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已经吞了那么多精,没必要在遭了大罪后惹怒两个变态。
想到这儿祈瓷默不作声的接过水喝了一口,逼着自己将那些残留在口腔中涩涩的精液混着冰凉的水一起咽下。
“真棒。”
何彦见状满意的摸了摸她的头,像是奖励听话的宠物。到底是年轻气盛,之前又没经历过女人,所以他下面很快又硬了。
祈瓷看得害怕,自欺欺人的别开脸,好在对方这次没再强迫让她解决。
何彦提上裤子,那昂扬的欲望把裆部撑起一个小帐篷,他却好似没事人般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球赛。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肯放过自己,但既然裤子都提上去了该是不会再为难她。
祈瓷心底偷偷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也小心翼翼的放松下来。
“这就对了,小乖乖,继续保持,你会很快乐。”眼镜男露出欣赏的目光,话锋一转突然说道,“刚刚有只小野猫擅自打开门,该怎么惩罚好呢?”
逃跑未遂的祈瓷:“……”
刚刚松懈一点的神经再次绷得紧紧的。
她合理怀疑他们是故意给自己留了逃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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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男所谓的惩罚就是让她插花。
祈瓷觉得自己大概是患上了传说中的被害妄想症,不过一天时间……她竟然觉得这个惩罚——太轻了。
还以为他们会趁机提出什么变态的要求,没想到真的只是给了她一把鲜花,让她修剪后插进花瓶里。
只不过……看着叶子繁多杂乱的玫瑰,祈瓷深深怀疑这些花是野生的,她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叶子的玫瑰花。
“嘶哈~啧——”
玫瑰花的刺很多,祈瓷虽然很小心但还是被扎伤了手,红红的血珠比玫瑰的花瓣还要艳丽。
“小乖乖受伤了。不急,慢慢来。”
眼镜男经过她身边看到冒血泡的食指颇为怜惜的开口,而后看了眼墙上的时间,话锋一转变得邪恶起来,“七点之前插不好,这些花就直接插到你下面那个销魂的小肉洞里好了。”
祈瓷闻言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冷战。
她看着花枝上锋利的刺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向眼镜男,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
眼镜男见状咬着她的耳朵好心提醒:“所以劝你要么好好干,要么……把刺都拔了。”
眼镜男恐吓完就愉快的离开了。
祈瓷被他吓得手抖,越忙越乱,不一会儿好几根手指就都被扎破了。
“嘶哈~啧……”
女孩的痛呼声很小,像是怕吵到别人似的,被扎疼了也只是小声的呵气。
何彦看下去了,起身从电视下面的柜子里找了副手套。
“别——”
他强势的握住女孩的手腕,低头将几个冒血泡的漂亮手指挨个在嘴里含了一遍舔掉了那些血泡,而后亲自给她戴上了手套。
祈瓷吓得不敢动弹,生怕他下一秒就给自己一巴掌。
何彦给她戴好手套后就见女孩的表情不但没有感激反而吓得快哭出来了,心中有些不忍,于是轻声安慰:“左哥就爱吓唬人。别怕,慢慢来。”
“谢……谢谢你。”
虽然两个都是伤害她的坏人,但是眼下的情况显然比起那个眼镜男面前这个叫何彦的大男孩还算得上是个‘好人’,祈瓷感激的道谢。
何彦看着她楚楚可怜的表情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还是陈述的语气:“你真漂亮。”
“谢、谢谢。”
祈瓷已经被眼镜男吓破了胆,此时此刻任何人能帮她一把她都会感激,哪怕那个人也是迫害她的人之一。
何彦没再说什么,语气平淡的陈述完女孩漂亮的事实后就回到沙发上继续看球赛了。
祈瓷虽然心里困惑不已,但眼下最重要的显然还是插花。
她潜意识里觉得那个变态的眼镜男真的会把这些带刺的玫瑰捅进她下面。
不管她有没有完成他交代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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