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自己下去,还是我推你下去?」咬着包子的胖男人,用莲雾鼻指了指旁边的幽坑,水不断从边缘流入叁层楼深度。
“就把刀子送入他胸膛。”
脑子响起桀的话,津握紧胸口爪刃,拇指轻拨扣环解下,对于要杀人,听桀说的那么轻松,真要轮到亲自动手,手臂却比石头还沉重。
另一红毛大汉抽菸瞇眼,盯着她胸前的手,「哈哈,还想反抗啊?」瞧津笨拙地样子,他拉开衣服,露出满是红色捲毛的肥厚胸脯,下巴一抬,「老子露胸给你捅,你行吗?」
津盯着那人胸口心脏位置,举起爪刃,锐利的刀尖闪过红芒,她的手却是抖个不停。
「哇哈哈…笑死人了!我看你,碰到蟑螂都会尖叫吧?」红毛大汉箭步一跨,抓住津握刃的手腕,将她提离地面,「我露胸给你捅,现在该你露乳给我舔!叫起来一定很浪!」
「拜託…请放过我…」津扭动挣扎。
「帮爷舔爽了再考虑考虑!」红毛大汉把她腿一抬,架到肩上去,往女人胯下猛闻。
「射她个两炮再杀掉也不迟。」两个男人嘿嘿笑了起来,抽起津手上的爪刃划破她胸前衣服。
「钢仔,别做多馀的事。把人给我扔下去!」密谈的那伙人中,裂堊魔君阴森道。
就在他们说话之际,津忽地举起另一手,狠狠砸在男人脑袋上,磅啷!玻璃撞破在石头上的声响,没想到那人的头跟石头一样硬,满头玻璃碎片,竟毫发无损。红毛大汉完全没料到会突然受到这般攻击,怒不可遏,将她狠狠往幽坑一摔。
只觉天翻地覆,身体狠狠擦过大片粗礪尖锐,津来不及感觉痛,整个人已经悬在坑边的石缝里。
这时,一阵惊悚哀号,钢仔的头部像发起来的连体麵包迅速肿大,接着大脓包爆破,脓血溢流,受到严重腐蚀,脸部熔掉大半,血肉模糊,身体青紫红黑,九尺高的魁梧身躯重重倒地。刚刚还袖手旁观的人,这下全站了起来,没想到津身上有这么强大的伤害体,能让具有钢硬体质的钢仔受这么大的伤害。
大量珠囊虫在钢仔身上爬动,身上毒囊如消气皮球萎缩。自上一次骨梟送一罐珠囊虫给津后,她不知如何处置,只能继续用毒植物餵养,没想到在关键时候救了自己的命。只可惜,面对堊族的魔王和魔君,她依旧只有死路一条。
「那是什么?!你身上有什么?!」其中一名绿毛魔王愤怒地对津咆哮。
话没问完,一团黑影朝津兇猛俯衝,是裂堊魔君的黑色蝙蝠群。
瞬间,黑色云雾繚绕包覆,将津整个人吞没。
「怪了!这女孩身上明明有魔气,竟然没有魔脉?!无法吸食她的魔元、魔能…咳呕!」裂堊魔君还没说完,突然呕了一大口鲜血,他按住心脏,双目惊恐圆睁……指着津所在的位置说不出话来。
「欸!老弟!别吓我啊!怎么突然…?!」旁边另外两位魔王吓了一跳。
「好大的魔压…」
能力深厚的几位魔王已经察觉异状。他们感受到自己释放在空气中的魔能,受到另一外来的魔能挤压,摩撞出声响…这需要力量足以与他们匹敌的对象才能做到。
原本攻击津的蝙蝠群,在魔能被吞乾后黑砂化散逝,透出白光来,只见数面珠白魔鳞盾呈现含苞花瓣状,绽放打开,她毫发无损,攀着魔鳞盾回到陆地。
「魔鳞盾?」所有人诧异。
刚刚来源模糊不清的魔压清晰了起来,朝魔压释放的方向看去,骨堊王悠然走来,他神态轻松,不时好奇的东张西望,好似在散步…
看见骨堊王,所有人都起了戒心,摸不透也不确定对方意图…正想假意招呼试探…
莫狄纳仰天看了一下,语调不疾不徐:「这是个好地方…」他明灿的金眸微瞇,看向在场的人,温吞柔和地说:「你们为自己选好了一块坟地。」
闻言,所有人脸色骤变,纷纷拔取武器,如临大敌。
「哼,怕什么,不过是在逞口舌!我们几个一齐上!还怕他一个不成!」有人叫嚣起来。
「对,不过是手下败将!」裂堊魔君给自己壮胆,向来衝动行事的他,此刻却不敢贸然出击。莫狄纳的气势跟不久前在试炼场截然不同,经验丰富的他们,都能感觉到骨堊王一贯平和的姿态下,流露丝丝死亡的气息。
两个魔王更是不动声色,直接施展开大型魔纹阵…他们甩动各自法器,只见能量像受到限制般扩展吃力,到一定程度就无法再伸张,边缘忽明忽灭,似乎遇到了拦阻…从他们铁青的脸色来看,铁定有问题。
津虽然感觉不到魔能,也能察觉莫狄纳不太一样,而那在比武场上若有似无的能量又出现了,几乎笼罩了大片空间,且比先前浓烈许多。
「王,那个东西又出现了。你要小心。」津怯怯提醒莫狄纳。
莫狄纳看了她一眼,问:「就是你问我,你在试炼场感受到、却看不到的东西吗?」
「嗯。」津看出他的脸色不太好,有点担心。
「你看着。」莫狄纳呼了口气,张开手掌,他掌心与手臂上现出大片魔纹,霎时间所有人立足的空间内慢慢显现出无数白色、橘色交织的漩涡魔纹,密集遍布环绕。
起风了,莫狄纳的橘金色长发随之舞动,彷彿在与漩涡魔纹相呼应。
「这样…你懂了吗?」他看向津:「这是隐藏的魔纹阵,必须在敌人未察觉前设下。一旦完成叁成,就可以施展第一式。在试炼场上,为了安全起见,每一场,我都会在开打时放满。我很意外你能感觉的到。」
「啊?!这么说,你其实,那几场比武,根本没有输?!公主误会了!」
竟然佈下了这么大的力量,却无人察觉,若莫狄纳真有心要别人的命,那些交手的人早就死去。
「输赢在自己心里。」莫狄纳云淡风轻道,「输在哪?赢为何?我的武力不是展示品。是为了守护。比武的赢不是赢,不能守护便是输。」
这太惊人了,津摀住嘴,对于莫狄纳甘愿沉住每一口气,为要持守自己看为重要的原则,深感敬佩。
谈话过程中,这些人已经发现自己像是沾上黏鼠板的老鼠,无力翻身,动弹不得。漩涡魔纹压制了他们的魔能施展空间。
绿毛魔王害怕了,他满身的强力魔纹都被压制,「…搞…搞搞…搞什么!这傢伙分明扮猪吃老虎!比老骨堊还阴险!」
「不只是我阴险,你们败在囿于成见,以年纪识人,看轻年轻人。」莫狄纳冷笑,趁机教训这些嘲弄过自己的老傢伙,「再说,很多事本来就眼见不为凭!」
「不!不可能,你一个肉体之躯,如何在不兽化的情况下施展这么艰深巨大的魔能?」另一蓝皮肤魔王抱头懊恼。
莫狄纳没有开口,似乎不打算费唇舌向敌人解惑。他摊开右手掌,手指上一枚橘金色龙纹指环光芒一闪。
「等等等等等!骨堊王,您不会为一个坦纳多女人杀我们吧!你不会忘了你的父母就是被可憎狡猾的坦纳多人所杀。」绿毛魔王说。
「我不会。」莫狄纳看着那人,「我只为了保护自己的女人。」
「你的女人…不是跟我们一样追求的对象是鸞月吗?」
莫狄纳没有回答。
「你!你想夺得鸞月公主私下杀掉我们?!」裂恶魔君怒道。
「兄弟!有话咱们好好聊!公主让给你无妨…月北的稀有魔矿矿脉分配一下就好…」保命要紧,魔王们表示妥协。
莫狄纳面无表情。
「矿脉我不要了!饶了我的命吧!」蓝皮肤魔王胆怯求饶。
「不是我不放过你们,是你们不会放过她。」莫狄纳不打算退让。
「哈!她?!您说的不会是这个廉价的女人…?」裂恶魔君认为绝不可能,却见莫狄纳一脸阴鷙。
「呃…骨堊王…您不是在说笑吧?」那些人看向津,诧异极了。津更是不明所以。
眼看莫狄纳不像是在开玩笑,他们敛起笑脸。
「兄弟,只是一个女人,您不需要发这么大脾气!」识时务者为俊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蓝皮肤魔王连尊严都不要了:「我认错,给姑娘磕头赔不是…您要什么我都答应。我答应您绝不会伤害她!」
「对对对对!我也是!只要你放过我们。」
「呵,…只是一个女人…」莫狄纳苦笑,那笑竟哀戚而悲伤,「当年你们是怎么歃血盟誓,又是怎么轻易捨弃承诺,在关键时刻离弃我的父母。」
「这个险,我不冒!」他的脸色一变,阴森狠戾起来:「我需要永绝后患,不在这里杀你们,再无良机。」
说罢,手上龙纹戒指泛起金光,沿着指周一旋,化作一尾金光笔直落入掌心,莫狄纳一握,细细金光瞬间变成一把魔杖,他顺势往地面一击,悬浮空气中的漩涡魔纹骤亮,变大急转。
漩涡魔纹如旋刃转动,轰隆轰隆连巨大如山的镜岩都被劈成数段,崩落。只听见惨叫声,几个较弱的人被强力撕扯,吸入漩涡魔纹里。其他魔力强大的,想要抵抗,满身力量顺利喷发,却停不下来,接着身体僵硬倒地,皮肉发皱萎缩,如同枯乾的褐色苹果。
魔能剧烈摩擦碰撞激起强风,轰然如雷,天地撼动,津瞠目结舌,惊恐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事,又看看莫狄纳,忽然觉得胸口无比抽痛。橘金色的长发随风飞扬,莫狄纳的眼神冷厉,脸孔冰若风霜,面对生命在眼前殞逝毫不动容,和平常柔和的样子判若两人,样子十分可怕,彷彿先前那场比武的人,只是个替身…
惨叫、哀号、撕裂、萎缩,死亡画面怵目惊心,津大气喘不过来,只觉手脚发软,她不忍再看,压下惊恐,费力的爬到一水泉奔流的岩壁凹处,立即躲进小水瀑后,将头和身子尽可能埋进岩缝间,浑身不住发抖…
一口气死了两个魔王、一魔君和他们携带的兵将……全被漩涡吞没,尸骨无存。
震动渐歇,轰声止息,树枝摆动平缓下来,落叶、尘埃徐徐落地…整个镜泉回归寧静,只剩下哗啦花啦的流水声,原本美丽的地方,崩碎岩块散落各处,满目疮痍。
「小津?」隔着吵杂水声,远远,听见男人发出寻找的声音,单调枯寂。
津打了个哆嗦,过于强烈的震撼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莫狄纳方才陌生冷酷的模样如挥之不去的阴霾罩住心头。
男人唤了一声之后,周围便陷入寂静。
不顾寒冷水流不断浇淋身上,津紧闭双眼,憋息,十指抠入岩缝,把脸和身体紧紧贴在岩石上,沉浸在脑海的漆黑空白中,像鸵鸟一样,将自己暂时隔绝外界,才稍感安心,就算有虫蛇爬过也惊动不了她。
头上打落的水流嘎然停止,落水声转为闷响,像被什么遮蔽,转而由周围分散滴落。
「你在做什么?」
接着,头顶响起了问话,如寒冰灌入脊椎,让津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额头牢钉在岩壁上,双目闭得更紧。竟连涉水声都没有,莫狄纳不知何时站到她身后,两臂扶在岩壁上,用身子挡住冰凉流水,俯身看着在壁角缩成一团的女人。
「呵…你在怕我…?」莫狄纳看出端倪,心情顿时沉了下去。杀完人后,他的声音空洞阴寒,如同快绷断的弦。
「没…没有…」津嘴上说没有,声音却抖得厉害。
「我不会伤害你。」
「我…我知道…」
「那你转过来,看着我…」
水滴滑过打颤的喉咙,津没有动,依旧缩在岩壁角落。忽然感觉到温热气息迫近,男人扶着岩墙包环着自己,她吓了一跳,身体缩得更结实。
莫狄纳单膝跪在地上,默默看着被自己吓成这样的津…感到有些气恼。
「让我看看你…」
「不要不要…我衣服破了很丢脸……你先回去…」她找理由抗拒,衣服残破不堪,遮蔽不了胸前丰满是一回事,不知道怎么面对莫狄纳才是真正原因。
莫狄纳嘴角微提苦笑,表情柔和起来。他投掷一枚魔纹进入水泉。
刚刚还寒冷的水泉瞬间变暖泉,身后窸窸窣窣,津正觉奇怪,接着灼热温暖从背后包覆了上来,男人庞大的身躯贴近…莫狄纳抓起她受伤的手,捧起水清洗患处。
津整个人僵直,艰困的吞了口口水,背部这肌肤摩擦的触感……她从面前镜岩里确认…男人是…裸体?!
「王…王?你…」
「我也没穿的话,就不会丢脸了。」男人微笑睇视,轻轻拉开披掛在津身上的残破布料,一一剔除,泛着暖黄光纹的手掌轻轻贴上她胸口划伤的血痕,触碰到的伤口渐渐癒合。
眼角馀光瞄到津的五指掐陷大腿肉,莫狄纳问:「很痛吗?」
津僵硬的摇头。两人裸肌相亲,男人暖暖的手又覆在自己胸部上,她脑子一片空白,完全石化。
男人一阵兇猛的吸气,胸膛膨起,蹭动细滑背部,激盪起满满情愫。纵使理性知道,也强力镇压着,一直深埋心底最真实的感情,却再也掩藏不住,不断被震盪翻出来。
他已经无法阻止自己爱上她了…。
莫狄纳赏视着美丽的颈线、浑圆的肩线,大手虎口由腋下轻掐乳根,手掌托起饱满垂沉的雪白浑圆,「小津好美,好柔软…」男人轻叹,手掌揉努,掌间柔软嫩滑的触感叫他爱不释手。
舌尖轻舐着女人耳根到翳风穴,慢慢来回…同时粗礪拇指摩挲着乳尖。
「嗯……」像是触动了机关,津缩起了肩膀,发出轻软娇吟。莫狄纳马上发现她的耳朵敏感,她喜欢这样。男人忍不住多舔了几回,搔弄耳廓…满足欣喜于津对自己有反应。
莫狄纳的抚触很舒服,不急不躁,有轻有重,令人心旷神怡…
「不行…」对自己失神于莫狄纳的爱抚,津内心警铃大作,连忙挣脱,她必须逃走…逃脱这个充满迷惑的气息,到一个能让脑子清醒的地方。
男人抢先一步拉住她,将人按在岩壁上。莫狄纳俊俏精緻的脸庞离她好近…神秘深邃的橘金色双瞳摄魂的深情凝视,接着闭上,缓缓吻上她的红唇…冰凉,滑润,柔软,那是莫狄纳渴望许久的唇。
温暖水流浇淋着两人,强劲壮硕的臂弯将津整个头抱住,灼热的唇含住她的软唇,轻吞慢吐。手掌抚摸着滑腻的肌肤,圆滑销魂的曲线…天…莫狄纳舒了口气…他好想要她…。
莫狄纳深情吻着她,津脸皮发麻,脑袋滚烫,不知所措、紧绷不敢回应,生怕自己动情。
浓烈的气氛,温柔的抚触,巧妙征服了身体和大脑…满腔激情,催动她,情不自禁以双唇轻夹男人的唇瓣,主动的触碰令两人为之颤慄,致命的引诱着她伸舌,怯怯轻触男人的齿排,探索般舔过齿峰,莫狄纳没有桀的利齿,而是和她一样平板的牙;男人的湿舌慢慢递过来,她很自然含住,「嗯……」
男人下巴一下一下微提,舌尖深入抚舐,那深长舌吻犹如对话般,勾动两人深处暗藏的情火。
上癮般,津沉醉在莫狄纳细腻绵延的疼爱里,无法自拔。她的腰不自觉挺起,与莫狄纳胸腹贴紧。男人胯下早已高扬,粗硬顶在女人温热的阴部,手指捏塑陶艺般,揉着女人胸前那团富有弹性的软嫩。
“啊…再一点点就好…”
就是这个可怕的念头,在两个人心里,一点一滴,不知不觉愈陷愈深。
男人的手抚着她脑后的秀发,鼻尖嘴唇轻轻熨过女人颈线,就像在品嚐美味,他细细感受着津的肌肤、闻着她的甜香味…将她的柔软与美好深刻心版…;津不禁顺着莫狄纳的爱抚仰头,任由他吻着舔着自己的颈窝、锁骨…胸口传来的酥痒,让津的双手下意识勾紧了他的头和肩膀…他的抚摸好柔情,又好深层,充满魅惑与慾望。不知不觉间,湿润舌尖滑过饱满胸线,舌面捲动乳珠…
「王…对不起…我们不可以…」津发出梦囈般的呢喃,直觉自己着了魔,脑子不清楚起来,她应该推拒的,可是…莫狄纳迷醉的气息环绕,触碰让人难逃。
再也压抑不住心底翻腾的情慾。莫狄纳搂着津纤细的腰,吮着她的乳尖,修长手指滑进覆着薄薄毛发的叁角洲…
「王…」下体亲暱的触摸让津转醒,开始在莫狄纳热情的拥抱中吃力的扭动想挣脱,柔软身躯受到臂膀箝制,形成撩人的波浪律动,在男人身上蹭出烈火来…
「不行了,我好想要你…」莫狄纳急促呼吸着,与理性争夺想佔有怀里的女人。一个常伴身边,吸引着自己,想碰却不能碰的女人…他是骨堊的王,这左翼的女人…这么一想莫狄纳竟然亢奋起来…硬挺的肉精弹动,变得更粗大。
「王…啊…你…停一下…」昂扬火炬蹭进她柔软双腿间。
「傻瓜…已经停不了了…」莫狄纳似乎发现了什么:「原来你准备好迎接我了…这里好湿…」
「王…我们…需要…冷静一下…这只是一时衝动而已…」
「是吗?能察觉隐动魔纹的你明明很敏锐…对我却很迟钝…为什么?」莫狄纳吻着她…,臀部摆动,让滚烫肉棒在女人泛湿的大腿间滑动。
「可是…你忘记我有伴侣了…你也有…」
“我是你的左翼,津是我的心脏…“
莫狄纳的唇徐徐滑过女人脖子,轻叹:「是啊,左翼是我的一部分…所以…你也是…」
「…桀…」该怎么办…津发现自己拒绝不了他:「嗯…王…王…我和…桀…」
软糖般甜腻的呼唤听得莫狄纳更是慾望加深,他打断津:「不要在我面前呼喊别的男人。现在抱你的人是我…」
「不是…王…他是我的伴…啊…」
莫狄纳偷袭她的敏感处,不让她破坏兴致。
「看清楚…你是我的…现在在你面前,抱你的是我,莫狄纳。」莫狄纳将她拉面对前方的镜子。
津清清楚楚看见自己赤裸裸被一个英挺高挑的男人从背后环抱,男人精瘦的胸腹紧贴背部,灼热硬突压在臀部…白皙修长的两臂箍住自己。
「可是…啊…可是…」那画面令她害羞极了。
透过眼前的巨大镜岩,清晰看见莫狄纳埋首在她肩颈,呼了口热息:「你美得让我无法呼吸了。」他的左手抱起津一条白皙浑圆的大腿,斜握住凝脂的右乳,指腹揉捏乳头,「知道吗…有多少次…我想这么拥着你…现在终于如愿…」右手隔着花唇揉弄敏感的蕊心,一指尖陷入软瓣间,悄悄将整根手指埋进两唇瓣缝隙里,浸着蜜液劲道柔强的滑动。
「啊……」津很自然的叫了出来,急忙紧抓住男人的手臂,却无法阻止他的手指进行探索。「王…」她实在不确定,不断扭动挣扎,莫狄纳的双臂却像白色束带一样,将自己绑在男人身上,「王…我不是您的伴侣啊!」
「我知道…」莫狄纳看着她危险魅惑轻笑,亲吻了她的颈子,「你还不是…很快就是了。」此时,他眼神幽幽瞥向着镜子里的一处,映照着远方的黑点。
「小津放松…」感受到女人的紧绷,莫狄纳轻声安慰:「我只是用手而已,不是阴茎插进去,你不用担心。好吗?」没等到同意,男人的中指捻揉核蒂,另一指滑弄着蕊缝,接着探入柔软紧闭小穴。
「啊…好…好…」津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好像有些不对劲…她开始在快感带来的迷乱中思考手指跟阴茎真的不一样吗?
她还是发现了不对劲。想要抗拒,却又酥软无力。不能再下去…她的腰臀已经开始配合手指抽插的动作摆动…「莫…王…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们先不要…好不好?」
「可以啊…」男人粗喘,咬着她的耳朵,手指抽出了嫩穴,握住自己的阴茎捺入女人满是蜜液的股沟与双腿间…
「啊…王!」津尖叫。她颤抖,紧张的扭动,「王…不是说好不要了吗?!」
「我没有插进去…只是在外面磨蹭而已…你不要那么小心眼。」莫狄纳不惜故意怪罪,藉机误导她,。
有吗?自己很小心眼吗?津被搞的晕头转向,总觉得怪,又无从反驳:「嗯…」
莫狄纳的灼热硕大就顶在会阴处。
「王!…那边湿湿的…碰到你了……会弄脏你的…」津不由得腾起臀部却被按了回去,阴茎刻意大力摩蹭过蜜液丰沛的幽谷…激得女人高叫。
「什么会弄到我?」莫狄纳假装不懂…
「那…那个…淫水…」津非常羞怯。
「我的淫水怎么了?」他还在装糊涂。
「不是…是我的淫水…会沾到你…」
「你的淫水沾到我哪里?」
津再笨都意会过来对方引诱自己说害羞的话。她不想说了…
「说清楚吧…你的什么沾到我哪里?不说清楚的话我自己找…」莫狄纳神态一凛,龟头凶悍的磨蹭起穴口。
「我的淫水沾到你的阴茎了……会弄脏你…」津哽咽道。阴茎磨蹭下,小穴已迫不及待的吸啜起来,更多暖液涌流而出。
「傻小津,这怎么会脏……」莫狄纳吻着她的颈子,圆端不断捣弄蜜液横流的穴口。他似乎找到了和津对话的乐趣:「好想要插进你那又湿又暖的地方…你那里借我插着好不好?」
「王…不可以…」津欲哭无泪,她没想到成熟稳重的莫狄纳此时此刻比桀还无赖。
「插一下就好,我保证,插进去而已不会乱动…」莫狄纳又哄又骗。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王…您是怎么了…您快醒来…」津发出哀求,她感觉到灼热的硬棍发力,企图强行侵入自己,「王……你放了我…拜託…」
「你要丢下我?因为本王没让你舒服吗?」男人又在故意控诉。
「不是…」她抽泣。
「那就让我进去…我会让你舒服。」
「不是啊…我真的不行…」
面对津的抗拒,莫狄纳没有强迫,他知道她心中的纠结,捨不得为难她,「我不勉强你…让你高潮就好。」
「啊……」津高叫出来,莫狄纳的手指冷不防戳入蜜穴,浅浅迅速抽动,津扶住他的手臂,双腿颤抖着。
手指在湿润的肉壁紧缩收夹中抽插起来,慾望狠狠撞击着她的理智良心,津娇吟不已,她想逃,腰被男人固定,不断承受手指的荼毒,却只肯在穴口浅浅抽送,惹得她慾火奔腾,不得其解,反过来固定住男人的手臂,将臀部下压让手指全部深入。
「啊啊───…」她仰头,发出既舒服又痛苦地高喊。
看见她主动,莫狄纳嘴角勾起微笑,吻上她的颊畔以资鼓励,手指深深抽动,拇指捻着阴蒂,全力满足让她高潮。津神智迷茫的酥软在男人怀里,她看着骨堊王将沾上晶白体液的手指放入口中…
「你给我的第一次。」
不知为什么,那种感觉,不同于金堊王的猥褻,有一种眼前男人接受自己全部的快慰。
「王…你说过…只用手的…」津感受到莫狄纳根本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还是处心积虑地想把巨龙送进她体内。
「小傻瓜…有差吗…我都进到你里面了…你那边也给我碰了…手指或肉棒进去不都一样意思。」说着,莫狄纳一面亲吻她,一面将粗长的肉棒直直抵在圆臀间,紧紧顶住穴口,「让我进去吧…」
津茫了,终于发现自己被拐了,男人所说所做的一切的一切都在为了达阵铺路。
这是一场思绪与肉慾间的衝突战,津确实也飢渴的想要更多,小穴蠕动吐露晶莹,腰部挺高下体迎合着男人巨根,娇臀微幅摆动摩着龙首…好想要…
可是,坦纳多的一妻忠于一夫思想,是从小教育,根深蒂固的;桀虽然有许多伴侣,却没见他的女人还有其他男人。
最最最弔诡的…也是津逃避不想深入发掘的,为什么自己,能接受莫狄纳的欢宠还感到亢奋舒服?无论在身体还是心理层面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出轨吗?
没有时间去釐清真相,津感觉到那抵在门前的灼硬用力…紧闭的肉缝瞬间被撑开。
「不───!不要!」鸞月突然出现在两人身边,妆容散乱,她抓紧莫狄纳的手臂,「莫…对不起…对不起!」
「呵…你终于肯站出来了?」莫狄纳将津搂紧,两人身体亲密紧贴:「我不是你完美的伴侣了…我是她的了。」
「你非得要这样气我吗?」鸞月铁着一张脸,眼眶泛红含泪。
「你躲那么久,不就是想确认我和小津的关係吗?」莫狄纳面色微慍。
「不是这样的………对不起!莫!请你原谅我!」
现在是什么情况?听着他们的对话,津满头雾水,面对鸞月更是满心无限的尷尬羞愧。
鸞月认为莫狄纳不再自制,与自己的试探造成他的愤怒有关,要不是她及时出现,恐怕莫狄纳会真的强要了津,而他们的关係也正式告吹…
骨堊王认为与津有过亲密接触的肉体,只会让鸞月感到噁心厌恶,他心知肚明这个有洁癖与完美主义的女人一定会选择结束关係。
他大错特错了。
鸞月已经被津的存在逼出危机感,她就要失去莫狄纳了…早顾不得过去的原则和洁癖…她拉开衣服绑带,身上绸缎礼服瞬间滑落,露出雪白骨感的美体…她抱紧莫狄纳激动吻上他的唇,决定主动献身。
看见他们接吻,津霎时明白了…他们拿自己互气对方…自己像个傻瓜一样,相信了莫狄纳的柔情,不但没有坚持住,心软了,导致…背叛了桀…。
这算什么呢?这次,津很轻易就挣开莫狄纳的手…没有受到强留。
那一刻的心动,迎接一辈子的后悔…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怎么会忘了这些善于心计的王会玩弄女人呢?莫狄纳只是玩玩而已…;而被玷污的伴侣,桀恐怕也不会再要了…
忽然,觉得自己好可笑……从身体污染进心里。趁着他们激动混乱,津悄悄捡起地上的衣服,失魂落魄的逃离开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