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傅岩觐微微侧眸看了她一眼,不显喜怒地说:别着急,先送第一份礼物给你。
撑起的手停在原地,纹丝不动的乌韵在余光里看到傅岩觐娴熟地打开了床边的投影仪,手机投屏,紧接着就播放起了一个动作片。
动作片的地点很好辨认,是谈玄在校内的私人舞房,也是她和谈玄幽会了很多次的地方。
她很少和谈玄在那里做爱,但有时气氛到了,两人也会不管不顾地就地启程。
这次开车的仍然是谈玄,但坐在副驾驶上的,却不是乌韵。
毕竟她可没有办法把脚背蹦成90度,持续地用足尖站立着让谈玄在身后肏她。
察觉到乌韵流连在谈玄裸体上的目光,傅岩觐皱着眉关掉了视频。
背对着乌韵的傅岩觐微微回过头盯着乌韵,冷笑着问:你在看哪儿?
乌韵看向傅岩觐,淡定回答:在看你让我看的。
傅岩觐又笑了声,抬手慢条斯理地取下眼镜,乌韵却因为这个动作飞快地下床往最近的浴室门狂奔。
她比任何人都明白眼镜之于傅岩觐的象征意义。
尚未来得及奔进浴室,乌韵一把被傅岩觐猛地拽住了手腕。
一阵天旋地转后,她再次被傅岩觐粗暴地重新丢回了床上。
目光如炬的傅岩觐双手握住乌韵的脚腕,强硬地一边拉近两人的距离,一边将乌韵的双腿压至耳边。
像一把完全合上的翻折椅。
完全没有任何前戏的,傅岩觐早就蓄势待发的阴茎直接肏进了乌韵的最深处。
啊——
乌韵吃痛地痛呼出声,下一秒却被傅岩觐凶狠地捂住了嘴,用着最锐利而炙热的眼神,更快且更用力的速度,不断鞭挞起她本就充斥着精液而过度润滑的甬道。
赤裸相搏的拍打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响。
无论多快速多频繁,傅岩觐却每一下都能正中乌韵子宫口的红心,势必要将其撞开的决心昭然若揭。
被捂住嘴的乌韵只能呜咽着承受接踵而来的,如滔天巨浪般爽利的痛楚与愉悦。
这种让对方完全丧失反抗能力和自主权的性爱是傅岩觐的一贯作风,但无论重复了多少次,乌韵仍然会对这样的傅岩觐感到由衷的畏惧。
在足够频繁的撞击后,乌韵的子宫口终于逐渐向傅岩觐敞开。
乌韵疼得不停挣扎发颤,傅岩觐却肏红了眼,以暴制暴地压制住她的所有抵抗,更用力地将粗硕的龟头拼命地往她子宫口里钻。
一个鲤鱼打挺,傅岩觐终于分开了颤抖的壁肉,破开了子宫口将自己全数送进了乌韵子宫内。
灭顶的痛感击哭了乌韵,傅岩觐也因为更加绞紧的穴肉而吃痛地咬住乌韵的肩颈。
一直捂住乌韵的手感知到眼泪的那一秒,乌韵体内的阴茎迅速胀大了一大圈。
傅岩觐难得地停住了动作,愉悦地轻笑出声,便松开乌韵的嘴将手上的眼泪色气地涂抹在乌韵的胸上。
倒是很难得会见到你哭呢,看来叁年没见,你的忍耐力退步了不少。
傅岩觐放缓了动作,一字一顿,一顿一肏地说完后停了停,话锋一转接着说:那今天,就肏到你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再放过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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