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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爆车速所带来的强烈推背感,让程阮只能扶着车门上的把手勉强维持着端坐的姿势,快如闪电速度下所产生的巨大引擎排气声让程阮的心跳飙高,她觉得此刻的氛围非常的心悸但也心动。
    她好像总是特别喜欢见到陆西和平时不一样的一面。
    这样好像就能证明她是最特别的那一个。
    车在车流中飞速地穿梭,不过七八分钟的时间,就从浦西回到了浦东。
    当车终于驶入车库,倒入车位后,程阮“咯哒”一下解了安全带,俯身揽过他的头就猴急地亲了下去。
    程阮从来在恋爱中都是一个热情如火的,虽然嘴上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但作为一个实实在在的火象星座,她是一个完完全全的身体实干派,喜欢就会抱着亲,想要就会扯过来舔。她可从来不是遵循戒律的修士,她素来是一个孽根深重的勾人妖精,只是看对谁罢了。
    面对旁人时,她或许有千篇一律的清净伪装,但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时,恨不得将心底烧的最旺的火都倾泻而出。
    陆西虽然惊讶于她今天这种急不可耐的骚操作,但乐于被她掌握着节奏走,毕竟你心尖尖上的人撩你,谁又会不愿意呢,自然是从善如流了。
    程阮的舌头在他的口腔内四处乱窜,尽行勾引之事,手也不歇着,驾轻就熟地落到他的腰上去扯他的裤子。
    本就未熄的欲火,在她的撩拨之下,从星星点点到足以燎原。
    陆西察觉到程阮扯了半天不得其法,于是抬了抬腰,裤子终于从腰上顺着她的手褪了下去。
    程阮完成这个动作后,推了推陆西的胸口,将嘴从他的唇上移开,低头又要去找他的硬挺。
    “我们换辆车。”918逼仄的车内空间根本无法满足程阮骑到他身上的条件,918将中控屏转移到扶手箱上的设计,使两人之间存在着一个极宽的障碍。
    陆西捉住程阮的腰,想探头到副驾的储物箱中去取迈巴赫的备用钥匙。
    程阮怎会让他如愿,一脚蹬了鞋子,跨坐到他的腿上,一面快速地解着衬衣上的扣子,一面眼色迷离地望着他朝他呵气,“就在这儿。”
    不知是叁年多内被别扭压抑的太久,抑或是六年分离的时间真的太长,再度恋爱时,总有种要把时光都报复回来的焦急。
    她不想等,她现在就要。
    磨磨唧唧的,等会哪还有现在这么上头。
    被内裤裹着的地方的又湿又热,身体不由自主战栗,身体里的欲望叫嚣着,分分秒秒随时都要迸出来。
    在程阮心中,作为炮友和女朋友的区别在于,是不是能全身心投入一场性爱。
    她认为性爱性爱,和炮友做的是性,和女朋友做的才是爱。
    关系决定了她的开放程度。
    不确定和缺乏安全感在关系的模糊期会让程阮在性爱时分神,抑或是在高潮后的一刻脑海中亮起红灯,警告她切莫投入太多,她输不起。
    而此刻当她的身份被正名,心门大开,野兽也就此出笼。
    她一条腿压在副驾和驾驶座间的流线全表控制屏上,一条腿插在驾驶位下极小的空间内,紧紧地贴着他温度逐渐攀高的腿。
    “会被人看见的”陆西打量着她这个双腿大敞的坐姿,但凡有住户停车或经过都可以看见车内春光无限。
    “看不见我的脸。”程阮坏坏地笑着,她背对着前挡风玻璃,要看见也看见的是陆西的脸,她并不害怕,反而很亢奋。
    陆西只得露出一抹被她打败的无奈苦笑,他被看见倒无所谓,他害怕的是她被看见,万一有人拍照传到网上,她担待不了这个唾沫社会的苛责。
    但好像确实从外面看进来看不见她的脸。
    精神放松后,陆西伸手摸了摸她过膝鱼尾半身裙下的内裤,因动作而被拉至紧绷的内裤上有汁液一汩汩地往外渗,陆西眨了眨眼,尝试着再说服她一次,“你这样内裤脱不掉。”
    “你撕了。”程阮的表情轻佻无比,红艳艳的嘴唇上吐出的都是让男人气息紊乱的淫话,手上还不停地抚弄过男性荷尔蒙喷发身体上那愈发紧实的肌理。
    “你真磨人”陆西虽然嘴上说的欲拒还迎,但手上已干脆地一拉,将本就轻薄的内裤撕开,露出里面水涔涔的粉色肉缝,毫无毛发遮掩的私处被水色衬托得娇艳欲滴,看得男人沉沉地吸了口气,“你今天去waxing(激光脱毛)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去的,喜欢吗?”程阮听见他充满惊喜的声音,眼中得色渐浓,笑意渐深。
    一切都是早有预谋的。
    程阮到了公司后就定了午休时去waxing,原因么自然是她知道陆西的喜好,寸草不生的幼嫩最能激起他原始的欲望。从前在一起的时候她每半个月都会去一次,但这种习惯在空窗期内并没有什么心思去维系,她对没有敲定的猎物提不起挖空心思的兴趣。
    她只想对自己的东西,充满爱意,充满热情。
    随时都要更替的人,并不值得她浪费时间去折腾自己。
    白费时间精力的事,好没必要。
    “喜欢。”陆西的眼色随着看到她干净的穴口后越来越深沉了,里面除了闪烁着的汹涌欲望,还有轰轰烈烈的满腔情意,看的程阮心颤,“很喜欢。”
    他怎么会不喜欢?
    喜欢的人专程讨他欢心,这种感觉像心口上滴着蜜,一下更比一下甜,嘴角都甜弯了。
    程阮的手抚摸过他巨大灼热的欲望,从那上面似乎可以感受到他的心跳,
    “那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快夯?”程阮沉了沉腰,用手引领着欲望往那水流不止的瘙痒处磨去。
    带着喘息的催促在陆西的脑中炸出一朵朵火花,灼烧着他本就热烫的神经;湿滑粘腻的触感摧毁去他最后一丝隐忍的防线,他扣住程阮的腰,用力一挺“噗呲”一下尽杆入洞。
    “哈”难耐多时的空虚被灼热饱胀的快慰所驱散,程阮发出一声悠长的喟叹,“好大”
    “你不就喜欢大的么?”陆西咬噬着她绯色的耳垂,嗓音犹如蛊惑的钟声在她耳边厚厚响起,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不优于常人,怎么能住进你心里呢?
    程阮忽然想起以前自己在他面前说,大的好,大的妙,大的爽的呱呱叫的画面,一时羞赧,脸色不由得更红,下面水不由流得更湍急。”我喜欢啊又大又会嗯插的”程阮不愿意顺着他的话给予口头上的肯定,她素来喜欢在做爱时挑衅陆西,虽然结局一般都不好,但她屡教不改。
    程阮见他半晌没有动作,似笑非笑地地盯着自己,不由得十分难耐,交合处堪堪止住的空虚又起。她不想服软,于是只好自己扭着腰撑着他的肩膀,身体上下耸动起来。层层迭迭的肉褶被灼烫的肉棒缓缓地碾过,磨蹭出一阵阵抨在脊椎骨上的酥麻,让她话都说不清楚。
    “那不就是我。”陆西见她被卡在驾驶位上的动作阻挠的不得要领,于是扶住她的腰,低笑着挺动腰腹抽送起来,穴内如沸浪聚涌而来的淫水一波波地被进出的动作挤出,每插每送间都是“咕叽咕叽”的靡靡水声。
    程阮听见他的话,再没有出口否认,他确实是这样,又大又会插于他实至名归,身下那有力的抽插一下下地顶在程阮脆弱的敏感上,就说明了一切,至少他总能让她极度舒服。下下戳得她犹如水上的浮木,舒爽得找不到支点。
    “嘀嘀”远处传来一声清脆的锁车声,两人的动作不由一僵,程阮慌神的那刻下体猛然地收紧,绞得陆西的欲望快要爆炸。
    脚步声在两人屏息的静谧中突兀地响起,程阮害怕地将头埋在陆西的肩上,心里默默祈祷,千万不要看到她,太羞耻了。
    当脚步声渐行渐远,陆西掐着她的腰狠狠地顶了一下,“现在怕了?”
    “嗯”程阮被他突如其来的袭击,戳弄得泄出一声高昂的呻吟,“不怕,你才怕。”
    陆西轻轻叹了口气,亲了亲她触感柔软,但总是吐字铿锵的嘴。
    “那不怕,我们就大胆点好不好?”陆西魅惑的声线在她耳畔响起,下一秒腰被狠狠钳住,架在操作显示屏上的腿被一把扯过,劈叉似的压在椅背上,原本轻柔的下身突然凶狠地狂抽猛送起来,每次尽根抽出后,却又刹那间凶猛地顶上花心。
    摸上去人畜无害的硕大龟头在研磨上花心时,化作一把凶悍的利刃,刺得程阮发出泫然欲泣的浪叫,“啊好啊太深了”
    程阮无助地低下头去舔陆西的脖子,在上面又啃又咬,下面顶的有多深,脖子上留下的印记就有多深。
    好个屁,咬死你。
    这跟程阮想象的车震还是有很大的区别,回来的路上程阮幻想着她对陆西上下其手,然后自己主导这场车震,而不知从何时起主动权却易主,自己变成了被捅的头晕目眩的那个。
    不该是这样,但好像每次都是这样。
    唉。
    有如洪水般分泌爆发出的多巴胺,关闭了大脑中逻辑处理的部分,程阮茫然地被上下顶弄着,根本想不出个所以然。
    大脑将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至生殖器感觉皮层,下丘脑,丘脑和黑质在此刻被活跃的爽感激活,即使如此高难度动作和坚硬的车内空间在程阮身上会产生些轻微的痛感,但这些似乎微不足道,它们都被大脑中所释放出的化学物质逐一减轻。
    此刻程阮脑海中只能感受到严丝合缝交缠处所传来的快乐。
    方才有人经过的插曲对二人高涨的热情没有丝毫削减,反而提升了整个运动的欢愉,更加的令二人感到刺激。
    愈发攀高的车内温度让挡风玻璃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雾,就像二人身上蒸腾出的汗水,使情欲色彩更加浑浓。
    深深嵌入花穴内的肉棒,在抽插摩擦过肉璧时,使二人的眼色愈发猩红。
    肉体猛烈相撞的“啪啪“声在车内空间中不绝于耳,甚至将程阮的叫声和陆西的喘息都盖了过去,车身随着二人激烈的交合姿势不住地摇摇曳曳。
    若是保安的监控室里有人耐心地看着监控,一定有幸能看到此刻的旖旎场景。
    陆西身上仿佛有918搭载的V8引擎的巨大马力,腰腹在此刻达到白热化驱动,衍生出源源不断的动力朝程阮软嫩湿滑的沼穴内挞伐而去,愈发被强化的操弄在反应不过来的舒爽中,送她攀上了欲望的高峰
    眼神在那刻失去焦距,似乎眼前出现了万树繁花,出现了漫天云霞,出现了一切一切美好的事物
    一波波的热潮浇在龟头上,陆西忍不住攥紧握着她腰的手指,修长的指节已然发白,但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热液不由地让他攥得更紧
    “啊啊别啊”高潮过后的虚软让程阮承受不住爆裂的撞击,越发狰狞的欲望在她脆弱的软肉上贯穿出她断断续续的求饶声。
    已经射过一次的肉根仍旧神采奕奕,丝毫不因方才的口爆有任何趁早收手的迹象,似乎方才浇在龟头上的热液有助兴得效果,它还愈发膨胀了。程阮想故技重施,缩一缩下体,但此时的体位她是不可能了,于是不得不想方设法地另寻出路,“射啊射里面我吃药哈了啊”
    陆西听了瞬间眼色一深,咬了咬牙后,说了句,“内射啊”
    不知是叹息还是絮语。
    但话音刚落,律动的速度陡然拔高,大张大合的顶送像是要将程阮的穴操透一般,有种毁天灭地的架势
    内射无疑是诱人的,太诱人了。
    没有男人不爱内射。
    尤其是射在你最爱的女人里面,感受着被她紧紧包裹时的冲顶快意,把她窄小的甬道内灌满自己的浊液但凡一想到肾上腺素就要破表了。
    虽然这个念想有几许幼稚
    但常言道男人至死是少年,是以当面对程阮时,陆西也不能例外。
    陆西肯定是不会主动让程阮去吃避孕药来满足他的欲念的。
    他凡事讲究的是程阮的心甘情愿,情之所至,而非他单方面提出要求。
    爱情讲究的是共性和吸引,而非一方掣肘另一方,把爱人按照自己的想法改造。
    但想到上次拔出来时,乳白色的精液顺着程阮来不及合拢的穴口缓缓流出,那香艳的景象就让他颅内产生出一阵阵的轰鸣。
    半个月过去了,那场景仍旧在他脑子里清晰得好似昨日。
    于是在这句话的作用下,陆西冲刺百十下后,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将那满腔的浓情一股脑地灌在了花心上。
    那股子灼人的温度,烫的程阮直打哆嗦,这次没有喝酒,内射的感觉尤为强烈。
    滚烫的热意由阴道蜿蜒而上,传送到了程阮的心里。
    让她有种久违的震颤。
    有种熟悉又陌生的亲密感,好似一瞬间回到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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