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了站起身点点头：“走吧。”
顾和走在程了身边，欲言又止。
程了看着他：“怎么了。”
“……生日快乐”
程了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顾和挠了挠后脑勺：“我问了陆医生。”
程了笑了笑：“我的生日礼物就只是一句话吗。”
“当然不是！”顾和急忙反驳“……今晚……让我去你家吧。”
程了坏笑道：“好吧。”
程了和顾和到了会议室，人差不多已经到齐，李值正坐在她的对面。整个会议过程她都能感觉到来自对面的灼热视线。
会议结束，李值走过来，低头看着程了：“程了，今晚有空吗。”
“没空！”程了还没说话，身旁的顾和就立刻帮程了回答了，他戒备地看向李值。
李值意外地看着顾和，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笑着走开了。
下班后，程了和顾和没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了一趟超市。
“你想吃那种菜，西式还是中式。”顾和推着购物车问程了。
程了凑到顾和的耳边：“我想吃你。”
顾和耳朵一下就红了，自顾自得快步往前走：“那就吃西式吧。”程了在后面乐得哈哈大笑。
结账的时候，程了在收银台的货架旁选了几盒杜蕾斯扔到购物车里，冲顾和狭促地眨了眨眼睛，顾和耳朵的红色就蔓延到脖颈处了。
程了和顾和走进电梯，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程了一下蹿到顾和的背上。顾和虽然吓到，但还是抱住了她的腿。
顾和抱怨道：“了了，不要突然这样，很危险的。嗯……”程了突然舔起顾和的耳朵。
“……嗯……了了……不要这样”
程了在顾和耳边道：“我说过了，我要吃你。”说着就轻咬顾和的耳朵。
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看到李值正站在程了家门口，电梯内厮磨的两人都僵住了。
顾和背着程了走出电梯，程了从顾和背上下来，看着李值冷冷地说：“你怎么来了?”
李值没有看程了，而是走到顾和面前，眼睛看着顾和，话却是对程了说的：“了了，没想到你的口味还是没变。我有些好奇，你到底是喜欢他呢，还是只是喜欢年轻帅气的下属?”
顾和一怔，迷惑地看向了程了。
程了一把推开李值：“滚开。”然后打开门把顾和拉进去，重重的关上门。
两人沉默地站在玄关。
程了道：“你没有要问的吗?”
顾和勉强地笑了笑说：“你不想说我就不问。”说完就提起菜向厨房走去。
西式的烛光晚餐十分浪漫，吃完了饭。
顾和拿出一个天鹅绒缎面盒子，打开，里面是是一条银色的项链，中间是一个小巧的惟妙惟肖的豹首，带着镶钻的华丽的项圈，下面坠着银色流苏。
顾和拿起项链，走到程了身后为她戴上。程了看了看胸口的项链，转过头和顾和接吻。
顾和把程了抱到卧室，虔诚地从程了的脚趾往上吻去。亲到大腿内侧的时候，却停住了：“了了，你这里有一颗痣，看上去好色情。”
程了一下睁开了眼睛，闭上了腿，眼中一片清明。
她沉默了片刻，看着地面，嘴里吐出不带感情的话语：“对不起，我今天不想做了。”
两人对坐了很久，顾和站起身，走了出去，然后外面传来机械的关门声。
程了蜷缩在床上，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