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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抖s·捆绑狂·假装不能勃起·霸道总裁
    抖m·色气小母狗·心理医生
    “这么羞耻都能高潮,真不愧是小母狗。”
    “请放松,先生,您能不能仔细向我阐述一下您的状况?”
    “好的,”他深呼吸几个回合,长长出了一口气:“这件事非常难以启齿,我知道您是本市最好的心理医生,我也知道对您而言保守秘密是一个基本准则,那么袒露心扉自然是我的义务。我要开始说了......或许您知道勃起障碍吗?”
    我想我现在的表情肯定不太好,在不确定他是否性骚扰的情况下我也没办法说重话:“或许您应该去男科看看?毕竟我们这里只是心理诊所——”
    “抱歉抱歉,”他双手合十,我看见他宽大的手掌,目光顺着下去是他裸露在袖管外干燥的皮肤,休闲西装外套上有着清新的沐浴露味道。他有一双不知所措的眼睛,眼尾有些疲惫的眼纹,他解释道:“我对您无意冒犯,可是我真的——我去医院检查过了,医生说身体没有任何问题,这是心病,所以我才来心理诊所向您求助的。”
    他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打开之后是各个医院的检查结果报告,我看了几眼,确实都写着他身体功能没有障碍。
    “抱歉,我不懂您的意思,您是说在做的过程中无法勃起?还是纯粹的性冷淡?”
    他有些痛苦地闭上眼睛,双手放在脸上好像要压抑着自己的泪水:“我仍有冲动和欲望,但是无论是早上的自然规律和情到深处,我都没办法让它......硬起来。”
    他说这话的时候,痛苦简直要从声线里面满溢出来了。他本身有着低沉的嗓音,如今却显得有些.....压抑?
    也对,人道不能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是灭顶之灾。
    我叹了一口气,好心好意劝导他:“请您放下您的手,放松一些好吗?请问您知道您的心结是什么吗?比如对什么东西的恐惧?”
    他眼睛不自然地瞥了瞥,双手放到腿上:“啊,说到这个,确实是这样的。”
    我把水杯往他那边推了推,他很客气地笑了一下。他笑起来的时候,眼尾的皱纹很生动,很漂亮,很有魅力。我注意到他的鼻子还有点微微出汗:“您要不要脱掉外套?或者我把空调温度调低一点?”
    “不用麻烦您,”他把条纹的休闲西装外套脱掉放在椅背上,露出散发着荷尔蒙的被肌肉撑起来的衬衣,然后握着水杯开始袒露心扉:“我曾经有过一段不幸的婚姻,我的妻子是个......是个变态。”说到这里的时候,他似乎有些难过,喉结激动得一上一下,看得我有些不好意思。
    “她是一个喜欢情趣......我的意思是床上情趣的女人,她会让我穿着羞耻的情趣内衣,还会给我全身打上绳结,甚至会给我脖子上套上狗链子,让我学狗叫......”他说着说着,眼眶都有些红了,我赶紧把纸巾拿出来递给他。
    他说着谢谢,伸手过来拿纸巾,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我真的难以想象这么干净的男孩子被调教m的场景......
    转转头让那些面红耳赤的幻想从脑子里出去,我继续沉下心来倾听他的故事:“她也有的时候会把我关在大鸟笼里面,那个鸟笼子足有一个卧室那么大,我从没想到会那么屈辱。”他缓缓落下一滴泪:“我们是商业联姻,也许您也知道,这样的婚姻注定没有什么感情可言——唉,可是她不该那样对我!”
    “起初只是像个小公主对我颐指气使,接着慢慢让我管自己叫小狗,甚至舔她的脚,或者戴上贞操带。那段屈辱的日子我真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越说越气,手紧紧握成拳,但是下一秒又放开,神情也哀伤起来:“可是有时候她也对我很好,会顺着我的意思做,也会给我做大餐,还会陪我打球看电影......”
    他猛然抬起头,一双毫无防备的眼睛望着我:“你说我是不是被PUA了?”
    “抱歉啊,根据现在的情况我没办法判断,您可以多提供一些吗?”
    他点点头:“我们离婚是因为她给我戴了绿帽子,她说她爱上了另外一个男人,她要离开我。毕竟当时我们的产业已经分不开了,她决定带着没有什么瓜葛的小企业离开,我也会按月支付离婚赔偿。”
    他的手在桌子下,大概是紧握成拳吧:“可是离婚前一晚,她把我绑在床头,告诉我这辈子只能对着她硬起来,对别人都不可能再硬——那一定是她的诅咒!我真没想到我会真的......”
    事已至此,我想我已经明白了他的心结。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被自己的妻子降维碾压了,在某些方面得到了长足进步也备受打击。
    “但是我每天早上的晨勃还是有的,只是等我一醒来,我就感觉它软下去了。医生,拜托您可以帮我催眠一下吗?说不定催眠的时候就可以......”
    “我懂你的意思,请您跟我来一下催眠诊疗室。”他点点头拿上衣服和包,跟我出了咨询室,我们一路走过走廊,我看见头顶一个吸顶灯闪闪烁烁的。
    “等下得喊人来修理一下了。”
    “不用,其实我也能帮你看看。”他把衣服递给我,顺手从旁边的办公室拉出来一把椅子,挽起来袖口站上去,我在下面给他扶着椅子,正对着他的裤子拉链。
    啧,奇怪的体位。
    我面红耳赤地转过头,却听见他的笑声:“好了。”
    我惊讶地抬头望去,果然灯光已经好了。
    “没想到先生您对线路工程还有研究呢。”
    “没有没有,就是接触不良,拍一下就好了。”他把椅子搬回去,凑近我身边拿走自己的外套,身上有些汗反而带来了荷尔蒙的味道。
    我尴尬地转移话题:“说起来这帮人也真是的,灯坏了也不知道告诉我一声,前台也不知道是不是玩手机去了,连个人也没有。”
    走到拐角,我打开催眠治疗室的门,他走进去却转过来,局促地说:“这都是透明玻璃,我觉得不太舒服。”
    我把墙边的按钮打开,治疗室的玻璃瞬间变的像是实心墙体一样了:“您放心吧先生,我们的治疗室不仅看不见还完全隔音,和录音室都差不多了。”
    他这才松了一口气,指着窗边的空调说:“您先开开空调可以吗?我有点热。”
    我一边走一边说:“其实我们的空调遥控器就在这个绿化的后面,你看?”
    但是这句话还没说完,我就感觉眼前一黑。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似乎正躺在什么地方。
    我的双手被绑在身后,手掌只能摸到自己的手肘。
    身下是皮革的坐垫,这是我自己买的催眠理疗床,简直不能再熟悉。
    我的腿被绑的有点麻,我试着挣扎了一下,果然,无论是脚踝还是膝盖都被绑得死死的。
    眼前是一片黑,不确定是没有开灯还是戴上眼罩了。
    我是不是被人绑架了?
    想张嘴的瞬间才反应过来,嘴里好像绑着一个口球,怪不得我的嘴也没有什么意识了。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因为心下有些不好的预感。果然,刚一动弹我就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个人走到我身边,蹲下来,声音温柔地对我说:“醒了?”
    他吹出来的气息让我的耳根痒痒的,我试图转头却被无力掰回来。
    “怎么不看我?”他问完这个问题又笑了起来:“哦对,你还戴着眼罩呢。”
    随后他解开了我的眼罩,他放大的俊脸出现在我眼前,漂亮的黑色碎发落在我的脸上,有些痒。
    他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发,我被他这举措一时间搞得不知所措。
    我心里的谜团越来越大,他好像看出来了,轻手轻脚把口球拿下来,接着拉开拉链突然把自己昂扬的阳具捅进我嘴里。
    “唔?!”
    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刚才一把辛酸泪和我诉苦不能勃起的男人怎么这样?!
    他的阳具和他本人一样有着清新的沐浴露味道,大而好看,没有各种杂乱的毛发。
    他好像长出了一口气,随后抱着我的头前后动了起来,我感觉我要窒息了,喉咙更是疼得没话说。
    “医生小姐,其实你一开始的揣测就是对的。我就是在性骚扰你,可是你为什么不坚持下去呢?为什么这么轻而易举就相信我了呢?”他的声音透着古怪的兴奋:“我捂住自己的脸,害怕自己的笑容吓到你,可是你却以为我要哭了,是不是很好笑?”
    我被吓得瑟瑟发抖,完全说不出话来,再者嘴里还有个东西,我能发出什么声音?
    “你实在是太可爱了,我真是忍不住侵犯你。你听我说话的时候,我其实已经硬了。我只好拱起身子,假装不敢面对你,其实我在看着你桌底下的脚自慰。”
    他动得越来越快,我痛苦地左右摆头:“我早和你说过了不要反抗!”他狠狠扣住我的头,猛冲几下就射了出来,他放开了我的头,我狠狠咳嗽起来,为着来之不易的氧气。
    他又拿起口球塞进来,得意地拍拍我的脸:“很不错嘛,这个样子真的很配你。总是无辜的表情,现在终于流露出害怕了。别怕我,小东西,红色的口球和白色的精液多配啊。”
    我又急又气,却不由自主来了感觉,我想我真的很丢人,于是眼泪就这样毫无预警地流下来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他亲了亲我的脸颊,把我的泪水都吸吮走了。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只会看得我更想操你。”他轻佻地抬起我的下巴,又亲了我一口。
    “如果你乖乖的,就不会有事发生,好吗?”
    他解开我的口球,让我得以缓解一下口腔的疼痛感。
    “所以......”我斟酌了一下用词,舔了舔嘴唇,挺疼的,估计是破皮了:“刚才说的都是骗我的吧?”
    “不全是,”他摇了摇头:“我真的有过一次商业联姻。”
    “只不过她明明答应了和我一辈子在一起的,为什么最后要离开我呢?我陪她看电影,还给她做饭,她喜欢钻石我给她的链子上镶满钻石,可是为什么她还是要离开我呢?”
    “啊,对了。好像是因为说什么爱上了自己的亲哥哥,所以要跟他出国。这就奇怪了,她没有身份证更没有护照,她能去哪里呢?我的老丈人一直以为我对她很好,她怎么能控诉我对她的那些事情呢?”
    “何况这只是夫妻情趣罢了。”
    “我接她回去的那天晚上,住在她家里。我拿绳子把她捆在床头,我告诉她不可能,不可能让她为别的男人湿。”
    “她恶狠狠地盯着我,告诉我就在她离开我的四个小时里面,她和她哥哥已经做过了。”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件事,为什么要让我知道呢?”
    “她明明知道自己的父亲身体不好,那我只能助他一臂之力了。我把他们兄妹欢好的录像发到了视频网站上,她父亲那里我也留了一份。”
    “她父亲心脏病发作抢救无效,哥哥买醉死于车祸,自己也没脸见人,终于还是跳楼自杀了。”
    “所以我说,好好地爱我为什么不行呢?为什么总想着从我身边离开呢?为什么不能好好地怀上我的孩子呢?”
    他眼神炽热,看着目瞪口呆的我:“所以你肯定不会这样的对不对?你是爱我的吧?对吧对吧?”
    这反差也太大了,我打了一个冷战:“啊,这...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我妻子死后,警方让你们来帮我做心理疏导,你记得你写信给我,让我振作起来好好走出去吗?”
    “我确实是那么说的。”
    “你说会有人爱我的,对吧?”
    “是这样的。”
    “所以你会爱我的对吧?”
    “嗯......这...”
    “我就说,你果然是爱我的。”他好像很开心,抱着我又是一顿亲:“从来没有人和我说过那样的话,那样温暖那样温柔,你身上还香香的。”他埋在我的脖颈深深吸了一口,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其实你也喜欢sm对吧?你之前不是还在贴吧里面求病娇的小说吗?你还搜索过sm的情趣用品,在淘宝上。”
    我弱弱问了一句:“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说到这个嘛,其实我本来就是开发APP的哦,”他狡黠地笑了:“你的手机早就被我改了后台了,你不知道吗?还有那盏灯,是我最后一次试探你。如果你在我冲着你硬的时候往后退,也许我就不会这样对你了,可是你只是那样看着我。所以啊,其实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哦?”
    “诶?”
    “反正他们被我安排强制下班了,摄像头也被我破坏了,现在直接做吧。”
    “不,不是,等一下,怎么,这个进展我看不太懂......”
    “没关系的,户口本已经拿过来了,明天我们就去民政局。我算过日子了,今天是你的排卵期,所以小母狗如果怀上孕一定会很开心吧?”
    “啥啥啥啥呀!你怎么连我排卵期都知道!”
    “忘了告诉你了,上次你家电表跳闸也是我的手笔哦?那天进去之后就安装了监控,监控下的你真是好看啊。”
    双腿之间挤进来一个硬邦邦热乎乎的东西,我扭着腰本能想逃离。
    “这个味道熟悉吗?”他舔了舔我的耳垂:“前几天吃的冰棒就是我的精液冻起来的。”
    “不是吧!!”
    他开心地笑了起来,眼尾的皱纹果然如我想得一般灵动:“已经很湿了,那我进来了。”
    “你不是写过这样的文章吗?幻想被人绑住强奸,我每一步都是按照你写的,所以你应该已经很兴奋了吧?”
    我不住地战栗,又张开了腿,他一下一下坏心眼地磨着入口:“叫一声主人听听。”
    羞耻心?已经被抛弃到九霄云外了。
    “主人,能不能快点进来......”
    他显然被讨好地很开心,腰猛地移动,仿佛捅穿了我,我在绝顶的疼痛和羞耻中得到了高潮。
    他抚摸着我的脸,轻轻叹气,扭曲的脸庞笑得异常古怪:“真的是个淫荡的小母狗,怎么这都能高潮。”
    “所以就这么想被我强奸?”
    “是这样的吗?”
    “回话!”
    他狠狠抽插,我又疼又爽,死去活来:“小母狗喜欢主人,小母狗喜欢主人的精液,小母狗想一辈子都被主人玩弄——呃啊!”
    他抱着我,身下动作越来越狠厉,声音却平静又温柔得像第一次见我那样:“好的,那么请怀上我的孩子吧。”
    大家凑合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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