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定的匆忙,完全是骆老爷子拍板定下,骆子矜没什么异议,季知蓝更不会有什么想法。
虽然骆子矜全程人没出现,但该做的事情一件都没落下。
结婚证是找人代领的,莫总助拿着骆子矜身份证来,得体的脸上带了一丝尴尬。
季知蓝抿着唇笑了笑,反而没了紧张,比莫总助坦然许多。
试婚纱当然也是季知蓝一个人去的。请设计师早早开始制作,一共十二套,季知蓝挑了六套,剩下的将作为参赛品送去参展。
婚礼内容也是季知蓝骆子矜分别过目敲定。
两人没有实际交流,亏得中间人仔细,倒没出现龌龊和不愉快。
骆家为了弥补,特意买了一条游轮送给季知蓝,婚宴也将会在游轮上举行。
季知蓝不是喜欢这种场景的人,但她的婚礼夹杂太多商业因素,所以她本人也主张办的越大越好。
具体的事情不需要季知蓝一一过目,只把关一下婚礼负责人,确保请柬、安保、现场、菜品、接待等各项事务负责人按部就班,记下了他们的名字还有联系方式便好。
但仅是这样,也有的好忙。
忙忙碌碌一个礼拜才消停下来。
许久没做的春梦,也在接近婚礼的某个夜晚重临。
或许是隔了太久。
这次男人的力道又急又重。
“夹那么紧?”
大鸡巴从后面进入,破开阻碍,尽根没入。
季知蓝被按着腰,以跪着的形式张开腿,被男人扳着屁股戳进去。
花唇从背后看宛如一张贪吃小嘴,吞咽着不合尺寸的巨物。
翘起的性器摩擦阴蒂进入,太快了,季知蓝瞬间高潮。
男人啧了一声,戳到底后扭了下屁股,两个囊袋拍打在季知蓝臀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加上甬道里噗嗤噗嗤的水声,男人更加兴奋。
“小骚逼越来越会吸了。”
季知蓝两条大腿都在抖。
男人的手往前握住垂下来的胸。
“吃什么长的,奶子这么圆?”
大手包着乳尖抓握。
季知蓝喘气。
之前只是心累,现在身体也跟着累。
“肏了这么久还是那么紧?松开,放松——”
男人握着季知蓝腰,小腹贴着臀狠狠摆动,嘴里的话也恶狠狠的。
季知蓝咬住唇承受,两只手撑在床面,身体一摇一摆。
“噗嗤噗嗤”
感觉骨头都要散架。
“哦——小骚逼真会吸。我让你放松。”
太多次的抽插让季知蓝高潮痉挛,花穴剧烈收缩,把甬道里的巨根牢牢吸住。
男人被爽的头皮发麻,举步维艰。
大手一巴掌甩在季知蓝胸上,两个沉甸甸的奶子跳了两下,瞬间红了一片。
季知蓝也跟着红了眼睛,太羞辱人了。
身体的反应哪里是她能够控制得住的?
“看来以后还要多肏肏,不然迟早有一天让你个骚货吸干。”
抹了把眼角,季知蓝来不及伤春悲秋,就被男人推倒在床上,按着两条腿来了个叁百六十大转弯,改成面对面的姿势。
小腿搁在男人厚实的肩膀上,随着前进的力道一晃一晃的,纤细的脚腕被男人抓在嘴里亲吻,连脚趾缝都不放过。
粗糙的舌头仿佛有一种魔力,季知蓝整个人仿佛熟透了的虾米,粉红可怜,被男人肆意凌虐。
肏开的花口被捅出一个洞来,紫红色的巨物从里面抽出来插进去,粉嫩的肉外翻,透明花液被打成浮沫,星星点点缀在腿间。
挺立的珍珠脆弱不堪,粗长每一次尽根拔出尽根没入都摩擦在截面,可怜兮兮的花瓣根本没办法闭合。
季知蓝抽抽搭搭的高潮,小肚子都被男人顶的鼓起来。
“都射给你——”
男人数不清几百次插入后,终于在花心深处宫口射出。
剧烈的射击感冲刷在脆弱的花肉上,一波接一波,足射了半分钟,量又多,远远看去,季知蓝的肚子微微凸起,本来还能摸到肉棒的形状,如今却是圆滚滚一片,盛满了精液。
男人显然还没尽兴,肉棒堵在里头,没软下去的趋势,随着甬道的抽搐,隐隐随之挺弄。
季知蓝没办法发声,只能咬着唇哭。
小腹酸疼,好想排泄。
男人注意到季知蓝的不安,竟然还将手放在那鼓起的小肚子上按了按。
“噗嗤——”
留在肚子里的精液回流,想要顺着口子出去,但很快又被顶在花心的肉棒牢牢堵住。
肉棒尺寸本就大,破开花穴进入已经很勉强,勃起状态几乎和肉穴肉贴着肉没有一丝空隙,那些液体流不出去,只能在花穴里打转。
季知蓝这下是真的掉了眼泪。
她被男人这一戳,戳出了尿意。
精液被堵住已经很难堪了,现在竟然还有......
可怜的季大小姐,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委屈。
“想尿?”
男人很快看出季知蓝想法,没再按季知蓝肚子,但也没把东西拔出来。
季知蓝无法说话,只能点点头,寄希望于男人的放手。
“那就尿出来。”
男人轻轻一笑,恶劣又低沉的答复,让季知蓝几近崩溃。
他不拔出来她怎么尿,虽然是两个地方,但也不可能这样....都不怕感染的吗?
季知蓝的矜持让她拼命忍着这股尿意。
但男人并不打算放过她,大手一捞,把她整个人捞到怀里,小小一个,但哪里都有料。
“啧,还是这么会吸。”
身体移动,从平躺到抵在男人温暖的怀里,加上那股尿意,季知蓝忍不住缩了缩肌肉。这一缩,男人埋在她体内的东西竟是又胀大了一圈。
季知蓝呜咽一声,张口咬在男人肩膀上。
真的要忍不住了。
“你是自己松,还是我给你肏松?”
男人吸了口气,被季知蓝这一缩一咬激起更多兴致,干脆把人掉了个头,背对着自己,以小孩把尿的姿势跪在床上。
“嘘——”
季知蓝还沉浸在身体旋转摩擦带来的刺激里,耳边就响起了男人哄小孩似的嘘声。
“轰——”的一声。
季知蓝从脖子红到脑门。
他他他......
她想说不要,放开她,但是从尾椎骨升上来的那股感觉已经充斥脑海。
“哒哒哒——”
淡黄色的液体抛物线一般从两人相交的地方飞溅而出,冲的又高又远。
季知蓝是羞的晕过去还是气得晕过去已不得知。
只是在季知蓝晕过去后,这个梦还没有结束。
男人看着怀里羞红面色的女人,忍不住啄了啄她闭合的小嘴。
软软的甜甜的,就和她整个人一样。
下体还连在一起,因为尿出来的缘故,花心湿漉漉的,有些尿液甚至沾在他裸露的囊袋上,热乎乎一片。
男人没有犹豫,就着这个姿势,再次提枪上阵,窄臀狂捣,一边肏弄下面的小口,一边盯着女人沉睡的面容。
粗大的肉棒在微小的口子里肆虐,浑浊的液体不时流落,混合着之前的液体,在床上流下淫靡痕迹。
真是,怎么也要不够她。
婚宴前,莫犹豫了很久才给季知蓝打电话。
没办法啊,自家老板不出席婚宴这件事,不管是给骆老爷子还是季总打电话,他都免不了要脱一层皮。
也只有季小姐好脾气可以商量一下。
“我知道了。但是婚宴真的很重要,我来和他商量。所以可以拜托你帮我和骆总约个时间吗?”
季知蓝叹了口气,挂掉电话。
骆子矜连婚礼都不肯参加吗?
不过是走个场面罢了,婚宴过后,两人还是可以各自安好。
季知蓝有些头痛,这些天梦里的人作弄的她格外狠,第二天起床还会有些心悸,总的来说就是累。但季知蓝还是洗了个澡背上包出发。
婚礼的事情太重要了。
因为是偷偷的去截骆子矜谈话,所以没叫司机,季知蓝自己开车。
然而,事情往往在同一时间都是朝一个极端发展的,金塘口红绿灯失效,季知蓝和别的车子撞了。
车上下来个男人,戴着墨镜。
季知蓝愣了愣,不确定的问。
“骆子矜?”
眼前的人站在阳光下,哪怕戴着墨镜看不清神情,也有一股倨傲感,光是站在那里就能给人压迫。
季知蓝拨助理号码的手不知不觉停下。
没想到……会碰到事主,这个事主恰恰又是她要找的“事主”。
“你认识我?”
男人摘下眼镜 露出一双凤眼。一瞬不瞬盯着季知蓝看。
“我……”
如今的场面很糟糕,季知蓝一时间不知道该先说婚宴的事还是先处理这次交通事故。
然而对面的男人显然没想那么多。
那双高傲的眼里酝酿着风暴。
从车窗里看到季知蓝侧脸的一瞬,这场风暴便开始滋生。
“跟我走。”
季知蓝捂住嘴,惊讶声被悉数咽下,眼光全放在男人拉住她手腕的手上。
她几乎是被拖到骆子矜的车上。
“我的车……”
季知蓝回头。
眼看着男人赶把司机赶下车,把她按在副驾驶上,又给她系上安全带,然后自己坐到驾驶位。
“现在还在想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吗?”
季知蓝咬了咬唇。
觉得哪里怪怪的。
她想过很多次和骆子矜的初见。
淡漠的逢场作戏的,又或者安静的……唯独没有像这样摸不着头脑的。
事情没有掌控在自己手里的感觉,真是太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