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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时谨进了洗手间,一阵响亮有力的放水声响起。
    墨欢没有犹豫的功夫,咬了咬牙,直接从床底下爬出来。
    明明有可能已经被发现,他却生出一腔孤勇。
    要不然等宋时谨离开这里,他只能隔着屏幕看关于她的政治新闻,那是一种更加遥不可及的距离!
    啪的一声,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墨欢切断电源,连忙抓住宋时谨用来发泄欲望的男人。
    楼雨想说什么,被他强行塞进床底下。
    “我知道你不想陪她。”他耳语道,楼雨一怔,倒是乖乖躲了起来。
    临到这个时候,墨欢又有些羞怯,可还是一刻不敢松懈地解起了纽扣。
    手腕蓦地被一把握住!
    “胆子不小!”
    墨欢心里咯噔一声,她……发现了?
    兴许一直知道他的小动作,只是等在这里,就像大猫戏弄着在洞穴里瑟瑟发抖的老鼠!
    墨欢头皮发麻,黑暗中,分明感到宋时谨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透着彻骨的打量。
    “还在念书?”
    没有他想象中的急色,明明中了药,表现得却是不紧不慢。
    刚才可不见她这么问别人,墨欢心生警惕,又难掩失落,“辍学了……”
    “家里没钱?”宋时谨垂眸看着擅闯进来的男孩儿。
    墨欢点了点头,被黑暗遮掩的神色俱是恨意,都是谁害的!
    如果他有一把刀,一定会毫不犹豫刺进她的心脏!
    要不是她争权夺势、丧尽天良,又怎么会有那么多家庭妻离子散!
    父亲……父亲更是精神失常,整日活在幻觉和恐惧之中,痛苦得生不如死!
    “恨我?”明明是疑问的语气,她却以打趣的方式说出来,仿佛他的恨在她看来比空气还轻。
    墨欢震惊于她的敏锐,更羞恼于她的轻敌,他一定会让她知道敢忽视他的代价!
    宋时谨无声一笑,所以说年纪小,心思根本藏不住,稍微逗弄一下,就紧张得全身绷直。
    “宋小姐,我年纪不小,你可以试试……”男孩扑进她怀里,急切地吻起她的脖颈。
    宋时谨没有推开他,想要分辨他给自己带来的奇特感觉。
    似亲近,似熟悉,但其实完全陌生的存在。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不会拿他怎么样。
    好比丛林里的猛兽从来不会把停在树枝上的麻雀放在眼里,因为小的不足以成为口中食物。
    更不会因为麻雀的无知,飞下来,落在自己身上蹦来蹦去而感到烦恼。
    宋时谨的无动于衷让墨欢以为自己在吻一根木桩子。
    但她身上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淡香,细闻之下,发现是男人用的香水味,沾染了她,有种成熟女人说不出来的色气。
    更何况她底下那根巨物支棱着坚硬如铁,已经戳上他的肚子。
    这样的反应,又怎么可能会是木桩子!
    他大着胆子想要抓住她的性器,被她随手拨开。
    “近期教育部会加大贫困生的救助力度,你回去上学,有什么困难可以找蔡经理,她不会为难你的,出去吧。”
    墨欢瞪大眼睛,连呼吸都带着不敢置信,“宋小姐,我、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做……爱。”
    最后一个字,在看到她将那个男人从床底下扯出来的时候,猛然消失。
    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中,让他再也说不出来一个字。
    墨欢死死咬唇。
    楼雨还以为可以逃过一劫。
    直到一阵天旋地转,被宋时谨粗鲁地放倒在沙发上。
    “不!我、我有女朋友的,您不能这样对我,副……”
    “小东西,我不喜欢听这个字。”宋时谨似乎忘了旁边有个半大点的男孩孤零零地站在那儿。
    药性彻底发作,欲望已经成了她的全部。
    她的手极为灵活,在软绵的男人身上肆意摩挲,所过之处,犹如野火燎原,燃烧着每寸肌肤。
    楼雨绝望地摇头:“求您放了我……我有女朋友的呜呜!”
    “有女朋友妨碍我上你?”宋时谨隔着男人底裤揉捏那颗不知道有没有被他女朋友玩弄过的弱小阴蒂。
    “不!”楼雨又哭又闹地踢腾,“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墨欢攥紧拳头,看不清楚的他,可以听到各种暧昧动静,刺激着听觉,带来的却是人格上的羞辱。
    他主动送给她,她不要,宁愿强迫一个心有所属根本不乐意跟她睡的男人?
    墨欢理解不了女人的恶趣味,向来自信的他,此刻被打击得一塌糊涂。
    楼雨正求饶着,头皮突然剧烈一痛!
    宋时谨将五指穿插进他的发间,迫使他仰起头来,暴露出纤长玉颈,埋头不客气地咬了上去。
    咬完她并没有立马离开,高挺的鼻梁抵住他敏感的颈侧,呼吸滚烫如烈火烹油。
    “嗯~”楼雨极力推搡的手慢慢软了下来,细如瓷滑如缎的肌肤,被女人流连着啃噬啄吻,若有似无、时轻时重的力道,令他眼前一阵阵发白。
    好、好奇怪的感觉,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之前被咬出齿印的地方,她用舌尖色情地舔舐,像是温柔的抚慰,更像野兽吞下猎物前的一番逗弄。
    楼雨傻乎乎地上了当,被宋时谨撑开的两腿间,一只手钻进了他的内裤,捻了捻他卷曲的阴毛,滑入他的阴唇,不过捏揉了一阵,底下的逼口就传出了湿漉漉的水声,回荡在密闭的室内。
    再贞烈的男人,在宋时谨的手段下,都不过是纸老虎。
    楼雨自然也听到自己发出的淫糜水声,脸蛋烫得像是要爆炸。
    他张着殷红的小嘴,好似一尾被搁浅在岸上的小鱼,只有靠着拼命喘息才能活下去。
    不是没有挣扎过,都被渔夫残忍地压住,然后将他变成砧板上的鱼肉。
    宋时谨两根手指并拢着插进他狭窄的甬道,面无表情地做着扩张。
    噗呲噗呲!流不完的淫水被大力挤压出来,打湿了她掉下来的衬衫袖口。
    “处子?”宋时谨修剪齐整的指尖抵上那层薄膜,玩味地戳了戳。
    楼雨低呼一声,恍惚的神思终于清明,又忍不住哭了起来,“不要这样,求您……”
    话音未落,她就干脆地抽出手指,在他衣服上擦了擦,然后起身。
    ——
    强取豪夺+移情别恋+无情抛弃,男配,身体干净,勿c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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