亲娘的话。心虽有恐惧还是带了柳嬷嬷过来。
“安怡居室!”柳嬷嬷恨得马痒痒的,好似王爷是她的夫君偷了人那般恼怒骂道:“那二姐儿真不是个东西!昨夜没宿在她那里,今日竟趁着午休把王爷给拉进了屋内!”
叁姐儿倒没想太多,只道:“宿了就宿了呗。”他们两人又不是头一回睡觉了。对叁姐儿来说,庶姐早不知羞成为了王爷的女人,眼下再睡一道最是正常不过了。
“哎哟我的姑奶奶呀!您怎看不清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柳嬷嬷见王妃一脸懵懂地看着她,真是气得脚都跳起来了,只恨不得拿根木头把她脑袋瓜子给敲开,实在是太榆木了!
叁姐儿仍旧用一脸莫名的表情看着她。
柳嬷嬷只得开门见山点明:“我的王妃,你怎么不想想你眼下还未与王爷圆房,这二姐儿便抢先一步拉王爷去圆了房,这若传出去给那些下人们知晓了!他们惯会见风使舵的,以后就认定王爷是不宠你宠她啦!日后你还怎么在府内服众哟?!”
叁姐儿被这么一点醒,瞬间慌了,“那嬷嬷你说怎么办?!”她觉得是这么个理儿啊!她可是明媒正娶的嫡妃,而庶姐不过是从后门抬入的小妾,王爷于情于理上都应先同她圆了房再入姚惟儿房中才是!
眼下被姚惟儿抢先了,这叫她王妃的面子往哪搁?!
“我的王妃,眼下你自然是得马上去安怡居室把王爷给抢过来呀!可莫让那二姐儿先得逞了!”
“行!”叁姐儿赶紧爬起来穿衣,刚准备穿鞋时,忽然地又停了下来,犹豫地问:“可我就这般去找王爷,用何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