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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苦无依,还不如自力更生,也便于鹰击长空。
    于是,对于有自知之明的魏明缙皇帝满意了,满意后就很大度,出于弥补心理,他把才十三岁的魏明缙封为燊王,这是史上受封皇子中年龄最小的。
    当然,王可不是轻易封的,封王也有条件,条件就是,在太子的有生之年,魏明缙不得回京,而这个太子,就是先皇,也是秦子墨的妹夫,小皇帝的父皇。
    自此,雏鹰高飞的魏明缙不仅在自己父皇死后没有回京,就连先皇驾崩后也没有回来,他没有回来奔丧,却等小皇帝登基后直接就造了反。
    反后的燊王,再次回京,却是携着三十万大军以最强势的姿态耀武扬威地回来了。
    回忆到这,秦子墨算是弄清楚了两人的恩怨,说实在话,其实原身与魏明缙都是当年事件的无辜者,也都是一根藤上被陷害的蚂蚱,既然如此,何必窝里斗。
    再说了,当年魏明缙小叽被砸后,太医确实确诊为断子绝孙,既然没有了子嗣,那夺取江山有什么意思,百年后都没个继承人,江山最终不还是姓魏,争来争去,简直就是多此一举,再说了,魏明缙就算是不篡位,不一样能拥有绝对的权力,所以,合作!双方才能共赢。
    其实更重要一点,秦子墨知道魏明缙造反的真正原因。
    对方这是携着被压制了二十几年的怨气回来了,他回来就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更重要一点,魏明缙回来是为了报仇,这也是对方为什么不准京城官员投降的原因。
    因为魏明缙在皇宫里生活了十三年,他所有的仇人都生活在这座城市。
    “这么多年过去,由于当年的线索断得很彻底,我只查到一点关于你我当年被陷害的线索。”忍着喉咙的极度不适,秦子墨在了解完双方当年的恩怨后才开口说话,什么权力,什么美人,什么感情,在魏明缙的面前,还不如告诉他仇人的事更能让其产生兴趣。
    果然,在听到秦子墨的话后,压制在他身上的身躯离开了。
    这是表明秦子墨终于有了谈判的资格,爬起身,秦子墨忍不住摸了摸刺痛难受的脖子,他知道,他的脖子一定肿了,甚至,脖子上一定有一道青紫的手印,那是惩罚,是魏明缙对他的惩罚。
    “线索?接着说!”
    第9章 晋江独发
    接着说就接着说,谁怕谁!
    秦子墨轻轻扭了扭青紫的脖子,然后忍着极度的不适慢慢说道:“你当年是被你的贴身内侍骗到废殿去的,你身上中的药也是对方提前下的,本来,只要按着这条线追查下去,就一定能查到幕后的主使之人,不过非常可惜,当年事发后,你宫里的人全部被皇帝打杀了,因此,线索也就断在了这里。”
    这是明摆着的事,是个人都能查出来,所以魏明缙只是点了点头却并没有开口,甚至眼里还带着一点危险的光芒。
    如果,你就这点能耐,招惹我的你今天就别想走出这座大帐!
    看着面沉如水的魏明缙,秦子墨下意识吞了吞口水,再次艰难说道:“你别急。”说完,他先缓了缓嗓子的难受,才开口接着说道:“那个内侍看似是你的人,可是,我查到,他跟紫云宫的三等宫女紫鹃认识,而紫鹃则是丽安宫的人。”
    “静妃?”
    秦子墨点头,然后又摇头。
    见此,魏明缙也不急了,作为上位者,得沉得住气,反正这么多年都过来了,线索急也不急在这一时,于是他干脆把之前踢倒在地的桌案扶起来放好,等大马金刀坐在主位后才看着秦子墨犹如施舍般说道:“坐吧。”这是允许两人平起平坐,也是坐下来详谈的意思,至于谈判的事,还得看秦子墨之后的筹码够不够。
    见此,秦子墨也没有客气,而是就近找了个舒适的椅子坐下,就他这副养尊处优的身子,还是能坐着就不要站着的好。
    因为累。
    双方不在针锋相对后,秦子墨迅速整理了一下脑海里的记忆,郑重说道:“关于牵扯到静妃宫的事,我相信你也查到了,不过,我要说的是,当年的事静妃并不知情,因为这个紫鹃是个四面间谍。”
    也就是说,她有四个主子,明面上是紫云宫的三等宫女,实际上是静妃安插在紫云宫的人,而除了这一明一暗两个主子,她身后还有另外两个主人,而其中的一个就是幕后之人。
    “四面间谍?”
    闻言,魏明缙瞬间就坐直了身体,对于一个长期驻守在边关的王爷来说,间谍这个词实在是太敏感了,瞬间就让他想到了别国的奸细。
    所以,这里的间谍指的是别国奸细?
    面对魏明缙的疑问,秦子墨再次摇了摇头,见此,魏明缙目光一寒,露出一个阴测测的笑容:“姓秦的,我耐心有限,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做聪明事,别给我打什么哑谜,直接说,至于你此行来此的目的,还得看你给的线索信息够不够分量。”
    威胁,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不过,秦子墨也不在乎,既然已经说了,他可不会卖什么关子,只不过是魏明缙这个家伙太在意他给出的信息所以接话接得太快了点,为免于不必要的误会,他摸了摸脖子干脆加快速度说道:“我查到了紫鹃暗中的那两个主人,一个是皇后,一个是太后,而当年事件的主使者,是紫鹃的终极主人,太后。”说到这,他看着魏明缙的眉眼,严肃着脸再次说道:“是,就是你所认为的那样,曾太皇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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