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被干的小嘴儿微张,口水止不住地朝外流,美目也因此涣散起来,身子时不时颤巍巍地哆嗦,连带着嫩呼呼的内壁也死命咬住大鸡巴收缩吮吸,傅容被绞的头皮发麻,把玩弄她小屁眼的手收回来,改捏陈酒的下巴,不容拒绝地吻了上去。
朱唇皓齿,又软又甜,还乖。傅容抱着这水做的小玉人干的无比尽兴,陈酒真不该哭的,她哭起来梨花带雨,惹人怜惜是不错,可在床上哭,只是叫人更想把她往死里操弄。
他一边吻她一边干她,扣着细腰的大掌粗糙而有力,陈酒觉得自己像是波涛中飘摇的可怜小舟,无从落脚,无从停泊,只能任由风浪挤压,最终破碎。
她真是怕了,傅容粗壮的那话儿连带着他好似永远用不完的体力都让陈酒无从招架,最后她彻底软了身子,叫他在自己的芙蓉面上射了个痛快,又勾起浓精朝她的小嫩逼里面抹,陈酒躺在床上,娇躯轻颤,饶是傅容铁石心肠,也被勾住几分柔情,将铁铠披到身上,便已衣着整齐,他还要赶回军营,否则决不会只操她这么会儿便算完了的。
可是瞧她玉体横陈,胸乳微颤,小脸泛着潮红,一身凝脂般的肌肤全是他啃咬留下的痕迹,傅容又舍不得走了。他坐到床边,将她娇软无力的身子半搂半抱的拉起来,扶着她的后脑,吻了下去。
陈酒高潮余韵犹在,身子情不自禁地颤,尤其是贴上傅容冰冷的铠甲,更是让她觉着冷到骨子里。
“我要走了。”傅容不无遗憾地说,“下次回来,这儿……”
修长的手指没入她娇润的臀缝,在前后两个嫩穴处摩挲,“我得尝尝。”
陈酒被他吻的头晕眼花,总算被放过,被子一遮上身,她便闭上了眼睛。可傅容瞧着她这避自己如蛇蝎的态度又不开心了,“是不是舍不得爷走,嗯?”
陈酒被他这一句话吓得又睁开眼,无措地看着他,面上还有未被擦干净的男人的浓精,傅容瞧着,指头轻沾,又送入陈酒口中,逼着她又吃了精,才喃喃着靠近她的小脸,亲昵地蹭了蹭:“你乖乖的,自然就不会受苦了。”
她也不说话,软软的任由他搂抱亲吻,跟个没脾气的瓷娃娃一般,傅容看了下时辰,委实是不能拖了,便要求陈酒来吻他,吻完就走。
能让他走,陈酒再愿意不过了,只是亲亲他而已,她还是愿意的。只是她高估了自己的力气,浑身软的抬不起劲儿,只能等傅容主动凑近,她才跟小猫喝水一样笨拙地给他亲亲。
傅容本来还有着火气,说不上是欲火还是被她这泥塑的性子惹出来的火,叫她这呆呆的亲吻全给浇熄了,又饿狼般咬着她的舌头吸了好久,才不舍离去。
他一走,陈酒才敢放松,她抱着被子,腿间口中尽是傅容的气息,躲无处躲,逃无可逃。恍惚中她想起傅言之,又觉着自己实在是淫荡不堪,怎么也没脸见人,就慢慢捉着被角往上,偷偷遮住面容,又羞又愧,捂着被子小小声的哭。
十一进来给她清理,听见她这样细碎的哭声,手微微顿了一下,心底对她有些同情,却也是无可奈何。他只是个仆人,主子们的事儿,哪里是他能掺和的?便用布巾沾了水给陈酒擦身子,她便木木地躺着任由他动作,十一掀开锦被,便见她白玉般的娇躯上尽是男人留下来的痕迹,就连大腿内侧都残留着齿痕,可见情动之时男人有多野蛮。
“夫人莫哭了。”
陈酒红着眼,从一开始被旁人触碰身体的羞愧到眼下的麻木,她都说不出自己变成什么样的人了。
“总归是要过日子的。”
十一的话也就点到为止,陈酒哪能不明白这个理儿呢?可明白是一回事,她又哪里能毫无负担的去做?比起傅容等人,十一给她清理的动作简直是温柔如水,指头没入腿缝将里头的浓精掏出来,陈酒扶着他的肩膀一阵轻颤,嫩豆腐般的腿儿在十一手中哆嗦,使得他这样铁石心肠的人都没有办法对她太过粗暴。
陈酒被弄干净了,就又躲进了被子里,等到四下恢复了安静,她才死死抓着被角,心底又是无助又是茫然,刚才那人说日子总归是要过的,可这样的日子过来又有什么意思?
她是不敢再寻死了,家人的命还在将军府手上捏着,谁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来?
正在陈酒愁肠百转之时,被子被人一把掀开,将她吓了一跳,两只水灵灵的眼便惶恐地瞠大,叫傅冲之忍不住莞尔:“怎么,看到我这样不开心?”
自然是开心不起来的,陈酒怕傅容,也怕傅冲之,前者是明晃晃的野蛮不讲理,后者却像条阴险的毒蛇暗中盯着你,令人毛骨悚然。她不着寸缕,雪白的身子便毫无遗漏地出现在傅冲之面前,他施施然坐在床边,大手漫不经心地揉上她浑圆的乳,食指拇指拈起嫩生生的奶头。“啾啾哭鼻子了?”
陈酒胸乳被他掐的有些疼,便不觉嘤咛出声,两只小手握住傅冲之的手腕试图将他的手拿开,但她一反抗他就用力,掐的她疼出泪花,老老实实不敢动了,傅冲之才将她从床上拉起来拥入怀中,这一身冰肌雪肤全是男人啃咬留下来的痕迹,便笑骂道:“那小畜生,下手还真是狠。”
瞧这模样怕不是想把可爱的啾啾给活活吞了。
傅冲之声音温和,另一手没入陈酒腿间,拨弄了下两片嫩瓣,便强硬地探入。里头被清理的干净了,但还是有些红肿,且非常紧,傅冲之就叹了一声:“小淫娃,哪有女人同你这样,刚被干哭了,再被人摸,登时又能湿漉漉的。”
他把手指抽出来,满是水渍,甜香无比。
陈酒无力地推拒了他两下,她真的怕,虽然身体还能给出反应,可她觉着自己是受不住了,傅容走之前她被摁在床上翘起圆嘟嘟的屁股让他干,那会儿腿就打颤,疲倦至极。
可若傅冲之想要,她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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