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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无戏言,那狗皇帝今晚说让他侍寝,就不可能只是说说罢了。
    不用,难受的是他自己。
    可是要用……这玩意到底怎么用???
    浴池的水汽蒸得叶舒脸色泛红,他咬着牙,用指尖勾起一点,往身后探去。
    叶舒平生还没有这种经历。
    玫瑰清香在指腹化开,叶舒胡乱弄了几下,怎么都不得其法,反倒把自己弄得浑身不舒服。
    片刻后,叶舒飞快净了手,将东西放回原位。
    约莫过去大半个时辰,叶舒才回到寝殿。
    他刚走进内室,就被一道高大的身影从身后拥住了。
    晋望把头埋在他颈侧,轻轻嗅了一下:“自己弄过了?”
    青年服了抑息丹,身上闻不出半分信香的味道,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玫瑰清香。
    甜腻又勾人。
    叶舒耳根发红,不自在地偏过头。
    “其实孤可以帮你,不过这样也好……”晋望拉着叶舒走到床边坐下,下颚微抬,对上叶舒的目光,“开始吧。”
    开始……什么?
    叶舒手足无措的模样落到晋望眼里,他低笑:“你有求于孤,自然要让孤看见你的诚意。”
    “我……”叶舒嘴唇紧咬,眼眶微微有些发红,“我不会。”
    美人出浴总是令人赏心悦目,何况眼前的青年气质出尘,非寻常庸脂俗粉可比。
    他濡湿的发丝散落在身后,侧脸到脖颈都被水汽蒸得泛红,一道蜿蜒的水痕划过颈侧没入领口,引人遐想。
    难怪坊间都说,叶相乃长麓第一美人。
    此言不虚。
    晋望心软了大半,也不再为难青年,拍了拍身旁的床榻:“上来,我教你。”
    狗、皇、帝!
    叶舒沉默地注视着晋望,心道这狗皇帝果然是觊觎他的身体,就连示弱也不好用。
    今晚多半躲不过去了。
    算了,不过就是演场戏。
    就当被狗咬了。
    晋望还不知自己已经被对方在心里被骂成了什么样,他将人拉上榻,青年靠在他怀里,如墨的发丝在床上铺散开。
    青年眸如星辰,望着晋望的视线干净清透,带着藏不住的慌乱与紧张。
    晋望呼吸不自觉重了些。
    叶舒微微蹙眉:“你饮酒了?”
    纱帐内,不知何时飘散开一股酒香。
    晋望神情稍愣,点头:“嗯,方才等你时饮了几杯。”
    “这是什么酒啊,真好闻……”
    叶舒被那股味道勾得失神,忍不住仰起头,靠近晋望脖颈间味道最浓郁的位置,深深吸了一口。
    晋望眸色暗了暗。
    他比叶舒分化早两年,又是生在帝王家,早学会该如何控制信香。
    但是,在自己的坤君面前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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