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吗?”
少年闭紧了嘴,不肯回答,一副不肯叫自己当真沉沦的样子。这并没什么关系,他向来是嘴硬的、不肯乖乖听话的人,心理教师并不觉得意外。相反,这样的过程也有意思极了,只要是这个人,一切于他而言,都是意趣盎然的。
甚至包括这样小小的反抗。
“孩子气。”
他低低地说着,眉宇间愈发泛起一种近乎古怪的温柔,难得地决定不再难为他——
“虽然是坏孩子,但还是要奖励给你。”
少年开始猛烈地颤抖。
“啊……啊!”
他插进去了。
紧接着,根本没有给任何喘息的空间,他开始晃动。那种撞击沉而有力,一下接着一下,好像要把他楔进下面这具身体里,或者在他五脏六腑里捅出来另一个洞。在这种时候的男人近乎于是凶悍的,那一点温柔起不到任何用处——寇冬如同在被快感织成的电流网狠狠鞭打,连身下的试卷都在晃动。
他发出断断续续的、几乎不太像是人的抽泣。
桌子在轻晃,一下下抵着台阶。从上而下袭来的浪潮把他完全淹没,他在这样的浪潮里近乎窒息。
“不行了,”他只能费力地攀着男人的脖颈,终于求了饶,“不行……不要了……”
男人看了好一会儿他的脸,旋即忽然微微笑了笑。
他伸出了另一只手。
恍惚里,寇冬察觉到了另一只伸向他背后的手。他陡然间反弓起腰,仿佛受了什么大刺激般低声叫道:“不行!”
“什么不行?”心理教师亲吻着他的喉结,“我想看着宝宝的翅膀。”
寇冬如同一只被网上的鱼,焦急不安地在砧板上扑腾。分明是想要推的,可所有的推动都好像半点不得力,空荡荡。
“不要翅膀——!”
翅膀,会——
会……
“会失禁在这里吗?”
心理教师温存地说,又亲了亲他的面颊,用温柔的语调说着残忍的话。
“不用怕。”
“我的宝宝,哪怕失禁也是一样好看。”
不行……
不行!
寇冬使劲儿伸长了手臂,又是蹬又是踹,试图从他的身下逃离。可他的脊背还是被男人触碰到了,在那轻轻的、弹奏钢琴一样的抚触下,一双尾端幽蓝的翅膀从他的背上猛然跃出,于身后伸展开来——
流光溢彩。
心理教师欣赏着他的小蝴蝶,低声道:“真漂亮。”
他的手并没有停止。在翅根处的轻抚让身下人仿佛是痛苦般一个劲儿地挣扎,所有的刺激都骤然放大了两到三倍。他高高地竖着,在衣冠楚楚、只解开了裤子上拉链的心理教师面前,全裸的学生拼了命地扭动,试图从这样的刺激下逃脱——但是并没有用。
他很快就在这样的快感里淹没了,溃不成军。
“出来吧。”
“不……”
心理教师轻轻骚动着他的背,轻声哄。他的动作却与这种温存相对着,几乎是恶意地、狠狠地、不留余地地朝他的最致命的一点撞击着。
“没事……不要忍着。”
“出来吧。”
“……”
“出来吧,忍着不难受么?”
难受,当然难受。
他感触到他的学生哆嗦了两下,终于放弃似的把头抵在他的肩头。理智的线一寸寸被不断上涨的水位盖过,在这一刻彻底漫了过去——
“呜……”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顺着他的衣襟流淌下去了。他心满意足地看着他的战利品,这个被永远关在他的笼子里的,他漂亮的小蝴蝶。
他还会把他放回他的金笼子里。
他永远都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