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打破了道德伦理的那根弦,赵恪骤然红了眼,扼住她的两只手反扣在腰上,看着雪白纤细的腰肢被他压下呈现心形的蜜臀,硕大的欲根缓缓插了进去,又拉出来带出细腻的淫水,以及女人绵延的呻吟,再狠狠撞进去,一下比一下重不断地撞击她的下体,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她的屁股,发出淫糜突兀声,听得他兴奋到了极致。
“啊嗯嗯……啊啊……”阿绿双手被钳制在身后,整个身体前倾悬空,一堆大乳被身后的男人肏得随波荡漾,眉头紧蹙,红唇潋滟,淫糜色情的画面让整个屋子都随即升温。
小穴被抽插得渐渐适应,分泌出一潺潺的淫水,打湿滋润了彼此,让赵恪的欲根更加顺滑无比,速度也提了起来。
他一手抓着她的大奶,凑过去啃咬她的脖子,舔舐吸允,全然没有了神医的道骨仙风,此刻他化身黑暗行使者,逼迫着自己的亲属做着最亲密的事,在道德的底线疯狂燃烧!
“妖精,你就是个妖精!”赵恪疯了,俯身前去双手抓着她的大奶,可劲揉捏,白白嫩嫩的一对大奶被他抓得红痕遍布,下体如打桩机似的撞击拍打,每一下都撞进她的深处,撞得她哼哼唧唧呻吟破碎,恨不得将整个囊袋都塞进她的小穴里,感受她紧致包裹。
阿绿痒点临达顶峰,甩头挣扎:“不……啊啊嗯……啊啊……”
赵恪深知人体的各个部位,也深知她的骚穴要抵达巅峰了,嘴角勾起一抹坏意,残忍地将欲根从她淫水泛滥的小穴中抽了出来,带出一潺潺的黏腻滴入药浴中,褐色的药浴瞬间掩盖了淫液,消失无痕。
突然空虚的女人崩溃了,差那么点儿,居然就没了!
她挺着屁股去蹭男人的欲根,张嘴喘息发出求爱抚的哼唧声,男人冷笑,将她掰过来正面对着自己,在她耳边吹气:“小骚货,想要啊,自己坐上来!”
言罢,他从新坐回浴桶中,张开手等着女人的举动,女人抬手摸索,触碰到那堵肉墙,与此同时理智也逐渐回归了,只是被满胀的情欲控制着,选择性无视,也不想管面前的人是谁?
女人重新坐了回去,抚弄着昂扬起来的欲根,抬起翘臀让肉棒的龟头抵住自己花穴的肉缝里,轻轻搔蹭了几下便坐了下去,那欲根太长了一下子插得她挺胸仰头,发出喟叹的畅息。
赵恪双手捧住她的奶,自己不动反倒是让女人主动,俯身低头含住大奶的粉色肉粒,轻轻吸允啃咬,好香好软的大奶,这女人简直就是极品,不仅容貌惊人,还有稀世宝穴,这对大奶更是少有的棉乳,尺寸惊人粉嫩嫩的茱萸分外勾人,他卸下无情的伪装化身为狼大力吸允。
“啧啧啧……”吃奶子的水迹声,女人声音本就娇弱,加上生病了更是无力呻吟,细细碎碎的喘息也就能在屋里传达,屋外之人丝毫不知内里是何情况,只认为赵恪正在给她治病施针。
却不曾想他倒是将自己的肉棒给插进去了,赛母在外等得焦急,赛父便拉她去后院赏鱼,并谴退了一干下人免得这些没见识的人打扰了神医替绿儿诊治,这番好意更让赵恪肆无忌惮地侵占女人,吃完了奶子又去啃咬那娇嫩的小嘴,舌头伸进去与她纠缠一起,她的味道太美了。
那边下人全然退下,赛忠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就坐不住了,快速翻阅了围墙转到屋子的后边翻窗而入,他武艺高强身手敏捷,一般潜入屋里不会发出声音,加上赵恪此时已被情欲侵占,完全忘了身在何处,更是没有发现有人悄然靠近,直到一把闪着银光的利剑出现在眼前。
赵恪总算是回神了,将脑袋从巨乳中抬起,看向来人,一身玄衣气宇轩昂,杀气腾腾,眉宇间跟怀里的女人有些相似,在看他腰间挂着的金牌,便得知他就是御前侍卫赛忠!
被哥哥逮到轻薄妹妹的登徒子,要如何去扭转这个尴尬的场面?赵恪一时间还真是想不到,但羞愧之意他没有,因他从不将外人放在心上,若是眼前的人赵允,或许他还会有几分羞愧。
在赛忠动手之前,赵恪冷笑道:“如果不想你妹妹死,就尽管动手吧!”
赛忠红了眼,气得浑身剧烈颤抖,扼住剑柄的手都在暗自发力,咬牙怒斥:“你是谁?”
赵恪抬眸,怀里的女人却浑然不知只知道身体的痒点再次点燃了,不断地挺弄着腰肢,用小穴去套弄那个硕大的肉棒,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一对大奶失去了爱抚女人就觉得少了些什么,主动地捧着大奶往内挤,然后怼向男人的连,娇娇柔柔祈求道:“嗯啊……阿绿的奶子好痒,好像被哥哥吃奶子……”
赛忠闻言心神巨震,惊恐地倒退了几步不可置信地瞪大眼,连连摇头。
赵恪觉得有意思极了,这女人居然操着别的男人,嘴里却喊着自己的哥哥,真是叫人意外至极,起了玩弄的心思,赵恪当真就张嘴含住了那个大奶,眼角余光看着旁边的男人满眼惊诧至极,却不能挪动半分,估计心里被刺激得快要失去正常理智了。
这种过份刺激的场面让赵恪这颗万年冰封的心重新注入了热流,当着哥哥的面肏妹妹,而且还是自己弟弟的妻子,这种违背了道德伦理的事做起来格外兴奋。
他不断地吸允她的大奶,故意发出令人羞赧的声音,女人也配合着他的律动发出细碎呻吟,抓着他的肩膀不住甩头:“啊嗯……嗯……快点……再快点……嗯啊……”
赛忠快疯了,剑柄从手中掉落,被逼得踉跄地撞向了屏风,差点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