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晴脑袋一摆,
“那还不快去?”
客房房门紧闭,钟念在门口徘徊良久,终于鼓足勇气敲门。
“雨神,是我。”
门很快打开,房间里拉着窗帘,光线幽暗,海水味虽然浓郁,但毫无气势,跟主人一样蔫耷耷的。
钟念进到房里,见江传雨神色疏离,语带客气的请自己随便坐,眼眶立刻就红了。
“不想坐。”
钟念的声音带着哭腔,让江传雨很快抬头瞥了他一眼。
“怎么了,不舒服?”
江传雨的声音也有些哑,他吃过药睡了一天,这会儿人清醒了,但心里还是闷得难受。
他无法跟钟念争吵,钟念的每一次皱眉,都是在他心上落刀子。
钟念眼皮一耷,落下两滴泪。
“那个来了……肚子疼。”
难怪脾气这么不好!
江传雨的心都被揉皱了,起身一把将钟念抱起来,坐到床边,用掌心暖着他小腹,低声问:
“这么疼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钟念紧紧抱住江传雨的脖子,委委屈屈地哼,
“被你气疼的。”
生理期的钟念小脾气一套接着一套,一口气吹大点,都能把他吹化了,真真是惹不得也碰不得。
江传雨简直想跪下来磕头认错。
他把钟念从脖子上拉开一点,看着他的眼睛不停道歉:
“宝宝我错了,我没那么想过,只是心疼你太累了。”
谁知这下又踩了钟念的雷,他鼻头一红,嘴角直往下撇,
“你、你还不让我闻信息素……不亲亲我!”
这罪名可太大了!
江传雨凑过去堵住那张颠倒黑白的小嘴,把人死命地往身体里揉,如果把他吞进肚子里,大概就不会生出这么多烦恼了。
钟念的神经绷得太紧,急需宣泄,他完全忘了他俩争吵的原因,在自己alpha怀里化成了水,缠着江传雨要了一个又一个深吻。
可当江传雨想要有进一步动作时,他又哭唧唧地推拒。
“不行,太脏了……”
江传雨闷闷地笑,从耳垂到侧颈,再到锁骨,把钟念所有的敏感点吻了个遍,再一边揉着他后颈腺体,一边跟他商量:
“那只用手好不好,念宝会不会不高兴?”
“手也脏……”
钟念被揉捏得失了神,瘫倒在床上,一秒钟看不到江传雨都要闹。
江传雨想起身去拿毛巾都不行,只能抱着粘人的omega,帮他一次次放松。
这是钟念有生以来第一次拼了命地想要某样东西,想得走火入魔。
他不喜欢深究,不会问为什么想要,只会闷头往前冲。
要证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