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
女人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微雨在旁边看得怔愣,眼瞅着目光涣散的小姐眼中以可见的速度有了焦点,转而又瞪向了叶久。
嗯,怎么形容呢,那般恨意,好像叶大哥偷光了她们家的猪崽似的。
女人气极,抢过药碗,一口干了。
微雨直道叶大哥好厉害。
目的达到,叶久开心地摇着她那大狼尾巴走了,丝毫不在意女人冻死人的眼光。
反正药你喝了不是,剩下的就不归我管了咯。
……
小黑来回几趟,终于把屋中的浴桶放好水,待微雨把房门关好,便服侍着将女人的衣衫褪下,登时被眼前的青紫红痕伤了眼。
此刻,微雨才真真体会到了叶久所说的“遭遇了些事”是什么,又为什么会一心求死。
女人仿佛感受到了微雨的怔愣,自嘲的一笑,淡淡开口:“扶我去沐浴吧。”
许是很久未开口,她的声音虽细嫩,却带着一些沙哑。
微雨被女人突然说话吓得回了神,连忙将女人送进浴桶。
女人兀自擦洗着,微雨在一旁有些犹豫的张了张嘴,却又将话咽了回去。
“有话但说无妨。”
还有什么是接受不了的呢。
女人面无表情的又擦起了后身。
“让我给您擦背吧!”微雨不等女人同意,就上前夺下了她手中的毛巾。
女人一怔,也没多大反应,任由微雨抢过去。
无悲无喜,无嗔无怒。
像一个牵线木偶,你动与不动,于她,都无关紧要。
甚至感觉连呼吸,都只是完成任务而已。
微雨拿着毛巾的手有些微颤抖,她怕自己再慢点,这女人就要生生搓下一层皮来……
……
而此时房门外的叶久叼着根狗尾巴草与小黑并排坐着,听着房里哗哗水声,好不惬意,还不时聊上两句。
“小黑啊,你这么壮实,会不会武功啊。”叶久吐掉草偏头问道。
“父亲生前是武馆的师傅,会些。”小黑如实回答。
“那你会不会飞檐走壁,踏雪无痕什么的啊。”叶久闪烁着星星眼看向小黑。
“……不会。”
“那金钟罩,铁布衫,降龙十八掌什么的呢。”
“……没听说过。”
“胸口碎大石总可以吧。”
“.…..会死人的。”
叶久:我要你来何用。
小黑:撂倒你足够。
叶久一边和小黑扯皮一边还不忘注意房里的动静,等她听见房间里隐约有出水的声音时,连忙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微雨,把药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