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也不怎么回来。”唐时吃着饭说。
“也不知道天天晚上出去都跟哪些男人厮混,阿时你真是太倒霉了,居然抽中和她一个宿舍。”阮宁抱怨地说。
阮宁这话不假,前世裴晓当了明星,谈不上一二线,但也比十八线好多了。单靠她自己是不可能的,她做的那些龌龊事她也略有耳闻,不过娱乐圈的事她也不爱管。
“反正她也不怎么回来,不影响我就没事。”唐时搁下筷子。
阮宁也吃完了,两人端着剩羹去倒饭的地方,无意中撞到了一个人,唐时抬眼发现对方是夏草。
夏草眼神空洞无神,整个人萎靡不振,和平时的她很不一样。
唐时出于关心问道:“夏草,你怎么了?”
夏草看到唐时犹如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神充满了渴望,“唐时,拜托你救救我!”
“怎么了?”唐时朝阮宁使了个眼色,阮宁接过她的盘子。
唐时带着憔悴不堪的夏草坐到一张空桌旁,夏草话还没说眼眶就红了,“求求你,救救我爸。”
唐时想起那天夏草她爸摆脱她的情景,她当时确实没有能力帮他们,无能为力只好拒绝,“难道你爸出事了?”
夏草吸了吸鼻子,情绪一下就上来了,“嗯,我爸是做生意的,前段时间生意上出了一些意外,赔了不少钱,昨天他就被绑架了。”
“报警了吗?”现在都这个时代了,还有人为了点钱做这么犯蠢的事?
“报警了,那个人让我们准备钱明天交给他,不然就撕票。”夏草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流着,“警察根本查不出来是谁,该赔的钱都赔了,也不会有债主要钱了才对,我们手里一下也准备不出这么多钱,唐时,我好怕我爸他被……”
唐时拍了拍她的后背,温声安慰说:“你爸不会有事的,没人会为了钱而去干杀人的勾当的,除非他是不想活了。”
夏草擦干眼泪,抬起头可怜兮兮地问:“你能不能算算我爸他现在在哪里,警察那边一点线索都没有……”
“你先冷静下来,我再帮你算。”唐时也有些拿不稳,她想要通过夏草的眼睛看到明天他爸的情况,可是又怕看不到什么东西。
夏草迅速地稳住了情绪,“唐时我好了。”
“那好,你现在看着我的眼睛,倒数五个数。”
阮宁安静地坐在一边,她早就看到论坛上那些说唐时是真的大师的帖子,但她一直以为是唐时根据什么推测出来的结果,再胡诌些话去糊弄那些人的,一切不过传言罢了。
现在看唐时有模有样的给夏草算卦,阮宁心里不禁对论坛上传言的真假性产生怀疑,唐时是不是真的会算命卜卦?
透过夏草的眼睛,唐时脑海中一幕幕忽闪而过的画面像放映机一般,直到最后一张画面定格——
前面那些不过是夏草为了寻找她爸所做的徒劳奔波,在最后一张画面里,密封狭仄的小木屋的门被踢开,外界强烈的阳光直射进黑暗的屋内,空荡荡的屋中央有个中年男人,手脚都被束缚着,嘴上贴着层层黄色的胶布,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等待着有人来搭救他。
夏草“哇——”地冲了进来,抱住中年男人冰冷的身体,“爸,我来救你了,你睁开眼看看我啊!”男人紧闭的双眼却没有因女儿的哭喊而再次睁开。
有警察跟在夏草身后,脸上戴着防毒面具,努力拉扯着失去理智的夏草,“同学,屋内煤气还没有散,你赶紧戴上防毒面具!”
夏草听到这话,往门口投去冷冽地眼神,恨不得把门口戴着手铐的男人千刀万剐,唐时也随着那个目光看清了门口男人的长相。
唐时陡然回过神,煤气中毒……
那个绑匪真的是不想活了。
夏草注意到唐时脸上神情的变化,知道她一定是全出了什么,充满希冀地问:“你有没有算到我爸被关在了哪里?”
唐时踟蹰着,不知要不要和她说,“夏草,那个绑匪开口要多少钱?”
“五千万。”
五千万?这么大的一笔数字,这个绑匪真的是狮子大开口啊,可是为什么最后会撕票呢,难道真的是没有准备够钱?
唐时沉思着回忆刚刚看到的情景。
——不对,有个地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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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耽连载校园文:学渣马甲掉了之后by余声声】
文案:周嘉然是个只会闷头学习不问世事、考试次次倒数的学渣。
陆时涧是个桀骜不驯放荡不羁一身逆骨、老师眼里的问题转学生。
直到某次月考,陆时涧拿了个全年级第一的好成绩,一骑绝尘,断层第一。他得瑟地叩了叩一直看不顺眼的假清高书呆子学渣同桌的书桌,“小爷今儿心情好,有什么不会的题,我可以给你指点一二。”
埋头算着奥赛题的周嘉然,抬起头:“嗯?”
#一直以为同桌是个学渣,没想到是学神#
——
陆时涧觉得自己这个男朋友当的有名无份,数学物理才是周嘉然的正宫。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做点什么,打开游戏:“我们玩个游戏吧,你输了的话我就亲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