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被梦魇困扰,他的睡眠质量奇差。所以连带着,他整个人的脾气也是说燃就燃,非常容易烦躁。
张梵虽然会给他进行一些调理,但也无非是通过药物辅助。
因为白竹的原因,一直以来白粟对女人的看法很糟。
单他知道的,和他二哥白竹发生过关系的女人就不下百人。
白映海也因为自己这不着调的二儿子玩女人的事情,抽过他不知道几顿鞭子。
不过这些对白竹来说没什么用,该泡还是要泡,该操还是得操。
几年前白粟曾经和大哥白杉吐槽过,他二哥这么贪色,早晚要死在自己的屌上。
再加上童年阴影,白粟也并不想娶妻生子组建家庭。
但他无意对闻斯妤做了这些事,意外的‘作用’让他出现了一瞬间的慌乱。
其实发现这个问题之后,白粟已经在尽力克制,可他却感觉情况愈发严重了。因为就算他吃那些安眠性药物,也没有狠狠地肏她一顿来的有效。
刚刚睡醒的闻斯妤有些乏力,昨晚的过程太可怖,她现在还觉得私处有些火辣辣的疼。
背上的伤她自己看不见,但是明显的痛感让她明白自己这肩背肯定也不会有什么好。
闻斯妤醒了没动,还在趴着。
第一她浑身酸的酸疼的疼,第二她看见了身边躺着的人。
瞧着那张自己曾经欣赏过的俊脸,他的主人此刻正闭着眼安逸的睡着。
大概是睡着吧?
闻斯妤不敢确定,她多想一巴掌呼过去掐死这人。可万一这人渣根本是醒着的呢?
怕就怕像是昨晚一样,她明明都一只脚迈出地狱了,一回头就发现其实另一只脚还被牢牢锁在深渊里。
男人的厉害她清楚,自己完全不是对手。
闻斯妤盯着他的侧颜看了好久,心里想着怎么能让他一直这么睡下去,自己才可以跑啊。
细细打量着他的五官,精致英挺,真是很俊朗。这样看上去没有平常的阴郁狠厉,反而很柔和。平稳的呼吸带动胸口规律起伏着,多完美的男人。
可惜了,这么帅的人却是个变态人渣!
闻斯妤一边感叹一边腹诽着。
“看够了么。”
白粟突然说了一句话,眼睛还是闭着的。
“……!!!”
闻斯妤瞪大双眼,死瞪着他。果然,这人根本没睡!阴险!
不过这个问题确实是闻大小姐想多了。
白粟的确睡着了,而且睡得很熟,只是他醒了就感觉到被人近距离观察着。
从小培养的习惯让他的感官都超越常人,这样才能更早发现危险。
悠悠睁开眼,白粟侧过身和闻斯妤对视。
“看我这么久,爱上我了?”
闻斯妤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白粟你变态啊!脸怎么这么大?也真好意思说。”
白粟这一宿睡得好,跟着他的心情自然也不错,对她的嘲讽选择了忽视。
起来后洗漱完毕,白粟把张梵叫了过来。
张梵进来后看见闻斯妤的情况,苦笑一声,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白粟。
“四少,你这也太狠了吧,人家好歹是个女孩子。”
他换药发现闻大小姐的手腕除结痂的伤口明显崩裂,肩上的撞伤更淤紫了。背脊和后颈全是某人新鲜留下的痕迹,还有两处颇深的齿印。
张梵都怀疑白粟不会是真的有性虐倾向,自己让这俩人睡一起是不是个错误的决定。
闻斯妤趴在床上不说话,任凭张梵给她换药。
她闭着眼,听着张梵在一旁念念叨叨,白粟没吱声,她也不去看。
白粟没搭张梵的话,吃完了最后一口早餐,把阿坚唤了进来。
“她手有伤,铐脚吧。”
“……”
“……”
“……”
屋内的其他叁人心思各异,却是默契的一起沉默了数秒。
阿坚先出声,应了一下,然后出去找铐脚的家伙事。
张梵收拾药箱的手一抖,心里默默地说,白四少够狠!不能惹!这简直是SM控啊!
闻斯妤咬着牙,忍着翻涌的怒火,压抑着情绪,一字一顿的说道:“行!你,厉,害。”
再次被限制活动自由的闻大小姐失去了希望。
张梵医术不错,配了两副药,她的炎症已经消下去了,只是外伤需要时间才能愈合。
在听到他说背上有可能会落疤后,闻斯妤恨不能捏碎了手里的水杯。
她看不到伤口的状况,也不知道白粟究竟咬的多狠,是不是直接咬掉了一块皮肉?
那日下午,白粟又一次离了岛。
闻斯妤被关在他的房间里,一只脚腕上锁着个镣铐,另一端铐在床栏上。
虽然阿坚找的这幅镣铐锁链较长,但她还是不能下床,被禁锢的那只脚挨不到地面。
闻斯妤觉得还不如双手被束,这锁住一只脚更痛苦。
白粟回了一趟海城。
他已经收了莫叁的消息,说闻斯妤的大哥闻斯昱已经察觉了闻谦被他们盯上的事情。
闻斯昱不是闻谦,做事向来雷厉风行,闻谦去寻求他的庇护,也是知道自己只有找家主帮忙才能摆脱现在的困窘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