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就巧在这时候有人将房门敲响,是陈酒院子里伺候的小厮。傅家上上下下没有一个女人,陈酒的日常都是由男人伺候的,说来男人气力大些,也更忠诚,尤其是对着府里这唯一一个娇滴滴的女子,哪个能不怜香惜玉些呢?
傅冲之不觉得怎样,陈酒却惊的不行,她本被操得失神,如今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抓住傅冲之的衣袖,这男人将她剥了个精光,自己却只是将袍子扯开褪下亵裤,真真是一点脸面都不给她留。
傅冲之本来想安慰她一声,可是看她这副被吓成小兔子的模样,觉得十分可爱,忍不住低头想亲亲她,陈酒嫌弃地别开头,他不悦道:“张嘴。”
陈酒自然是要拒绝的,可是傅冲之轻笑一声,竟将大鸡巴从她穴里拔了出来,随意抚了下发皱的衣袍,朝门口走去。陈酒被吓得魂不附体,连忙去抓,这一抓才发觉自己腿软的厉害,没什么劲道不说,方才被傅冲之掰得狠了,隐隐作痛。
衣袖被抓住,傅冲之也不言语,只笑吟吟地盯着陈酒瞧。瞧她小脸青白交错,面露乞求。俯身轻声要求:“若是你主动来亲亲我,我便不出声。”
陈酒闻言,又羞又怒,若是此刻手头有把刀,她恨不得送入这人胸膛。只是傅冲之并不给她犹豫的时间,举步作势要走,陈酒只得抓着他的衣袖,声音轻柔:“我、我够不着你……”
这倒是事实,她跪坐在床上没什么力气,人又娇小。傅冲之想想也是这个理,便弯下腰,把一张俊脸凑到她跟前。
毫无疑问,傅冲之生得极其好看,平日里陈酒见到的都是风度翩翩满腹经纶的他,于是这样淫欲放纵的傅冲之便别有一番吸引力。
红润的小嘴动了动,僵硬地贴上男人的薄唇,纤细的肩膀还在轻轻颤抖,然后闷哼一声——傅冲之接受她的吻,同时也将修长的手指没入她被干得大开大合的穴儿里,大力搅动,陈酒呻吟了一声,又被他推倒在床。傅冲之撩开自己袍子,一步跨上床,到陈酒身后,双手抓住她藕臂轻轻一扯,陈酒便被拉起来,呈跪坐的姿势。
这个角度,傅冲之在她身后,可以更好的欣赏细腰丰臀,他单手握住陈酒双腕,另一只手把她屁股轻轻一抬,便捅了进去。陈酒忍受不住,哭喊出声。
这实在是太深了,她觉得都快要捅到自己的喉咙了,整个人都像被贯穿一般,傅冲之瞧她这样,却笑道:“这会儿不怕人听到了?”
陈酒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外头的小厮听到屋里动静,哪里敢说什么,陈酒就眼睁睁瞧着那人走了。然后才明白,傅冲之打一开始就哄着自己玩儿呢,他根本不怕被人撞破,便是当真被撞破了,他堂堂大儒,还有什么脸面去说孔孟之道?
傅冲之觉得这个姿势特别好,小嫩穴本来就紧,这样双腿盘坐,更是插得爽,便无所顾忌地松开了陈酒双手,把她干得花枝乱颤,胸前两只大奶子跳上跳下的不安分。
说陈酒不禁操是真的,这才多久啊,不知喷了多少水,整个人脸色都白了,傅冲之叹了口气,觉得这身子是真需要好好调养,一个都应付不来,若是再多些可如何是好?
便大力肏了几百来下,抵着嫩穴深处的娇小子宫,痛快淋漓地射了一场。他们傅家男人个个天赋异禀,光是射精的量就让陈酒的小腹微微鼓起,傅冲之瞧着可乐,伸指在洁白的肚皮上轻轻一压。陈酒难受的要命,无力地挣扎了两下,傅冲之笑笑,把她抱到怀里,扬声唤人进来收拾。
小厮们一进来,陈酒下意识地朝傅冲之怀里缩,这会也不嫌弃了,傅冲之一看便乐了,亲亲她的脸,两手把玩着柔软的乳房,掐着两颗细嫩的奶头嘬了两口,让人备水,然后把陈酒两腿掰开,柔声说:“射得忒多,给你抠出来些。”
手指伸进去,又是一番兴风作浪,陈酒泪眼汪汪地任他摆布,看着小厮在房里走来走去,开窗通风,又收拾满地被撕烂的衣物,她也知道自己被射得满,肚子涨得难受,傅冲之把她抠了差不多干净,抱她去了浴桶,硬是跟她洗了个鸳鸯浴,期间性欲又起,将陈酒摁在浴桶边缘又干了一场,弄得满地水花,而后才算完。
待到陈酒躺到床上,整个人已是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傅冲之亲了亲她说了句下次再来便走了,她便一个人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陷入梦乡。
梦里她不知被多少男人轮奸一番,粘稠带着腥味的精液射了她一身,肚子鼓鼓胀起宛若孕妇,但就是这样还觉着不够,想被大鸡巴狠操一顿,整个人空虚的厉害,明明高潮了,可肚子里,小嫩逼里就是空落落的缺点什么。
陈酒被这空虚感折磨的睁开了眼,才发现有人正趴在自己腿间舔着,娇嫩的阴蒂被对方含在嘴里用牙齿轻磕,陈酒尖叫一声,对方连忙退开,恭恭敬敬地跪了下去:“少夫人。”
是平日伺候她的小厮十一。陈酒扯过锦被遮住自己的身子,一时间又羞又耻,十一却仍是往常忠心耿耿不苟言笑的模样:“奴才本想唤少夫人用膳,却见少夫人腿间有淫液流出,怕是未洗干净,便想为少夫人清洁一番。”
陈酒不敢看他的脸,傅家哪怕是个寻常小厮,都生得比常人好看。她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先退下……”
“少夫人浑身无力,还是奴才为您更衣吧。”嘴上说着,十一已经上前一步,将陈酒扶了起来,大手先是揉搓她圆滚滚的奶子,而后借着穿肚兜的空档,又是一番玩弄,直把陈酒玩得娇嗲呻吟,才面无表情地松开,一套衣裳穿完,除了没插进去,陈酒已是被舔遍玩遍了。她被十一扶着下床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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