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项文端俯身舔掉她的口水,坏心地送回她口中。
水勤一无所知,还条件反射地吮了一下他的舌头,眼珠缓慢转动,视线聚集在他脸上,“哇……”
项文端笑着用手替她擦眼泪。
“哇哦。”水勤恢复了一点活力,感激地抱住他,“你太厉害了!”
项文端顺势亲了下她的脖子,说:“我也很爽,没这么爽过。”
水勤还感觉轻飘飘的,她不想动弹,躺着和项文端说笑:“所以我们是珠联璧合,相得益彰。”
项文端:“你是‘珠’?”
水勤:“行,那你是小‘璧’。”
“我没这个,你才有。”项文端偷袭她的小妹妹,水勤“嘶”的一声,他忙缩手往那里看,“怎么了,疼吗?”
“不是……”水勤稍有点难以启齿,小声说,“还酥着呢。”
不知为何项文端忽然也觉得不好意思。明明刚做过。他想了想,还是因为没喝酒,水勤这一次清醒地陷入情欲,那个开门见山问他约吗的水勤和所有人眼里纯洁无瑕的水勤合为一体。
他眼中的水勤形象更加完整,比旁人眼中的多出一面,这一面是他私有,只他一个获得观视的资格。意味着他比别人都更了解她。
费庭、贺逸、鲁鸣,通通没有机会。
项文端坐在她身边,“我听说贺逸在骚扰你?”
“你也知道了?这个神经病。”水勤嘀咕着骂了声,说,“没事,已经解决了。对了,他说我最近有点变化,猜我做过爱了,你能感觉到我哪里变了吗?”
项文端笑了声:“你问我?”
水勤明白自己问错人了,以前他们不认识,现在又认识得太透彻,从一个极端跨到另一个极端,怎么可能发现其中那些细微的变化?她思维发散,“处女和非处女行走姿势真的有区别吗?或者是做爱引起性激素波动,改变了身体的味道?贺逸真是太邪门了,我其实很好奇,又不能问他。”
项文端问:“你怎么解决他的?”
“装无辜啊,多亏我的形象深入人心,他道了歉就没再找我了。”
项文端点点头,确实,连费庭都对水勤敬而远之,没有半分亵玩的心思,他还没见过费庭对别的女生这样。想到这儿他就问了,“你当初没考虑过费庭?”
“啊?没想过,他太受关注,不安全。而且他……”水勤犹豫了下,后面的话比较私人,“他看起来段位不低,我没有把握。”
“我段位低?”
“不是!”水勤笑道,“我指的是他换过叁个女朋友这件事。他应该擅长谈恋爱但不重视感情,我担心他如果不能把握炮友和女友的界限会影响我的名声。我不想谈恋爱,更不想名声受影响。不过说这么多,可能他根本看不上我呢?哈哈。你为什么突然问到他?”
项文端:“你们班有个女生觉得你和费庭般配,传到我们寝室了。”
水勤吃惊,“不会很多人都听过了吧?”
“只有我们寝室知道。”
水勤松了口气,“还好,我可不想成为系草的前女友之一。我先洗澡去。”
“你不在这睡觉?”
“次数多了理由不好编,室友会奇怪。”水勤光溜溜爬下床说,“上一次本来想回寝室的,实在没力气了。做两次好累。”
项文端从背后看她纤细的腰。她的腰很活,扭起来特别流畅富有观赏性。阴茎再次抬头,他手往下按了按,今天只有一顿,安分点吧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