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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个是姜军。
    和弟弟打完架他就找洪晓蕾分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洪晓蕾搞出了恐女症,他出人意料的带了个男人回去。
    那男人叫原杰,长得牛高马大,虎背熊腰,是个在上面的,前段时间做生意还不小心弄伤了人。
    受伤的没好意思往外说,毕竟伤的地方太尴尬。
    他虽然没说,但奈何村民们都有火眼金睛,硬是靠着细致观察看出来了,男人又没大姨妈,屁股流血还能为什么?
    不少人对原杰那杆木仓还挺好奇,能撑裂,不知道有多雄伟。
    人不可貌相啊,姜二胃口还挺大。
    温如昫听说之后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每晚越发努力喂老婆,务必要把老婆喂饱,绝不给丝毫变心的机会。
    卫延感觉自己要废了。
    撑得天天哭。
    走路腿都颤,根本没机会出门听八卦。
    他就不懂了,吃同样的饭,喝同样的水,凭什么狗男人体力就好那么多,先天条件真的那么重要?
    足足十天,卫延没踏出卧室一步。
    第十一天早上,他憋不住了,娘的,再躺下去,他都快坐满一个小月子了。
    打开狗男人伸过来的手:“别闹。”
    “老婆,我想……”
    “你不想”,卫延头埋在男人怀里乱拱:“我今天想出门转转。”
    拱来拱去像只淘气的小狗,温如昫觉得可爱又好笑,心想:粮都交得这么足了,老婆应该没心思看其他鸟了,要出去就出去吧。
    其实他今天还挺想再交一回粮,就是老婆好像真有点吃腻了。
    过犹不及,算了。
    意犹未尽的把人抱起来穿衣服,再一同去厨房做饭,这个一同的意思是:他做,老婆看。
    卫延精神不太好,哈欠连天的坐在小凳子上。
    他面前还有个小凳子放着一盘切好的苹果。
    苹果块儿上雕着小红心。
    看是挺好看的,但他打不起精神吃。
    温如昫看着心疼,感觉这次折腾得有点过火,匆匆做好打卤面,抱着人一口一口的喂。
    都喂到嘴边了,卫延只好张嘴,勉强吃了小半碗,不肯再吃。
    温如昫把老婆小碗里剩下的面倒进自己的大盆,呼噜噜一气吃完,嘴一抹,带着老婆去遛弯。
    秋收后种下的白菜和小麦已经长出来,村民们挑着粪在地里施肥。
    眼下买不着肥料。
    因此村里的小孩子又多了个新活儿漫山遍野捡狗屎。
    狗屎虽臭,肥力却好,小孩们为了争夺时不时还得打上几架。
    只要没打出血,家长是不会管的,地里就够累的了,哪儿有心思关心这些。
    捡来的狗屎除了带回家,也能拿去卖。
    一篮子狗屎就能换个小红薯或土豆。
    买家通常是家里没小孩的村民。
    施肥之后的乡间弥漫着一股酸爽的气味。
    卫延拉衣领掩住鼻子,催促男人快走。
    温如昫矮身将老婆一抱,撒丫子开跑,一直跑到黄婆婆家门口,被堵住了。
    村民里三层外三层,将本就不宽的路堵得水泄不通。
    水怡秀和卫峰偷吃被黄海生撞上了。
    两人胆子也大,在黄家就亲了起来。
    黄海生有女人之后难得勤快了一些,主动跟着黄婆婆下地,但他骨子里还是改不了好吃懒做,没做多久就叫苦叫累,要休息。
    黄婆婆自然是顺着他,在她看来,孙子肯下地就是极有出息和孝顺,满脸欣慰的目送孙子回去。
    黄海生也觉得自己劳苦功高,迫不及待回家找媳妇亲香亲香接受表扬。
    结果刚进门就听到男人的喘息声,轻手轻脚走到窗边一看,好啊,都快扒光了,他再不回来都要进入正题了。
    “贱人,狗男女,你们干嘛呢?”
    卫峰回头看他一眼,满不在乎的拉上裤子,黄海生这毛头小子,他一只手就能收拾。
    水怡秀也不慌,她本来就是做皮肉生意的,羞耻心早就磨没了。
    黄海生怒火中烧,脖子通红,额头青筋暴起,抄起一根扁担强忍着没打下去,这女表子还怀着孩子:“你说实话,孩子是不是我的?”
    水怡秀摸摸肚子:“海生,你说什么傻话,孩子不是你的是谁的?”
    卫峰噗呲笑出声,抬手在水怡秀腮边捏了一把:“小荡货,别骗他了。”
    “峰哥,你好烦,我还想再玩玩呢。”客人那么多,她哪儿知道是谁的。
    黄海生气得手都在抖:“你继续说,那天是不是你初夜?”
    水怡秀还没来得及开口,卫峰就在一边笑得前俯后仰:“初夜,亏你想得出来,你还真好意思说。”
    “洗干净了,就天天都是初夜”,水怡秀嘴唇微嘟:“再这样不理你了。”
    “好好好,乖乖,我说错了,我打嘴。”
    当着他的面儿,还打情骂俏,黄海生理智崩了,也不管自己有没有胜算,直接一扁担打下去。
    卫峰反手夺过扁担扔地上,看在黄婆婆的面上,他不想动手打黄海生。
    黄海生不依不饶的扑上去对卫峰拳打脚踢。
    卫峰也火了,明明是这女人主动勾的他,打他干嘛,自己不中用,满足不了女人,他做做善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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