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华甄的前世惨痛,心早就累了,只想身边的人都好好的,也没有强烈的报仇心思,突厥一定会败在李煦手上,她坚信。
“你似乎很关心突厥的情况,”李煦顿了顿,手偷偷伸进她衣服里,抱住她光滑的腰背,让她贴紧自己,“我上次在战场上同乌黎交过手,他说你和他做过一夜夫妻,你是注定要嫁给他的,说得跟真的一样,这一个两个都想我气得半死。就刚查到小七那阵,你没告诉我,我还以为你是被别的男人欺负,他这次也乱说,当我好骗样。”
钟华甄莫名其妙道:“我和他可没什么关系。”
“这我当然知道,”李煦拧眉说,“你那几天昏昏沉沉,一直都是我在照顾,身子都是我帮你擦的,哪我没碰过?我弄到你胸口时你还轻吟几声,不知道是不是疼的,实在怕弄疼你,我还小心翼翼地掰开擦拭,我不过是气他臆想你,下流之人,恶心至极。”
钟华甄一时竟说不出任何话来回复他,收回手捂住圆满的胸口,脸憋得涨红,最后只憋出一句,“你也挺能耐,不许再说了。”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李煦嘀咕,“有件事差点忘了跟你说说,我是抓了突厥大将军尔伯力,不过他几天前差点逃了,看方向还是想往这里逃,我每次出兵进攻时都像全盛之势,乌黎一直怀疑帐中情况,尔伯力和他想法可能差不多,想逃来此处查探情况,可惜我早就派人紧盯住,他哪也没去,虽是小事,但你最好也注意些。”
钟华甄愣了愣,没想到自己竟然差点再次见到尔伯力,等回神过后,手紧攥他的手臂,突然一阵后怕。
李煦掌下的肌肤细腻柔嫩,但他感受得到钟华甄的僵硬,他以为她害怕战场上血腥,说:“放心吧,你在我身边是最安全的,我说过不会让人伤到你,那便做得到,以后突厥的事你也别再关注,乱七八糟不说,他们每次都喜欢搞得血腥,不适合你。”
他一如既往的傲然自信,带给钟华甄的是从内到外的平静安宁,她噗嗤笑了出来,又怕南夫人发现,压低声音说:“我最信你。”
“我在这待的时间不多,和你来一场也不尽兴,”他想了想,“等胜了突厥之后,你得好好伺候我,以消我心头之气。”
钟华甄轻叹口气,手慢慢伸向他小腹,往下进到他的裤子里,说:“你现在还能装着这下流事,真不知别人怎么想你,别人叫你神武帝,我看你是神武到床上。”
……
李煦其实也没在钟华甄这里待太久,天还没亮他就走了。
他没想先对钟华甄服软,陆郴每天都会把钟华甄的情况告诉他,他倒也不会担心她出什么事。这次本打算让她自己知错,向他好好道歉,结果她这没心没肺的,心里只有病患,根本就没想过派人去找他。
李煦走的时候把钟华甄的脸亲了个遍,还咬了咬她的嘴巴,就好像要把这些天漏掉的都讨回来样,钟华甄手上一股淡腥味,红着脸把块脏帕子放他怀里,让他自己洗。
南夫人那时候还在睡,等醒来看到帐内有泥脚印时,才知道李煦来了一趟,和钟华甄和好了。
她一脸懵问:“陛下怎么突然就过来了?”
“他就是那脾气,谁也不知道他想什么,”钟华甄铺好床单,“该去看看士兵情况了,这疫毒在收尾时也危险,处理不慎又可能再次复发,纵使我们有应对之策,但往复只不过是耗时间,没必要。”
李煦在前线护他们平安,她也得帮他解决后顾之忧。有他在,乌黎绝对赢不了,所有不过是时间问题。
南夫人发现钟华甄的干劲比从前多了几分,她有时甚至能哼出歌来,连自己都没察觉到。
驻营的情况好转得很快,但前线传的消息是疫毒在逐步加重,李煦甚至差点输了几次。
乌黎不太信他们这边传的消息,甚至觉得李煦可能是刻意示弱。
但那些消息越传越盛,尔伯力不在他身边,没法帮他压下去,他手下又有别的部落将领,要求他抓紧机会强攻,一番争辩之下闹到帮过乌黎的部落首领处,他只能冷着脸应了下来。
乌黎留了一手,在他们布阵要以全部兵将分从几处袭击神武营时,让其中几位将军见机行事,不要顽抵。
战场情况变化莫测,每一次都意味着生死,钟华甄时常都会为李煦担心,听到他平安归来时才会松出口气。
营中将士都敬重于她,谢她救过自己一命。
李煦的英勇无畏在神武营中一直被传颂,钟华甄有时会听到重病初愈的士兵偷偷谈前线战役,他们口中都是赞誉,议论起凶狠险境时,还会让她心都缩一缩。
他们总在夸李煦为人严正,做事一丝不苟,敬重有德行的女子,严于律己,平日一定克己奉公。
钟华甄次次听到这时就会离开,在这群伤兵眼里,李煦能忍住几年不碰女人,不同于别人被外界所惑。
她在别人面前脸皮还是薄的,总不可能说一句李煦在床上十分生猛,能让人爽快到极致,控制不住浑身出汗,偏他还夜夜都想着爬床缠人,是个人都容易觉得身子亏。
钟华甄在后方被护得很好,什么也不用顾虑,前线传来过几次好消息,突厥突袭未成,反倒中了神武营设下的陷阱,神武营推出几门新设计的大炮也被安置在暗中埋伏,断了突厥回营的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