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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程尧沉默了一会,有些艰难的道“我很抱歉”。
    “这是我欠你的,亦是我犯下的错,无论你怎样选择,或是想要做什么,我都会接受”。
    扶迦:我信你个鬼,有本事先把铁链子解开啊。
    大约是扶迦的表情过于精彩,又或许是陆程尧也自觉这种场合下没什么说服力,他偏开了头,表情有些狼狈。
    “你先好好休息吧”。
    陆程尧慌慌的扔下一句,背影透出了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欲转身离开,却又被扶迦叫住了了。
    他怔在原地,却不敢回头,身体有一些发抖。
    扶迦几日没说过话了,嗓子有些沙哑,斟酌着说道“我没怪过你”。
    “那日有些激动不过是突然得知这个消息,着实有些惊异,我们能聊聊么?”。
    扶迦自然没怪过陆程尧,实际上父亲这个词对于扶迦而言本身就过于陌生。
    扶迦出生前,扶九桑就已经失宠了。扶柔还曾经体会过承欢膝下的孺慕,感受过来自父亲真切的关爱与亲昵,扶迦确实从未体会过。
    直到母亲与姐姐皆离她而去,扶迦统共见过周显两回。第一回是她满月抓周,第二回是周显冷漠的亲手将姐姐与母亲推进了地域。
    说来好笑,她第一次看清楚周显的脸,看清楚的就是周显趴在周南熙身上用力的耸动,神色痴迷而淫秽,像极了一只发了情的野狗。
    恶心至极。
    而原主大约与她不同,扶正不是个合格的父亲,但也不至于如同周显一般。原主与扶正关系如同大多数戍边武将与子女的关系一般,有孺慕,有仰赖,但关系淡淡。
    扶正空闲下来的时间不多,与原主没什么交流,但却依旧是原主的依仗。
    若是扶正不死,原主再怎么样也不至于沦落风尘,最后死在程依依手上。
    扶正的死与陆程尧有关原主生气是正常的,扶迦多这种情绪感到有一点点的新奇,但也仅此而已。
    她从不觉得自己是原主,对从未相处过的扶正也没什么感觉,但陆程尧不一样。
    无论是从要完成任务的角度来讲还是从她的私心来讲她都不怪陆程尧。
    “我不是她,你是知道的”扶迦继续道“我无法代表她原谅你,但我是不怪你的”。
    陆程尧有一些惊愕。
    照他原来的设想,如今的扶迦与曾经的扶迦最有可能的就是如同他与翟铮一般。
    无论怎么说,她应该也是扶正的女儿才对。
    那晚扶迦的举动恰恰证实了他的猜测,他倒是未想过扶迦回是这样的想法。
    他忽然有些更恐慌了。
    “你好好休息”。他丢下一句,匆匆忙忙的要走。扶迦急了,拖着链子就追了过来。
    ”你站住”她冲着陆程尧的背影大喊,颇有几分赌气的意味“你若是走了,以后也不用来了”。
    陆程尧一下子僵住了。
    “你既觉得你欠的我,我总有权利知道真相吧?你这样畏首畏尾的逃避,又叫我如何去想?”。
    陆程尧叹了口气“真相啊……”。
    扶正的死纯粹是个意外。
    扶正一直与大金王庭有些许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毕竟当年本来为了摆脱陆卿卿,他是想尽办法联系上了翟穆并让翟穆对陆卿卿起了兴趣。只是却没想到陆卿卿一路得宠,产下长子,能与皇后当堂打擂。
    扶正慌了神。
    他知道陆卿卿不会轻易饶了他,一旦陆卿卿的儿子登上大位,他必死无疑。
    扶正到过王庭,见过翟铮,只是王庭守卫森严,他下不了手。他与皇后联系,站了翟朗,寄希望于翟朗能弄死翟铮,只是翟朗也着实没用,被翟铮压的喘不过气来。
    就在扶正即将绝望的时候,他遇到了负伤的陆程尧。
    陆程尧一直跟随程将军驻扎在北疆,未去过西北,故而扶正之前并不知陆程尧真实长相。
    陆程尧奉命去西北调军,遇上了流箭,正正撞上了扶正。
    扶正下意识就以为他遇上了翟铮。
    只是后来陆程尧那处了调兵的虎符与敕令,几度让扶正犹疑,最终没立刻下手。
    两人一番虚与委蛇,扶正却仍不信陆程尧只是单纯的程凤楼。
    某种意义上来讲扶正确实发现了事情的真相,本着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的原则给陆程尧准备了一出意外。
    陆程尧将计就计,将这出意外反制给了扶正,扶正就在样死在了自己找来的乱军之中。
    扶迦听完之后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陆程尧垂着眼,问道“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么?”。
    扶迦满含期望的看着他,问道“能把我解开么,我不想带这个链子了,跟狗链一样”。
    陆程尧嘴角微勾,笑的倾倒众生,冷酷道“不行”。
    扶迦:……  :)
    ……
    海棠花的味道飘散在宫室的每个角落。
    年幼的娴妃被捆成了一个诡异的姿势,裸露在外的花户呈现出一种糜艳的嫣红。
    翟穆拽着她的头发,肿胀的阴茎插在她的嘴里撞击着她的喉咙,听着她发出细细的哀鸣愈发的兴奋。
    他抬手摸着娴妃皙白的笑脸,笑道“爱妃果真还是年纪小,这样的调教都受得住,是个做性奴的好料子”。
    娴妃的眼框蓄着泪花,眼里一片死寂,却仍是在卖力的配合着翟穆粗暴的玩弄,看的翟穆愈发满意。
    浓精喷射而出,娴妃被呛得有些恶心,剧烈的咳嗽着,奶白的精液流的到处都是,看的翟穆面色一沉。
    他抬脚踩住娴妃的脑袋,将她摁在塌上,神色阴鸷“朕说过什么?贱人,还不赶紧把赐给你的龙精舔干净”。
    “贱奴知错”娴妃的声音细细的,有些惶恐,却着实取悦到了翟穆。
    他看着娴妃慌乱的趴在那里舔抵着塌上的精液,露出了个满意的笑容。
    “真是知错能改的好孩子”他赞叹道,抬手摸着娴妃滑腻的肌肤“好孩子总会有奖励,云禄,还不来给娴妃娘娘把字刺上”。
    娴妃惊恐的挣扎,最终被无情都镇压了下去,殿里响起了她的惨叫,血滴滴滴落下,宫人们更是惧怕,眼观鼻鼻观心不敢有任何的情绪。
    翟穆的依仗离开了很久,娴妃才慢慢的回了神,下体的疼痛让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偏生殿里因为翟穆的嗜好还四面摆上了铜镜,她只要稍稍偏头就能看见她被玉势撑开的下体以及那在大腿根上还红肿的刺青。
    翟穆给她刺的是“母狗”。
    她闭上眼,眼里闪过一丝狠色。看着帘后的林姑姑,她开口道“去回你家主子,我会帮她的”。
    林姑姑福了福身子,转身离开了殿里,娴妃闭上了眼,摸出了身下的药粉。
    她挣扎着起身,将药粉抖进了香炉。
    ——
    依旧是存稿君
    存稿君还有一章就告罄了,不晓得到时候能不能忙完了。
    难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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