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fine:)
都怪这干啥不好非要体验一波飞翔的混球,你现在同样体验到了啥叫“回家的诱惑”。
“善逸?”
你的思绪被拉回,被你没好气打竖杵在地上的太宰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将你打量着。
“你不是应该已经……?”
在那一刻,你少有地将以眉头紧锁几近愤怒的目光瞪着面前的鸢眸青年。
一部分是出于对太宰无意中将你坑惨了的责备,更大部分则是对他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作出晋江不允许行为的责备。
而他本该脱出口的话语也被你过于严厉与感情丰厚的目光所噎下,只无力笑了笑难得一副脆弱的表情将头轻轻垂下。
“对不起啊,又给你添麻烦了。”
“明明善逸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却还是……”
内心自我厌恶着,就这样沉默了下来。
然而,面对着这样消极无望、眼睛彻底被扩散的黑暗所侵占的青年,你缓缓抬起了惯用的右手。
像是预感到你下一步的举动,在场所有的人都一时安静下来,而与你极近的太宰也不自觉微缩了一下身体。
你记得那样的心音。
是害怕着的、却也期待着被什么人拯救起来拉上一把的心音。
手掌猛然落下,大幅度的动作带起羽织的袖摆。
“啪。”
你重重地拍在了青年有些瘦削的背脊上,再然后,另一只手按住脑袋,将他强行塞入了宽大到足以遮挡住外围所有人视线的羽织当中。
“想哭就哭吧,你这个***。”
你用着仅有二人能够听到的声音发出祖安的声音。
你气到不行。
真的。
你气自己为什么没能一巴掌pia死这个害得你不能回去的害人精。
你也气曾让眼前这人变得这副没救德行的一切契机。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样、才会孕育出这样一个既让人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又让人无法不将其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对待的纠结的人啊。
“真是温柔啊……‘鸣柱先生’。”
总算,被莫名其妙当成小孩子对待的某人在怔愣过好几轮后,发出了短促的叹息般的轻笑。
“但是,就算你这样也是无法拯救我这种人的。”
“因为我,早就已经……”
冷不丁地,太宰眼前的你突然抬头,拿手抓住了对方的肩膀。
他惊疑不定地以眼神询问着你,他看见你的脸上已经缓缓地、缓缓地恢复了那种极度温和……却也特殊的仿佛后头立有黑泥背景板的危险笑容。
“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呵呵。”
你笑眯眯地以最大也最灿烂的弧度弯起了眼,接上了自己的前一句话。
再然后——
“DUANG——!!!!”
在令所有吃瓜群众都牙关一紧的巨大响声里,你的脑袋朝着太宰的脑袋以最大的力气撞击而去。
【【——混蛋青花鱼给爷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