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不进去……让你夫君尝尝!”张缙把云曼的腿折放在小腹,身下的阳物在小穴处滑动,带出水液,钻进紧闭的大腿缝,虽比不得温暖湿滑的小穴,但触碰上那滑嫩的腿肉,也别有一番滋味。
每一次的滑动都似要不小心挤入穴口,早已饥渴难耐的小穴一吸一吸,想要将那教人欲仙欲死的硕物吞入嘴中,可每次只能吃到半个龟头,就向上滑入,急得快速蠕动,不停地流着津液,青筋暴起的阳物碾压摩擦着花瓣与珍珠,真是叫人生死不能。
云曼咿咿呀呀地叫,连声音中都添上些许哭意,混合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从翕着的窗扉穿出,外面守着的俞氏听得脸红耳赤,眉眼间染上焦急担忧之色。
等两人闹腾一翻,都已到了用晚膳的时刻,俞氏进屋伺候,一脸的欲言又止,云曼看在眼里,也当不知,最终她犹豫一阵,还是在云曼耳旁轻声劝道:“老奴说这话是僭越了,可夫人如今怀了身孕,还是当心一些的好!”
这话说得含蓄,而且声音不大,可张缙此时就在塌上坐着,如何能听不见?说是说给云曼听的,还不如说是给他听的。
奈何张缙脸皮太厚,装作听不懂,也不出来为他解围,她就只能低声应着俞氏。
云昊一行人已离开叁日,也不知道走到了何地,而她与张缙的大婚也开始筹备起来,其中最大的麻烦就是王氏,竟闹起绝食,同张缙说,“好!你要娶她?那我今后就没你这个儿子!”
其实王氏虽然厌恶云曼,可张缙已经二十五了,她也着急,现在又同她僵着,非要娶云曼,要云曼做正妻,她是绝对不会同意,不过若是做个妾,也不是不能接受,那大孙子还是她的,而且张缙也不能时时护着云曼,等他新鲜劲过了,云曼还不是一样拿捏在她手上!
即是有这个意向,她便叫人同张缙传了话,而巧的是,云曼也知晓了此事。
张缙也是焦头烂额,今日同云曼胡闹一场,终是松泛了不少,让云曼做妾,确实算得上是一个两全之法,可云曼之前是被他强迫,心中愧疚,也就不愿如此,所以直到晚间就寝,云曼也没听到她提起此事。
“侯爷……今日老夫人派人同你传话,妾身已经知晓了。”可他不提,云曼是要提的。
“我并没有答应……”张缙以为她误会了什么,先行解释。
“妾身的意思是,按照老夫人的意思办,也不是不可……”云曼转过身子,看着他,一脸的我都愿意。
张缙心中不触动是假,若说起初他是爱着云曼的身子,现在他更爱着她这个人,其实在庄子上时他就已经动心了,只是云曼离开后他才后知后觉,原来这个女人无比依赖他时是这般让人熨帖,每次都关心与柔情都如此的恰到好处。
“可我不愿委屈了你!睡吧,此时我会解决。”他柔声说道,将云曼涌进自己怀中,而云曼也顺从无比,俨然一副全心依靠着他的模样。
如此一来,云曼去张王氏院子里的次数就更加多了。
“老夫人,妾身为您熬了小米粥。听闻您最近肠胃不太舒服,这粥最是养胃。”云曼示意跟在她身后的丫鬟端上托盘,亲手端着热粥递给王氏。多好的托词,把她闹绝食变作肠胃不好吃不下,可王氏不领这个情,
在王氏眼中,云曼不过是惺惺作态,如此不过是让张缙觉得她懂事明理,而且还孝顺她,家中在张缙心中的分量,王氏愈发瞧不过眼儿,而且昨日她都已经给了张缙台阶,谁知他是铁了心要娶这个狐狸精做正妻,她气得一晚上没睡着,心中怒气更盛,抬手将云曼手中的汤碗打翻,怒道:“我还需要你个贱人伺候?”
那粥才将做好不久,洒在她的手上,云曼受得惊吓身子往后一仰,跌在了地上,脸色惨白,也顾不得手上的烫伤,直捂着肚子:“啊……我……我的肚子……”
王氏见状也知事情不对,皱着眉头:“你可别赖我!是你自己跌下去的!”但也知道云曼肚子里怀的是张家唯一的种,大声叫着丫鬟找大夫。
等将云曼扶起来,已经见了血,周围的丫鬟一脸惶恐。
本就是府上的大夫,当下听闻是云曼摔了,也知是大事,耽误不得,一路跑着过来。等他诊完脉,面上却是沉重:“老夫人,云夫人的孩子没了!”
王氏虽然不在乎云曼,可她肚子的孩子她是在乎的,听了此话,大惊失色:“这……怎么会?就是轻轻跌了一下……”
云曼本是疼得迷迷糊糊,听到大夫的话,受不住打击晕了过去。
等张缙得到了消息,已经是下朝后,王氏坐立难安,看到了张缙仿佛找到了主心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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