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饱胀感传来,沉初夏能感觉到龟头的形状,能感觉到甬道被阴茎不断推进,里面的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开,嫩肉紧紧黏在棒身上,甬道容纳的铁棒越来越多,都顶到宫口了,都还有一截没塞进去。
真长。
沉初夏还是看着后车窗台上的照片,正是这张宣示主权的照片,让沉初夏有种被陈芸看着的错觉,背德感那么强大,刺激到每个细胞都在兴奋尖叫。
阿芸啊,我曾经最信任的闺蜜,你老公的鸡巴已经肏进了我的花穴呢,他又粗又长,干起来一定很爽。你惹怒我的地方,就让他用这肉根来还吧,或许这样我会对你少几分愤恨,多几分愧疚,也算是一报还一报。
“唔,好紧”
楚昱没忍住哼出了声,到了他如今的位置,投怀送抱的女人其实不少,他跟陈芸的结合有太多偶然性,中间缺少爱与信任,也就少了忠贞不一。这不是他第一次跟陈芸以外的人做爱,以往有过两次,一个眼睛像沉初夏,一个气质像,她们主动勾引他,醉酒后的他也没能忍住,喊着沉初夏的名字,到了高潮。
时间点也很巧妙,一次是沉初夏结婚那天,一次是梁明峰破产那天,所以沉初夏说得对,他对她有执念,所有才会在得知她来自己家找陈芸时,雨夜天放下开到一半的会,亲自驱车回家。
楚昱一直以为自己是因为没有得到,只要真的肏到了,也就满足了,可真的插进去后,才发现还是不一样的。
字面上的意思。
沉初夏太紧了。
明明是个已结婚的女人,这花穴居然比处女还紧,粗大的龟头刚挤进去,便被紧紧包裹起来,内壁极有弹性地从四周挤压,又湿又滑,随着阳物向前插进,花膣四周突然蹙起皱褶,且频频震动,就像是给肉根做全方位的按摩,畅快舒爽的感觉遍布全身。
身体本就爽翻了,理智上再想到他肏干的人是沉初夏,心理快感更是凶猛,此刻如果有人站在黑色轿车前,就会看见驾驶座上,长相俊朗的男人抱着怀里的女人,两眼赤红,像是猛兽被激活了。
楚昱扶住怀里的女体,将阴茎缓缓从肉洞里拉出来,上面沾满了透明的淫汁,一拉就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沉初夏忍不住随着声音低下头,眼睁睁看着一根长长的肉棒从她的下体处抽出来。
这么长的东西,居然真的能塞进去,紫红色的肉根与被撑得粉白的花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等只剩下一个龟头含在里面时,看起来就像是她的花穴里插着根可怕的铁棍子。
楚昱又开始往里推,不知是不是故意,他的速度很慢,每一次都要让沉初夏感受到从空虚,到一点点塞入,最终撑到吃不下的感觉,犹如蜻蜓点水,就是不用力。
沉初夏被他磨得汁水横流,明明插了根大棒子,骚穴却痒到能哭出来,想被狠肏,可她又不想开口哀求,至少不想现在哀求。
瓢泼大雨之中,偏僻小路的边缘,一辆黑色的商务车里,骑在驾驶座上的女人突然回身看了车载音响上的时间,对着身下的男人道:“楚昱,我待会儿还要回家陪我老公,赶时间,要不,我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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