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正黎不管她,十指快要嵌入她的大腿肉里,两边拇指将穴口扯开,散发着淫靡香气的地方对他大敞,他像在沙漠中找到水源的冒险者,“咕咚咕咚”地喝下这滩蜜源。
乳头被戴瑜捏在指头揉搓,硬得像小石子,还是被火刚刚烧着过的,冒着通透红色。
薛钰宁想要抚摸肉棒,将戴瑜的那家伙从裤子里放出来,错身让它直直立在身侧。她的喉头不住发出呻吟,分不清是因为谁的刺激,她找不到合适的节奏,胡乱地套弄他的粗物,奶子配合地挺高,迎接他更用力的亵玩。
身下的戴正黎忽地加快速度,动作蛮横得让人招架不住,薛钰宁连呼好几声,不慎咬到戴瑜的嘴角,将他的下身攥得生疼。等分开时,他的唇瓣都被虎牙磕出血珠。这边薛钰宁还在愧疚着,不断讨好他,又是吹气又是道歉,戴瑜摇头表示无妨。见这两人郎情妾意,媚肉收缩得厉害,戴正黎把整根手指插进去,激烈抽送。薛钰宁登时停下讲话,屁股抖成筛子,穴中的水好似从泉眼冒了泡,忽然就往外不断地淌,吻也不会吻了,不停叫他慢点。
戴正黎哪听,玩得更凶,另一只手裹上滋润后,甚至向下面那个布满褶皱的小眼儿探去。
没料到真顺畅滑进去一段指节。
薛钰宁的反应并不激烈,戴正黎判断,她这里也早就用过了,不知是和哪个男人。总之不是和他,他们在一起时从没想过探寻这个地方,估计也不是戴瑜。
他又插进去些,发现里面也流出些水来。再抬头看,薛钰宁眉头蹙得紧,还忙着舔掉戴瑜唇上那点血珠,铁腥味在两人口中弥漫,压根不对他做的这事有什么意见。她不常用这处,却在与纪远云和牧微明共同交欢时免不得开发出来,还是她提出的。单单两根东西在身上蹭有什么意思,要弄都进里边弄。肉棒在体内一顶一撞,四只手游离于全身的敏感点,那才是跌进了销魂窟。
不过戴正黎毕竟不是他们,在此并未流连,没多久就回到原位。
趁他拔出时,薛钰宁向下一滑,坐到戴瑜跟前。
“小寿星请我吃这个,好不好?”她伸指推推这竖立的东西。
“好。”戴瑜眼光已暗,欲火满眶。
她双手撑住戴瑜的大腿,没忘记戴正黎,小屁股一撅,湿淋淋的花穴向他绽放,同时将粗长的肉棒再撸动两下,像期待刚做好的一盘大餐一样,包入口中。她吃得浑然忘我,让龟头在嘴里四处戳弄,口腔狭窄,却是舌头的主场,它在里面灵活无比,吞吐同时还能舔弄壁侧。
薛钰宁的脑袋压下又抬起,舔舐的声音不曾压抑。丰腴的雪肤之间有道红,穴口开开合合地邀请,露出里头猩红嫩肉。
戴正黎再也忍不住了,解开裤头,把她那碍事的内裤往下一扒,粗长肉棒直挺挺地肏进去。
“嗯——”突如其来的侵占让薛钰宁绷紧了身体,小穴里面被撑大到极致,回过神来绞紧了他。
他一上来便是不容适应机会的速度,撞击如此之深,在惯性下让薛钰宁整个人往前倒,口中的肉棒一下子捅进喉咙。同样的紧窒感让戴瑜也更加兴奋,他将她披散的头发全都用指梳高到脑后,视线不被阻挡,更是清楚地看到她那嘴唇吞吐肉棒的全过程。
几乎不需要薛钰宁主动,光靠戴正黎的幅度,她就可以吞至底部。
戴瑜目光往前扫,看得更方便。她的臀在塌陷的腰部后高高翘起,分开的股瓣间虽看不着水淋淋的入口,却能清楚见到戴正黎的分身时隐时现。每次拔出,上面的色泽都比刚才更透亮。拍打声很响,搅弄穴水的声音同样。戴正黎低头,连接处许多爱液已被摩擦成白沫,像极了他在里面射精,他的进退幅度加大。
含肉棒时积的口水在晃动中差点流出来,薛钰宁的舔弄响动不低,花唇也熟练地夹紧,仔细看还能察觉腰肢的舒展迎合。与她所言无误,公平,哪头也不拉下。戴正黎冲刺更加用力,坠下的胸部摇晃阵阵乳浪,却无人管辖。几次他撤出得太远,她还追着去寻,差点把戴瑜的肉棒吐出来,被他按住脑袋才继续。
她的呻吟“呜呜”的,全因口中被堵,可他们的低吟畅快又肆意。
“爸,我想换换。”
戴瑜忽然张口。
这一声,令两个听见的人都抖落。
戴正黎哪在这种场合听过这个字眼,就连薛钰宁都没叫过。他咬住牙关,抓紧她的臀,再猛烈地凿几下,松开时红印跟随消逝,他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给戴瑜让位置。
被操弄得舒坦,薛钰宁双腿正打颤,身后的人扶住腰把她拎起来。她还不配合,耐受地扭动身体,下身空落落的需要填补,直呼几声“难受”,戴正黎就把她转个面。戴瑜接住这臀,让花口准确地对准他,松手时一坐到底——她又酣畅地叫出声。
哪还用他们继续,薛钰宁抱着戴正黎的腰做支撑,立马恢复力气继续起伏。
她的里面已经有过造访,这时候的进入十分顺畅,但依旧细腻。戴瑜扶住薛钰宁的腰帮她动作,抽插的快感让他在她身体里不断沉沦。明明是外来物,可他们结合时,互相的接纳就像找到归宿。他的肉棒是属于这个地方的,除此以外所有去处都是错。
挂满淫液的另一根肉棒就在嘴边,薛钰宁颠簸时那东西从鼻尖刮到唇上,再从唇上刮回去,盯它太久,眼珠子朝上瞥,戴正黎只顾着看她被戴瑜肏小穴的艳景,根本顾不上她。她有点恼火,恶狠狠地把这家伙含入口中,用牙齿一刮。
似疼痛似欢愉的滋味传入大脑,戴正黎惊得掐住她的下巴,让薛钰宁不得不吐出来。
“甜甜,别咬。”他的斥责带玩笑意味,“咬断了你赔?”
与他交谈,她身体抬高一些,乱晃的奶子从腿上擦过,两粒乳头的触感无比分明。“我才不赔,这个不好使了,就换一个。”她丝毫不讲道理,甚至有些神气。
本来这场景里就不止他一个,说换立马有人能补上,戴正黎像是当真,撬开她的牙关,把肉棒一下捅进去:“换一个?你说换就换,弄坏了还不负责。”
不设防地被迫吃下,差点呛到,薛钰宁反抗地直掐他大腿。戴正黎真怕她难受,退出来正想查看,她却本能暴露,忙不迭地张口主动去找。合着又是多此一举,戴正黎见状,给她送回来,薛钰宁扶高底部塞入口中,又津津有味地吞含。
“鸡巴就这么好吃?”他故意问她。
薛钰宁说话还不肯吐,咬字很模糊:“不好吃,难吃死了。”
“不好吃你含这么勤。”
他这一讲,她还真就吐出来:“你的鸡巴都老了,戴瑜的比你好吃!”
说他老就算了,还是这说法,戴正黎瞬间不知该讲什么话。他就算有天躺棺材里,她估计都能把他给气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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