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山,你给我滚出去!”老者大怒。
“等我收拾了这小子就让你这老不死的当场给老子示范一下什么叫滚!”张山冷笑,瞥了一眼凌飞挥拳上来。
凌飞双眸一凝,在张山冲上来时猛地出脚,在张山拳头都没有出来时就一脚踹在了他肚子上,将之踹飞。噗地一声张山后倒瘫坐在地,神色难堪,恼怒的他又怒吼着站起来。
“我也给你个忠告。”凌飞淡淡道,“嘴贱……”凌飞在张山马上要站起来时一脚踹在他脖子上,不偏不倚,刚刚好是脖颈位置。张山闷哼一声倒退着撞在后面的药柜上,一些药屉被撞得弹出,哗啦啦一些药物撒了满地。
“是要付出代价的!”
“啊!我的药。”老者急忙叫起来。
张山双手捂着脖子,张大嘴唾液横流。
凌飞看到地上的药心中一动,倏地一笑,一把抓起几样又从左侧一样打开的药屉中抓出几两,一把塞进张山张开的嘴中。
“呜呜呜。”张山脸色涨红,呃呃出声,愣是让凌飞将药统统塞进去。
老者见状瞪大眼睛:“年轻人,怎可胡乱用药!”
“若岐少许,白芍少许,龟花数两,上好的毒药,怎么能说是乱用药呢?”凌飞双手拍了拍,笑眯眯盯着地上的沾上。
“唔。”老者怔住,深深看了眼凌飞,眉头皱起。
张山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听到凌飞这话都快哭了,喉咙又疼支支吾吾眼睛都红了,半天才咬着牙道:“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给你喂了点毒。”凌飞耸肩,“当做你嘴贱以及侮辱中医的惩罚。”
张山神色大变,瞳孔颤抖:“不,不可能,什么毒药,不可能!”
“不信啊?没关系,等明天开始你全身发痒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凌飞摊手,“你可以选择不信,到时候浑身挠得没有一块好肉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当然,你还可以选择去中医院,我觉得以他们高明的医术应该会治好你,嗯,只是我觉得,成不成我可不知道。”
张山全身发颤,脸色难看:“你竟然敢这样对我,如果我死了,你一定也逃不了。”
凌飞淡然而笑:“都是文明社会说什么死不死的,我可没那么粗鲁。这毒药的解药也很简单,就是……”
“什么?”张山急忙道。
凌飞笑了笑:“没什么,就是你说的吃屎啊,你说吃中药不如吃屎,这话可没错,屎就是这毒药的解药。吃完后浑身麻痒就会消失,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信。”
老者在一旁目光悠悠,原来他是这么想的吗。
张山脸色铁青,咬着牙挣扎许久怒吼一句:“你给老子等着!”吼完张山跑出药店。
老者盯着凌飞看了许久开口道:“你说的都是假的。”
凌飞笑道:“所以,只有他那样的傻子才信。”凌飞不知道的是,张山因为过于害怕,真的下了口……
老者不由得莞尔。
“不过。”凌飞看了眼门口,“全身发痒可不假,刚刚那几味药确实会让他全身发痒,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嗯?”老者惊异,他还以为凌飞只是随便抓的的。他上上下下打量凌飞好几遍,能够就地取材制出毒药的人绝对精通药理,这个年轻人什么来头?
“先生,现在可以给我提明子吗?”凌飞问道。
老者凝视凌飞,良久才缓缓点头:“好。”
老者转过身走到身后的药柜拉出一个药屉,小心翼翼抓起一把,轻轻推上药屉,抓着提明子走到药台放在纸上。
“先生,我还是比较好奇,为什么刚刚过来的时候你怎么都不卖?”凌飞问道。
老者没有回答,低着头将提明子称重,包好,递给凌飞。待凌飞接过老者出声道:“我姓言,有个……唔,罢了,和你说也无益。”
老者本想说些什么,又垂头丧气摇摇头:“你走吧,如果想要买药再过来。”
言老不想说,凌飞也不便多问,又买了些其他药物一并给言老付了钱。这一趟直接把凌飞兜里的钱全都用光光,不仅当出租男友的工资完了,连之前一些积蓄也分毫不剩。
提着大包小包中药回家,凌飞心中寻思,还真得找点活干,要不然饭都吃不起,嗑药猛于虎也!
……
熬汤泡药浴修炼,这种武侠小说里的套路凌飞用在了现代。没人比他更知道这种方法的功效,身体素质几乎是每秒都能感觉到突破。肌肉不断破损修复,处于痛苦与舒畅之间,清晰感受实力提升。
一直到晚饭时凌飞才停下来。
“估摸着,应该能到半星雇佣军水平吧。”凌飞嘀咕着道。
雇佣军有强弱自然有分等级,简单来分就是一到五星,五星最强。再往上是另外独特称呼,基本上超越五星的雇佣军都有独特称呼,例如凌飞,曾经外界称呼他为血狼。
这些都是正统的,国际公认的实力划分,至于独特称呼的那类人实力划分就很模糊了。
嗡——
思索间凌飞手机震动,他掏出一看是不认识的号码,想了想接通。
“喂,你是凌飞?”年轻而富有魅力的男声道。
凌飞仔细一听,似乎不认识:“你是谁?”
“我叫梁凡,这一次嫣然生日宴会的负责人。”梁凡道。
凌飞心中一动,当日在体育场馆内周围的闲言碎语没少听,这几日来在学校更是没少听杨振宇嘟囔,梁凡就是任嫣然头号护花种子。
各种想法在凌飞脑子里转了一遍,他淡笑道:“哦?任嫣然的生日你找我做什么?交份子钱?”
“哈哈,那点小钱就不必了,我梁凡还不至于差你那点钱。”梁凡爽朗笑道,“本次宴会的一切费用我全权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