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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那个…让桀君愿意当胆小鬼的女生!」霜霏指着津,像看到什么大明星一样,兴奋的大声嚷嚷:「本人原来长这样!小小的,好秀气喔…」在堊人的世界里,坦纳多人的体格就是显得又小又脆弱。
    「霜霏又在胡说什么?」
    霜霏拉着摩托托说明起来:「哥当时不在前洗澡的红岩穴所以不知道!自视很高的桀君竟然说愿意为她当胆小鬼,很多人都有听到!你说是不是很厉害?!是不是?」
    「啊…」拜託别再提了,津羞得满脸通红,简直无地自容。
    霜霏睁着圆又亮的琥珀色眼睛,新奇地上下打量着津,很自然便抓着她的小臂,兴奋的说个没停:「你真的皮肤好白好软耶…桀君每天抱着你睡觉一定超舒服。呣嗯~连人家都想抱了!可不可以抱抱看?」
    「可…可以…啊!」最后一个字几乎是尖叫出来的。霜霏一听见关键字,眨眼间,已张大双臂迎了上来,将她抱了满怀,这堊族女子力道也真够大,津胃里的食物差点就给挤喷出来。岂止是抱而已,霜霏还像抱到心爱布娃娃,不断心满意足的揉蹭着,两人个子悬殊,肤色差异又大,津就像被巧克力法国麵包包覆的棉花糖夹心。
    「小心点!坦纳多人体格跟我们差异很大!」摩托托也吓了一跳,瞪圆褐眼警告霜霏,同时对津说:「霜霏如果提了什么差劲要求儘管拒绝她!」
    津倒不讨厌这率真女孩热情的拥抱,只是从倒这里以后,受到堊人的排斥,让她对于霜霏的热情有些受宠若惊而已。
    「抱一下而已哪是什么差劲要求啦!」霜霏对摩托托不满嘀咕,偶然瞥见津摆在桌上的木盘,「你吃这样而已吗?食量好小喔!」
    这话倒是挺太鲜的,竟然会有人觉得自己食量小,津有点不可思议:「会…会吗?我在家乡算是满会吃的女生耶…」
    「好少!我至少要吃你的两、叁倍以上。」
    「哇…这样吗?」津用自己的手比了个篮球大小。
    「再多一点…」
    两个女孩子竟然就这么聊开了,看着她们聊天,摩托托沉稳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微笑。
    这时,几个骨堊孩子吵吵闹闹的靠近,不断对着草丛吆喝。津忍不住伸长脖子,想一探究竟。
    「他们正在学习狩猎。」摩托托看出了津的好奇。果然,一隻差不多狼犬大、满身豪刺的灰色蝟甲兽从草丛窜出,孩子们急忙追了上去。
    「狩猎?」这让津有了一个灵感。
    从先前泰兰诺的话语中可知,骨堊族人付出劳力获取食物,而现在的她,是骨堊族里没有付出就白吃白喝的人。津讨厌自己被人看得这么无能,自父亲生病后,为了维持家里经济,就一直是自食其力,不但赚钱养活自己,还供给家里所有开销,虽勉强打平收支,也没在别人眼里活得这么窝囊过,但在这里,她的都市技能却是完全起不了作用。
    除此之外,万一有一天,若自己在桀心目中已经失去价值而被汰换掉…想到这,津又被打入黑暗,眼泪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转儿。
    「我不要…事情还没发生呢,怎么先做了最坏打算?」津沮丧的挠着头,一个人苦恼的自言自语:「不行,我在想什么,才不是为了防范未然努力。不过就野外求生嘛!就不信做不到?!我或许可以从狩猎开始取得食物…」
    摩托托看着津,虽不是很懂她在说什么,但看她很烦恼的样子,于是给了建议:「你可以从捕捉眠鼠开始,那种贪睡的小东西,是孩子们初次狩猎的对象。」
    「眠鼠?牠们在哪呢?」
    霜霏随意从腰间取了一把木製弹弓,对着一颗大树,啪!一声,一隻葫芦大、有着花斑的淡棕色鼠兽从树上掉了下来,晕了。
    「这给你!我自己做的。」她把弹弓塞进津手里,说:「这不起眼的小花鼠是喜欢蜷缩睡在树枝上的慵懒鼠类,数量多又好抓,是不错的基本蛋白质补充来源,只是对我们堊人来说实在太小了,不够塞牙缝。你可以从牠开始尝试!」
    由于摩托托和霜霏还有要事,津满怀感谢目送他们的离去。手里握着霜霏自製的木弹弓,质感温润厚实,外观虽然朴素却有一种天然木质的古朴美,津看着看着有点儿紧张起来…似乎真的要开始在野地里讨生活了呢!身为都市人,她办得到吗?
    回想桀带着自己狩猎的情景,才发现自己没有爪牙和敏捷的速度,但,过去原始时代的坦纳多猎人们也是靠工具狩猎打食呀!总是有方法在堊领生存下去的,津顿时有了一点信心。
    既然是孩子的初阶狩猎目标,对于身为新手的津再适合不过啦!
    捉眠鼠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他们小巧敏捷,一整个上午,津尝试爬上树,也在地上追逐,却什么也没抓到。摔了几次以后,爬树技巧倒是稍有长进…
    「小津津?你在这里做什么?」
    就在最后一次抓眠鼠失败,津正坐在一横长的树枝上张口喘气,树下传来骨梟的声音,低头一看,骨梟双肩背负着一只大篓子,身边还跟着鬼魂般飘忽的尤利。
    「我在…学习打猎…」津有些心虚地回答。
    「打猎?为什么?」骨梟十分好奇。
    「呃…就很基本的…学习在野地餵饱自己。」
    「哦?餵饱自己?你这么做难到是…在为脱离桀君独立作打算?」骨梟坏心调侃道。
    「怎么可能…在骨堊独立,不自寻死路吗?」津有点不甘心的抗议:「你每次就只知道分化我和桀。」
    「我怎么会是分化你们,只是帮忙指点更适合的出入。」看到小姑娘恼了,骨梟嘿嘿一笑,「既然不是要离开桀,又何苦找劳力活儿来做?」
    「因为泰兰诺说…在骨堊必须付出劳力才有饭吃…我想我应该做点事…」
    「所以你才想学习猎食…?」骨梟颇不以为然:「这骨堊粮存这么多,又不差你一张嘴!桀君每次狩猎从没在计较被谁吃去多少,你也别胡思乱想的,来来来!真那么间的话,来帮我多拔些草。」
    就这样,津跟着骨梟和尤利上山採集草果。从小在城市土生土长的她,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般,对于山野里看到的植物、生物惊讶得大呼小叫,兴味盎然的东摸摸、西瞧瞧,沿途不断被骨梟警告,别碰了那些螫了会生不如死的有毒植物。
    从头到尾,尤利的表情始终没有变化,也不说话,要不是眼珠移动还有点神韵,真以为他只是一个会动的精緻人偶。
    津被山野的芬芳深深吸引,对植物的奥妙深深喜爱,加上骨梟很懂得将植物应用在许多地方,一路赏色闻香,带来许多惊奇趣味,倒也增广了不少见识。
    直到傍晚才回来,前一晚没睡,津也已经累坏了。才到巢穴门口,他们就被一个怒火燃烧的高大身影挡住去路…
    「你们带她去哪了?」桀两手环胸,脸色很难看:「好歹也说一声,我找了她一整天!」
    「桀…那个是…我…那个…」没看过桀发大脾气,津一紧张,支支吾吾解释不出来。
    「她想学习在野地生存。」没等骨梟开口,尤利云淡风轻道:「正在练习捕猎眠鼠。」
    听到这些话,桀深邃的眼底掀起波澜。
    「马上要进入长征狩猎季,桀君,你该不会…打算把她一起带去吧?」尤利指着津,目光犀利直视着桀。
    「长征狩猎季?」津完全局外,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见桀没有说话,尤利进一步提醒:「那些区域极为严酷,没有椿罗她们这等身手,去了恐怕只是负担,折损的绝不会只是一两条人命。你得好好考虑!」
    「难得你今天特别多话,莫狄纳找你来当说客?」桀神色严厉的质问:「还是你狐假虎威,想用你的想法约束我?」
    「长征狩猎季迫近,不用我多说,你很清楚它是影响我们整个部族度过接下来严冬的关键。」尤利挺起胸膛:「王信任你,不想催你,但还是希望你开始着手进行准备,这个女人来的很不是时候,已经延迟了许多既定行程。有些事,在这时候是必须做出取捨的。」
    「不准动她。」桀用一隻手臂挡在津面前,齜牙瞪着尤利,褐色瞳眸一眨眼间转为可怖鲜红,彷彿随时要扑上前去撕咬对方。
    「桀!」津不明白桀为什么动这么大的怒,她焦心的劝说着:「那个什么征的狩猎我可以不用去没关係…」
    杀气瀰漫,场面一度紧绷,谁也没料到桀反应会这么大,骨梟忙缓颊,「桀,你就先忙长征狩猎的事吧!小津津待在我那儿帮忙,反正她对许多事物兴致颇高的。到时候会把人完整还给你,若受委屈她自然有嘴巴告诉你!」
    「嗯!桀…我也想去骨梟大夫那边看看,我今天学了很多东西。那里真的很有趣!」事实上尤利刚刚的话伤她不浅,只是津一心只想灭火,忍着心里隐隐创痛,连忙顺着骨梟的话帮腔。
    看了津一眼,桀的态度明显软化,思索了一下,对骨梟说:「那好,请你明天清早过来接她。」
    在离穴室最近的蓄水潭简单梳洗后,津再也耐不住浑身疲累,一倒上床,便不知不觉睡着了…
    桀枕着一条手臂侧卧在她身边,眉间淡淡川字,似乎有所心事,亮泽褐色眼珠灵动,看着呼呼沉睡的清秀脸庞,抚摸那细柔乌亮的秀发,凑近亲吻了她玫瑰色的粉唇。
    津睡得很沉,整个人断电般对外界完全毫无知觉,忽然,一灼热坚韧推挤着胯间穴口,强烈破开了她陷入昏沉的意识,扰动睡眠…
    「嗯嗯……」睡意正浓,随着阴部受到裸肌舒服的触揉,津娇哼着,眼皮依旧沉重的打不开。
    滚烫柔润的触感重重落印在唇上,带有吸力吮入她的唇瓣,「嗯…」是吻,夹杂粗沉呼息,充满熟悉雄性气味的吻,津的脑子勉强辨别出是桀,意识一松,又安心的睡回去,任由对方索吻。
    亲吻同时,手掌抚进两腿内侧,一指揉着花核,两指浅浅在洞口插动汲取蜜水。
    那带着溼气的暖软几乎罩住她整个嘴巴,带着呼出的高温,粗厚软滑的肉舌探入口中,将她的口腔撑开,舔过齿排,搅动休眠中的小舌。
    「呼嗯……」津有些呼吸困难的松口喘息:「…哈…」
    「你好湿了…」迷濛中,耳边一声充满磁性的好听低音。
    那一直贴紧胯下的火热动了,不客气地挤开花唇,急躁揉蹭几下,顶端用力对上小穴,「哼…」津的身子倏地一绷,硬实热烫缓缓深入穴中,重重擦过肉壁,饱涨充盈体内,腾起快意…让她禁不住叫了出来。
    津睡得迷迷糊糊,微微睁开眼皮…视线里是朦胧的土灰色岩顶,胸前两边乳尖正轮流受到刺激的舔弄,让她腹部一阵骚痒,小穴飢渴一咬,随之夹到充实,满足感在心头漾开,粗热肉茎已完全插至最深,两人下体紧密结合。
    「啊…哈…桀…人家…想睡觉…啊…」津抱着男人的头发出小小嘟囔。严格说起来,她已经两天一夜没好好闔眼了,两个白天下来活动量又大,此刻浑身乏力,还是觉得超级睏。
    「我知道你很累,你继续睡…我想抱着你,让我抱你就好。」桀拥着她亲吻,大手揉努美乳,臀部起伏浅浅抽送。
    这怎么可能呢?那大肉棒在她体内就已经有着不容忽视其存在,现在又不断在紧緻无比的穴道内磨着、碾着,分明在说“给我醒着!不许睡”。
    「桀…嗯…啊啊…」身体逐渐甦醒,浓厚睡意被层层快感覆盖…她闭着眼,抱着桀的颈子,双腿紧夹男人腰侧,腰臀不住随着阴茎抽差扭动,让肉茎按摩在最舒服、最深的那个点上。
    高潮后她再也使不上力了,全身瘫软如泥随着阴茎急速撞击在深处摆晃,任由男人在体内驰聘,不知过了多久,火热肉茎猛地抽出,热液喷洒在腹部上。睡意袭来,隐隐约约好想听见桀附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津随口应了声…意识很快淡去。
    在梦中,她感觉到桀温柔的抚摸,两人温暖肌肤相互摩擦着,那样的柔滑舒服;她感觉到男人在体内至深处一下又一下扎实的衝撞,那样粗暴的佔有却又充满了结实深情的包覆。但是,她的双眼,却看见了桀壮硕的紫褐色身躯下拥抱着另一古铜色的身影…那不是她自己,她惊骇,看见了椿罗前凸后翘的肉感身姿,在桀怀里,丰臀狂野放纵的迅速耸动,传出刺耳的啪啪肉体拍响。桀凝视着怀里的女人,那沉浸慾望的深沉眼神,充满迷醉与深情。接着津感觉到自己紧抱着重实的胸怀顿时虚空,迎来的是凉冷气流…
    「桀?!」一道巨雷劈开心头,眼前画面消逝,瞬间天旋地转,津下意识翻坐起身,却重重摔到了下面地上。
    「呼…呼…桀…」津迅速爬了起来,她赤裸着身子坐在地上,手里抓着一起滑落的兽皮,惊惶地向四周察看…四周一片寂静,天已经亮了,微弱的光线投射在室穴里,空旷的室穴里,除了她,没有别人。
    「呜…桀…」她掩面,揉紧胸口,那心头刺痛犹存。好在两腿间留下行房的灼热潮溼,是昨晚桀确实在身边的证据,带给了她不少安慰。
    什么时候走的?为什么不叫醒自己?她觉得失落空洞。
    「醒了吗?」一个尖锐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一个绿色皮肤、个子矮小、头侧两边各绑着棕色发束的女孩,两手交抱在胸前,冷淡道:「准备好了的话,就跟我一起到骨梟大夫那里去吧!」
    随着桀着手长征狩猎,骨堊族似乎也开始准备迎接一项非常重大的活动,纷纷热络繁忙起来,大家都很忙碌,只有骨梟的穴窟犹如置身室外的平静。
    津开始在骨梟身边帮忙,工作很杂,但她觉得很有趣,脱离不了植物、矿物,都是以前在坦纳多没见过的。也因帮忙骨梟工作的缘故,让她有机会走遍骨堊巢穴各处,骨堊巢穴就像放大成人类可居住的虎头蜂窝,躲藏在岩层里一层又一层,结构繁复,规模非常浩大。
    偶然的机会,津得知了骨堊的长征狩猎除了带着幼子的妇女,和少数人员留守,几乎是骨堊总动员,想当然耳,椿萝姊妹也有参加,还是桀的得力助手,想到他们朝夕相处必然是关係密切,让她心里更不是滋味。和桀已经很长时间没见,津很想他,但,准备长征狩猎的营队在森林另一处的分巢密集进行,津试着找很多事情填满自己的每一天,心里却总是少了那一块。
    这一天,津信守承诺,带着骨梟刚製好、送给自己的晒乾珍果,去了趟湖边,却迟迟不见白龙兽踪影…也罢,她坐在湖畔,踢着水,悠哉享受着黄昏的湖光景色,「长征狩猎…感觉是重大盛事。整个萨野森谷好像都忙了起来呢!」
    夕阳就要落入山头,津站了起来…也准备回去了。
    啪嚓啪嚓…上空捲起一阵强烈狂风,巨大羽翼振响…
    白龙兽竟然出现了。牠在天际盘旋一圈,缓缓降落,就停驻在津身边,颇具威严的扬首看向远方,慢慢低头把视线落到她身上。
    「嗨!你刚好赶到了…」津对牠灿笑,高举手里草纸包的东西:「我遵守承诺来了…这是骨梟…这是我最近工作的地方的老闆送我的,他说是很好的东西,就借花献佛…转送给你。」
    白龙兽看了看那东西,毫无反应,津才醒悟:「对喔…人觉得珍稀,这对龙兽来说就不一定了!不过你就收着吧!」说着,她把东西塞进龙麟缝隙夹着。
    忽然注意到白龙兽盯着她手里一捲粗糙有裂纹的皮革书卷。
    「哦…我在学堊语。」津抓抓头解释道:「我想…要在这里生存必须学会堊语…」
    不料,龙鼻子里竟发出轻蔑的嗤笑。
    「你什么意思嘛…」竟然被一隻野兽嘲笑,津很恼怒,把东西藏到身后去。
    在微妙默契下,一兽一人默默成了好朋友。
    每隔一段时间,津会去湖边找白龙兽,只不过,有时候遇得到,有时候没遇到,遇到了就溺在一起,或游泳或发呆,或谈天说地,事实上都是津在说话,正因为不管说什么白龙兽都不会反驳,让她可以畅所欲言。
    随着与桀离开的时间越久,津的话变得越来越少,常常坐在水岸边望着湖光山色发呆,脸上笑容也一天一天失掉。
    这一天,见她话说着说着又陷入呆滞,白龙兽伸起长长光鬚,鬚尖悄悄靠近她的脸颊,搔弄着她的头顶和下巴…
    「唉唷!很痒耶!嘻嘻嘻…你干嘛啦…唉唷喂…」见她有反应,白龙兽更是卖力逗弄着她全身痒穴,鬚尖轻挠着颈子、腋下、腰际。
    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只得狠狠抓住光鬚。
    「白龙有女朋友吗?还是男朋友?」津往牠屁股方向看了一下,想确认性别,不过龙屁股在水里什么也看不见。
    「你会介意自己的男朋友有好几个女朋友吗?」她失焦的望着途尽头,终于忍不住说出了压在自己心口好一阵子的话。
    「而且,他和其他女朋友在一起做事,只有你在这里,其实说女朋友…老婆会比较贴切吧?嗯…我也不知道,堊族人…他们的关係,我到现在还是不懂。」
    「又或许,我只是一个…女朋友吧…在坦纳多呢…女朋友就是…在一起一阵子,发现不适合就可以单方结束的关係。老婆嘛…就是,会认定想走一辈子的人。当然有一些人原本想走一辈子,却在婚姻中遇到问题…中途就结束关係的也有。」
    她瞥了一眼白龙兽,竟然像很认真的在听,「啊哈哈哈哈…这么复杂的东西,你真的听得懂喔?瞧你一副认真在听的样子!野兽最好了,没有感情的羈绊…」她说着又看向远方:「有时候我也希望自己…单纯的像一隻野兽就好了…」
    津抱起双腿,将脸埋在膝盖间,「我好想桀喔…真的…好想他…如果我会打猎,他们就会接受让我去了…」
    白龙兽望着她蜷缩着的孤伶伶身影好一会儿,忽然用光鬚戳了戳她的背,津抬头看向牠,白龙兽橘金色的眼睛里带有璀璨光辉,牠用光鬚指了指森林的另一端,又指了指津。
    「对啊,你真聪明耶!为什么我只能在这里等他?我可以主动去找他啊!就算不会打猎,我仍是他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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