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北蛮人因为吃疼而收了些力,但李长天还是挨了一下。
李长天眉头紧蹙,憋气咬了牙忍下。
北蛮人再次双手揪住李长天的衣领,将他高高举起,想继续摔他。
可这次李长天并没有给北蛮人机会,李长天趁机双腿交叉卡住北蛮人的腰,双手扣住他的手臂,迅速从他腋下绕到他背后,随后左臂紧紧地卡住北蛮人的脖子,右手按着左手手肘收力。
李长天打算用裸绞制服他!
北蛮大汉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脆弱的脖颈正在李长天手里,他嘶吼着双手后举,想将李长天掀下来。
可他双手一举起,脖子也跟着伸长了,李长天眼睛一亮,手臂发力收紧,死死地禁锢压迫着北蛮人的脖子。
北蛮人只觉得无法呼吸,视线模糊,太阳穴突突直跳,随后便突着两只眼睛仰倒了下去。
李长天正趴在那北蛮人背上,倒下去的时候也跟着磕了一下,他不敢松懈,确定北蛮人昏厥后,才解开裸绞。
他松开北蛮人,边揉着手臂边喘着气坐在比武台上发怔。
这裸绞看似结束得干净利落,其实耗费了他很大的力气。
而在北蛮人倒下的时候,花阁里早已掀起了一阵惊叹和欢呼。
“哇!这位少侠好厉害!!”
“他那是什么武功啊,怎么从来没见过?”
“模样也好帅气啊~真是人中龙凤,一表人才少年郎呢。”
人声喧嚣,李长天确认那北蛮人在渐渐清醒后,这才放心走下比武台。
毕竟他方才真的有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把那北蛮人的脖子扭断……
“太帅了!!!”李长天走回燕殊和沈玉树身边,沈玉树连连叫好鼓掌,“你一定得教教我。”
“有空一定,有空一定。”李长天边安抚激动的沈玉树,边揉着肩膀,他方才用力过猛,扯得整只手臂都有些疼。
“疼吗?”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李长天转头看去,对上燕殊的眼睛,连忙放下手:“不疼,一点都不疼,随便揉两下,没事。”
燕殊:“……”
就在此时,一名姑娘端着银盘走了过来,银盘上铺着红绸,绸缎上放着三块木牌。
姑娘走到李长天面前,柔声说:“公子,胜者只剩三人,无法两两比武,所以得翻牌决定接下来该如何比试,如果公子能抽到空牌,休息一轮,如果抽到花牌,就得再比试一轮,胜者和抽到空牌的人进行比试。”
“我先抽?”李长天问。
姑娘点了点头:“方才比试,公子是最快获胜的一位,所以公子先抽。”
“我来!我来!我和你们说,我从小运气就特别好!”沈玉树撩着袖子就挤了过来。
李长天被沈玉树挤得往旁边退了退,差点撞到燕殊。
沈玉树想都没想,直接拿了中间的牌,翻过来一看。
空牌。
“……”李长天惊叹地鼓起掌:“绝了!”
“啊哈哈哈!!!”沈玉树叉着腰,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李长天想起沈玉树两世的家境,忍不住想把‘人形锦鲤’四个大字刻他脑门上。
有了轮空,李长天好好地休息了一会。
而比武台上,另外两名侠士正在比试,一个用棍,一个用长刀。
用长刀的那名侠士身手明显不如用棍的,数次纠缠后,落了下风,就在大家都以为用棍的侠士要获胜时,那用棍的侠士却越打脚步越虚,最后直接从比武台的边缘栽了下去,闹了个笑话。
燕殊轻轻蹙眉,突然开口,对李长天道:“他刀上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