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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砚哥。”殷惜墨向他丢了个媚眼,“你都把人家……”
    林潇砚提着一口气不敢松。
    “的衣服给撕了。”
    林潇砚:“……”
    “你还问人家,为什么要这么打扮。”
    “……”
    “问完了,还哭着说自己错了。”
    “……”
    “然后……”
    林潇砚眼前发黑,声音颤抖:“然后呢?”
    殷惜墨捏着衣领缓缓拉好,那修长的手指动作优美,遮掩的动作也变得格外诱人。他便笑道:“然后,就把人家给……”
    “给什么?!”
    殷惜墨嘟唇飞吻:“给这样那样了,喏,这边的印子都是砚哥留下的呢。”
    噗通一声,林潇砚栽倒在床上,一时间生无可恋恨不能重穿一次。
    殷惜墨一个飞扑扑到林潇砚身上,双手捏住林潇砚的脸颊肉扯了扯:“砚哥怎么了,难道不想对惜音负责?”
    林潇砚:我特喵%¥#@负你个大头鬼!
    恍恍惚惚,林潇砚眼前升起了两个大字——牛逼!
    问世间谁能比我林潇砚更牛逼,竟然把无意魔尊给上了!
    林潇砚想到了噬阳蚕,下意识内视——不对!他忽然一个激灵弹跳起身,仿佛一条垂死挣扎的鱼:“我没干!”
    我这分明还是个处我上个屁啊!体内毫无灵力紊乱,更无阳气缺损之状,精元仍固,元阳未失,这怎么看也不像是昨晚上把人给那啥那啥的样子啊!
    殷惜墨见他发觉,便埋头在他颈间嗤嗤笑了起来。
    呼吸的温热扑在脖子上,带着湿漉漉的暖,林潇砚起了小片鸡皮疙瘩,他又恼又臊又胆儿颤,忍不住叫道:
    “殷——”
    殷惜墨:“嗯?”
    林潇砚:“音音!你怎么能这样误导我,这简直简直……”
    “简直什么?”
    林潇砚:“简直成何体统有伤风化啊嘶——你干什么!”
    锁骨上忽然刺痛了下,夹杂着湿热的触感,原来是殷惜墨在哪儿轻轻噬咬了下。林潇砚腰椎都酥了下,过电似地发抖,下意识把殷惜墨掀开。
    殷惜墨翻滚了半圈,修长的玉腿搭在林潇砚腿上,他脸上的笑意忽然变得虚假,眼底分明几分探究,在狭小的空间内拥挤着,近距离看到他细微的变化叫林潇砚心头发寒。
    “砚哥。”殷惜墨拖腔拉调地叫着,手指缠着两人的长发绕啊绕,“人家身上的伤可是货真价实的,我可什么都没有多说,分明是砚哥自己想多了,怎么,现在不准备负责了?”
    林潇砚往后挪了下,拖着柔软的床铺颤了颤:“负责?啊哈哈哈哈……大家都是大老爷们,负什么责是不是?”
    殷惜墨挑了下眉,一双竖瞳紧盯着他不放:“砚哥不想对我负责,难道只想对别人负责?”
    林潇砚:“……别人?”
    “唉——”殷惜墨咬住自己的手指,尖锐的牙尖刺入皮肉他却好像一点儿都没发觉,“比如,秦子昊?”
    “秦子昊?”林潇砚满脸懵逼,“跟他有什么关系,我和他又不熟。”
    昨晚醉酒的记忆,只有零星片段,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有提起过这三个字。
    殷惜墨狐疑地看着他:“当真?”
    “那不然呢?”林潇砚见他还是好说话的,且果真蛇精病,莫名其妙提什么秦子昊,便坐起身,两手揉着太阳穴,眉头紧皱,体内灵气流转,抚慰着宿醉后痛苦的脑袋。
    带那股醉意与痛楚消失之后,林潇砚恍然大悟。
    好特娘一个阴险狡诈的无意魔尊,一眼就看出来秦子昊的威胁最大?可他针对秦子昊,为啥要试探自己的看法?
    神经病!
    这神经病忽然又捂住了自己的脸,嘤嘤哭泣起来,吓得林潇砚连滚带爬下了床,一边警惕地盯着他一边给自己穿衣服。
    得小心,可千万不能做错事!
    “砚哥,我明白了。”他边哭边说,声调极其诡异,哭腔中似乎又带了点笑意,分明是笑,却又让人毛骨悚然。
    “你明白什么?”
    “我明白……你果然还是为他着想的。”话的最后,近乎呢喃。
    林潇砚看他的眼神愈发像是在看蛇精病了。
    ……
    挥别落梅山庄,林潇砚和殷惜墨却又收获了另外一个同行的人——澄观大师。
    至于邱云朗小少爷,他也不是没想过和林潇砚一起走。
    不知者无畏的邱云朗小少爷说:“我一回去我爹就催婚,烦都烦死了!干脆我和你们一起走吧,大江南北,爷正好想去看看!”
    林潇砚抬手敲他脑门:“跟谁喊爷呢?”
    邱云朗:“……咳,小爷总行了吧!说话回来,你这是要去哪?那个……其实,我也想修仙,你能不能教教我?”
    林潇砚道:“我自己还没修明白呢,可不敢胡乱教人。”
    邱云朗露出失望的神色:“算了,反正我也没什么天赋。”
    林潇砚想了想,说:“若你真想修仙,我可以给你写个推荐信,去我的门派试一试……”
    殷惜墨忽然插话道:“砚哥此行要去寻亲,何不直接带着他一起去正义盟?正义盟派别林立,邱少爷找到师门的机会更多。”
    邱云朗眼睛一亮连忙点头:“说的对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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